“禀告主上,天窗余党均已伏诛!”
闻言,周子舒阖上眼,深吸一口气。天窗始于他手,也终于他手。这是他洗不脱的罪孽……
“对不起……”
周子舒非常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声音小到谁都没听见。但却逃不过温客行的耳朵,温客行知道他心里不舒服。
抬手一挥,代他发话:
“下去吧,着影卫严格监控晋王府,若有变动及时汇报。”
“是!”
人都走了,空荡荡的院子里只剩下了周子舒和温客行二人。
晋王府的所有护卫和家丁已经都被遣散,不许再有人伺候。周子舒就是要看赫连翊无人问津、无人作陪,最后凄凉的离开人世!
“阿絮!”
温客行柔声的呼唤他,周子舒没有睁眼,而是开口问他:
“老温,我是个恶人吧!”
这是当年温客行问过他的话,当年温客行一意偏执,搅得江湖血雨腥风。
他当时还劝过他,可刀不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啊!轮到他的时候他才发现这种滋味有多难受。
温客行笑着揽过他肩膀,大手捧住他脸蛋,轻轻揉捏。
“我们阿絮怎么会是恶人呢!阿絮是这世间顶好的人!”
“可我手染鲜血无数,死后多半是要下油锅了!”
温客行蹭蹭他鼻尖“下油锅不也有我陪着你吗?咱们俩拧成一根油条,岂不也是香喷喷,美滋滋的!”
“傻瓜!”周子舒被他逗笑了,戳了他额头一下“那叫麻花!”
见他终于笑了温客行也笑的露出一排小白牙,拉起周子舒的手就往外走。
“阿絮说是什么就是什么,走走走,我带你去吃麻花!”
周子舒被他拉着走,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又甜蜜的笑了,只能埋怨他一句:
“傻瓜~”
酒楼雅间,温客行掷重金包下了整个酒楼,他知道这会周子舒心情不太好,得找点乐子让他撇开那些不开心的。
一盘盘可口的菜肴摆上,一碟碟精致的点心备上。
“嗯~这酒不错,阿絮~”
温客行倒了杯酒鼻下轻嗅,清冽的酒香证明着这酒的优质,有好东西温客行总是首先送到周子舒嘴边。
周子舒就着他的手轻轻抿了一口,果然沁香。
“也是许久未曾尝到晋州的酒了。”如果不出意外,他以后都不会再回晋州来了。
毕竟这里有一段他最不想回忆的往事,了结了前尘往事他也不想再回这伤心地了。
过去的事总要有个割舍,学会放下,才能有未来。
而且那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都久远成上辈子了,为了温客行他也得振作起来。
温客行看他情绪又不对了,眼珠转转,旁边的点心盘里正好有炸的小麻花,他夹起一个来叼在嘴里,凑到他嘴边。
周子舒一转头小麻花的另一端正好对在他嘴边,距离好近,近的周子舒能看清温客行脸上的小绒毛。
“嗯~”
温客行往前凑,用小麻花杵杵他的嘴,温客行在打坏心思,周子舒一眼就看出来了。
因为他在盯着他的嘴看,顶级钓系美人阿絮上线,他没有接,而是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眼神极具暧昧的瞟了他一眼,黏腻的好像能拉丝。
温客行可还没正人君子到爱人在眼前如此玩火还能坐怀不乱,他又不是柳下惠!
可怜的小麻花被他扔到桌上,温客行大手一捞把周子舒捞进怀里,附上那张他日思夜想的柔软红唇。
“嘶……温客行,你属狗的!咬我?”
“我就算是狗,也是只属于你的大狗狗!”
周子舒唇上被他咬了一下,就这刺痛感绝对是破了!可温客行比他惨,周子舒可不是会吃亏的主,他咬他,他当场就咬回去了!
温客行嘴角都有血丝了,可他不在意,捏住周子舒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摸搓着他殷红的唇瓣。
话语中带着丝丝霸道:“我要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去想其他任何事,只想我就好!”
周子舒看着他的眼睛,嘴角一点一点升起。却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扁扁嘴:
“温大善人好生霸道~啊!”
话语中断,因为周子舒被温客行扑倒在席上,周子舒半撑着身体看着悬在他上方的温客行。
温客行撩过一缕周子舒的头发放置唇下:“我的霸道只对你!”说完亲吻着他的发丝。
周子舒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如果一个男人对你说我只对你霸道,潜台词就是我只喜欢你!
也许是因为越喜欢一个人越爱挑逗他、捉弄他的心理吧!对于根本不喜欢的人又哪来的那个心思呢!
同时也代表了他的偏爱和例外,周子舒轻咬了一下嘴唇,娇嗔满面的侧过头。
他这一转头正好露出了白皙的脖颈,而他现在这个动作领口刚刚好敞开一个适合的角度。
精致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在配上他红彤彤的耳朵,实在太引人犯罪了!
温客行在他颈间啄了一下,周子舒身体颤抖了一下,旋即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害羞的躲了回来。
眼神看似躲避实则妥妥的勾引,真真把欲擒故纵那一套玩的不要太明白。
他太清楚如何吸引温客行,对他,小作怡情,刚刚好。
(此处省略五百字………我写了也不过审,别为难我了!)
………………………
(此处再次省略五百字!不怪我!不怪我!绝对不是我懒!)
天色都黑了,周子舒窝在温客行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
温客行就这么抱着他睡,反正酒楼都被他包下来了,不会有任何人进来。
美人在怀,岂不乐哉!
温客行抚摸着周子舒白皙如玉的肌肤,嘴角的笑容都快与月亮肩并肩了。
往后余生,有你在身边,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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