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残留的温度暖了苏软软的心房,可丁程鑫似乎并不满足,他的手离开了你的手掌覆上她的脸,指腹描摹她的眼眶和脸颊,手掌缓慢地向她的脑后移去,动作太过温柔,脖子处磨人的痒意,让苏软软想要立刻睁开眼睛。
苏软软不知道丁程鑫他是不是已经察觉了她的转醒,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但她依旧忐忑自己脸颊的红晕是否已经被他察觉。
苏软软听到丁程鑫从鼻息传来的叹息。
温热的吻覆在她的脸颊。
吻得十足地克制,点到为止,却又温柔地令她想哭。
有了丁程鑫的照顾,苏软软的病情很快有所好转。
虽说从他们交往之后,丁程鑫对她的生活上的照料已经足够体面,但这次发烧在他家里躺着的两天,她才切身体会什么叫丁程鑫式的无微不至。
当然,丁程鑫还是丁程鑫,该批评她的地方他从来不曾吝啬,可照顾她的起居面面俱到的程度你着实始料不及。
那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皇帝过的日子。
二十二年来头一次享受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两天之内她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偶尔起床也是坐在沙发上打吊针。
她病着睡觉的时候,丁程鑫就在厨房里捣鼓他甚少接触的中餐食谱,饭菜做得清淡可口,苏软软的胃口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而为了照顾她,丁程鑫白天基本上陪她待在家里,偶尔她晚上浅眠的时候才会听到关门声,再次睁开眼睛的的时候,已经半夜。
卧室外的灯还未关,她能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声响,这时刚从公司回来的丁程鑫会进卧室叫她起来吃药量体温,事情办完之后他才起身洗漱睡到她的身侧。
苏软软觉得自己快要成为一个废人了。
不,是已经成为一个废人了。
再一次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从窗帘缝钻进来的阳光不偏不倚正好照在她的眼上。她被亮光照得不舒服,翻个身准备继续睡自己的回笼觉。
苏软软的手臂向外伸展,却发现对面空空荡荡,被窝已经凉透,睁眼瞧瞧,丁程鑫果然已经起床不见了。
由于发烧和不规律作息,她对于时间的概念完全乱了,于是伸手去拿两天没碰的手机,想要看一下时间。
周日。
上午10:45
已经这么晚了吗?
苏软软准备起身下床,最近躺在床上的时间太多,现在猛地起身还有点头重脚轻的异样感。
前阵子她生病发烧,睡觉的时候一直盖着被子捂汗,现在她的精神头好上一些,感官渐渐敏锐,很不舒服。
她想着丁程鑫还没叫醒,索性先洗个澡。她熟门熟路地从抽屉里拿出留在丁程鑫家里的唯一一件睡裙,进入卫生间。
起初她并没有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但随着水流的冲刷带走身体仅有的温度,空气中的水汽减少了氧气的吸收,四肢无力,头晕目眩的虚弱感越发强烈。
身体的不适反应让她立马警觉起来,她关掉淋浴器,勉强抬手将浴巾取下,把自己擦拭干净再换上睡裙,扶着墙壁想要出去。可她如今胸闷气短,勉勉强强走到洗漱台就无力地跪在地上走不动,连喊人的力气也没有了。
沉重的眼皮又一次合上,苏软软无力地现在只想再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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