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软软不知道为什么刘耀文迟迟没有动作,就在她疑惑地回过头的时候,却听见刘耀文的一声命令:
刘耀文:“把眼睛闭上。”
见她有些迷茫的样子,刘耀文又补上一句:
刘耀文:“那剑上淬了毒,现在赶回去来不及,想活着就闭上眼睛。”
刘耀文把她变成使魔的时候只是用了很少的血,而后为了让她不被他同化更是一滴血都没给过她,这就使得他的命令对她来说没有那种臣服的强制性,所以想让她听话,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她最强烈的愿望作为要挟。
比如,她想活着。
听刘耀文这么说,苏软软直接闭上眼睛不再多问一句,但她刚阖眸,便察觉到他冰凉的唇瓣贴在她手心伤口之上。
很疼,是他自你伤口之处吸允出毒血,毒素对于血族来说并不致命,所以他才敢用这种最传统的方式为她拔毒。
但苏软软不放心,既然这种毒会对使魔的身体产生影响,或许也会伤害血族的身体,她很想提醒他不要误吞血液,却不想在一处感官不能感知的情况下,剩下的会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能连带出糟糕的反应。
例如他舌,尖掠过她伤口的那一瞬,除却唾液沾染伤口的刺痛,最明显的是一种酥酥麻麻之意,自掌心传至大脑,将她的心弦撩拨的一塌糊涂。
更何况她听到了刘耀文轻微而急促的喘息声,这让她直觉脸上温度骤升,双唇紧闭,却不是在抑制疼痛。
这很奇怪,却又不奇怪,使魔的身体会因为主人的临幸而产生欢y感,血奴之所以甘愿奉献自己,是因为他们体会到的并不是疼痛,而是来自主人给予的灭顶快g,犹如毒药深埋进血奴体内,时间久了,就成了必需品。
更何况苏软软是喜欢他的,这种暗藏心底专属人类的情感开始捣乱,更让她的反应更为明显。
这很要命。
苏软软在刚被刘耀文变成使魔的时候,最痛苦的一段日子便是被刘耀文强硬地锁在这间房子内,忍受身体想要向刘耀文q欢的y望长达三个月,才一点点找回作为人类的尊严。
可是忍过去了只代表着不会对她日常生活有多大干扰,不代表着在刘耀文碰她的时候自己会波澜不惊。
但在一切变的不可收拾之前,是他先放开了她,撒上药粉用绷带好生包扎之后,刘耀文轻轻把她的手放在你的膝盖上,手指相勾,抬眸看着她。
刘耀文此刻波澜不惊的紫瞳里无念无想,似乎她的血液对他来说没什么吸引力,但这是假的,她知道他刚才表现的到底有多么贪婪——薄唇在她掌心碾磨,微露的尖牙点在她伤口附近,似乎跃跃欲试想要咬出个带有他气息的血窟窿。
但苏软软没有开口,他也一言不发,二人心照不宣地选择用沉默来平缓情绪,尽最大的努力抹去刚才甚是糟糕的回忆。
而苏软软也就趁着这点时间,去好好思考刚才几乎把她脑袋炸裂的事情,从混乱的大脑中一件件提出捋清,串成一条完整的线,找到她所困解之事的最初原因。
——为什么她的父亲,会死而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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