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
秦霄贤:没想到吧。
合:没想到吧。
秦霄贤:就你们,是谁啊?
合:你们,是谁啊?
秦霄贤:学我
合:学我
秦霄贤:我是傻子。
合:说得对。
秦霄贤:你们这句怎么不学了?你们到底是谁啊?
合:我们是,秦霄贤
秦霄贤:就我现在这个名字这么便宜吗?逮谁谁叫是不是?
何九华:不不,我们都是你,我们是你的不同人格。
张九南:你在哪,我们就得在那。
秦霄贤:这么回事啊,我一下我就明白了,你们真的是我的人格?
何九华:对对,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是你的富有型人格,这么说吧,你所有的消费都是我控制你的。
秦霄贤:买,我辛辛苦苦挣这么些年钱,全让你糟践了。
何九华:怎么是我呢,咱不是一块享受了吗,来,我给你一个尾戒,来。
张九南:起开
何九华:怎么了?
张九南:看你就讨厌,天天就知道花钱。
秦霄贤:你是谁呀?
张九南:再问一遍。
秦霄贤:你是谁?
张九南:不认识我了呗?好样的,看我不撕了你。
相声:
烧饼:现场的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好。
曹鹤阳:大家好。
观众:好。
烧饼:欢迎收看《爱是一道光》
曹鹤阳:对。
烧饼:他是小暖。
曹鹤阳:他是大钢。
烧饼:暖,是温柔暖男的暖。
曹鹤阳:钢,是郭德,不,钢铁直男的钢。
烧饼:我们是一档情感类节目。
曹鹤阳:没错。
烧饼:致力于拯救男女之间的感情问题。
曹鹤阳:太对了。
烧饼:有请我们第一位嘉宾。
曹鹤阳:闪亮登场,你好。
张九南:赶紧说,说完我走了,快。
烧饼:什么?说什么呀?
曹鹤阳:不是刚上来。
张九南:甭管说什么?先跟我说声“对不起”。
曹鹤阳:看这位这个造型,肯定是跟家里闹了什么不愉快,好,对不起。
张九南:说你错了。
烧饼:我错了。
张九南:你哪儿错了?
烧饼:我哪儿知道我哪儿错了。
张九南:对啊,看见了吗?各位,男同胞都这么回答吧,不是,我们哪儿知道我们哪儿错了?行,都是我们的错行吧。谁能给我评评理啊?来,你说,谁能给我评评理。
烧饼:兄弟。
张九南:我哪儿错?
烧饼:你别激动,你别激动。
曹鹤阳:行,你等会儿等会儿。
烧饼:我知道你委屈。
曹鹤阳:你委屈什么你,你错不错我不知道,不是,你跟我们大伙嚷什么?
张九南:一样。
曹鹤阳:什么一样?
张九南:我问你,你是不是认识李桂芬?
曹鹤阳:不是。
相声:
张鹤伦:谢谢,谢谢大伙的掌声鼓励。
郎鹤炎:感谢大家。
张鹤伦:谢谢各位,今天又是一个愉快的日子,就在这里相聚了。
郎鹤炎:是。
张鹤伦:这个我们头一场演出,算是基本上开始了。
郎鹤炎:开场嘛。
张鹤伦:好多朋友还都在陆续的进来。
郎鹤炎:找座呢。
张鹤伦:找座位,熟悉一下环境。
郎鹤炎:看看。
张鹤伦:看看周围都是谁。
郎鹤炎:这也看看。
张鹤伦:玩一玩手机。
郎鹤炎:玩手机上这儿玩来?
张鹤伦:很正常,看看拍一拍照,或者再找一找有没有WiFi。
郎鹤炎:船上都挺贵的。
张鹤伦:咱都能感觉到,等到观众基本上都落座了之后。
郎鹤炎:怎么样?
张鹤伦:我们也就正式的开始表演了。
郎鹤炎:该演出了。
张鹤伦:话又说回来这头一场节目,其实最难表演。
郎鹤炎:怎么了?
张鹤伦:因为大伙的这个精神还都没有集中到台上。
郎鹤炎:注意力分散。
张鹤伦:对,你看听台下,你看好多观众还都在走动,没有关系,慢慢来,而且心里也都知道。
郎鹤炎:什么呀?
张鹤伦:来的这些观众人看谁来的?
郎鹤炎:谁?
张鹤伦:不是看我们。
郎鹤炎:那是谁呀?
张鹤伦:看我师父,郭德纲(用手比划—形容个头小)对不对?
观众:对。
郎鹤炎:您先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张鹤伦:看我师父来的。
郎鹤炎:您先等一会儿,咱师父是这样吗?
张鹤伦:怎么高了?
郎鹤炎:那得多矮呀,还高了。
张鹤伦:不是,高了,你看看多高呢。
郎鹤炎:合着您从台下量的呀?
张鹤伦:咱不说我师父的个头。
郎鹤炎:那你刚才放屁呢?
张鹤伦:咱是比划一下。
郎鹤炎:这比划跟说一样。
张鹤伦:首先说让大伙从一个直观的感觉知道我在说谁。
郎鹤炎:噢。
张鹤伦:就因为说我师父个头那事。
郎鹤炎:怎么样?
张鹤伦:我师父在后台没少骂我。
郎鹤炎:那可不。
张鹤伦:当着所有徒弟的面,指着我鼻子骂我。
郎鹤炎:训斥他。
张鹤伦:张鹤伦,张鹤伦,以后在台上要再敢提我的个头,我就抽你,你知道吗,我就抽你,我反抽(小小台词君)。
——做各种动作 形容郭德纲个头小 打不着
郎鹤炎:我们师父打小,哟呵~~嚯,好嘛,师父这童年什么都会。
张鹤伦:就这一套。
郎鹤炎:怎么样?
张鹤伦:就这一套拳法,打的我这膝盖呀。
郎鹤炎:您听听。
张鹤伦:别打了~~对不起~~
郎鹤炎:别说了,蹦那么高才打到你膝盖上。
张鹤伦:我没说清楚。
郎鹤炎:怎么回事?
张鹤伦:当时我蹲着呢。
郎鹤炎:那更不对了。
张鹤伦:么么哒。
郎鹤炎:你跪着打膝盖上了,师父在地下一层抽的你是吗?
张鹤伦:可能不同的楼层。
郎鹤炎:没有这么着的呀。
张鹤伦:个头搁一边,人家能耐大。
郎鹤炎:有本事。
张鹤伦:对不对,德云社有今天全靠人家。
郎鹤炎:不错。
张鹤伦:而且我能站在这儿演出,得感谢我师父。
郎鹤炎:谢谢老师父。
张鹤伦:当然还有后台的全体师娘。
郎鹤炎:应该的,不,全体师娘?
张鹤伦:对不起,我说漏了。
郎鹤炎:不是,没有这事。
张鹤伦:对对,就说没有。
郎鹤炎:什么叫就说没有?
张鹤伦:咱不提我师父,对不对。
郎鹤炎:你少说这个。
张鹤伦:能耐摆第一,跟人家学的是能耐,到今天来说,德云社来说人家都得看他。
郎鹤炎:马可不吗?
张鹤伦:都是小徒弟这一帮。
郎鹤炎:学员嘛。
张鹤伦:很多观众人来到这儿不知道我们是谁。
郎鹤炎:不认识。
张鹤伦:所以说呢,三句哈哈两句乐,先得让观众知道我们叫什么名字。
郎鹤炎:那也不知道啊。
张鹤伦: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好坏得知道台上这两位是谁。
郎鹤炎:您什么意思?
张鹤伦:我叫张鹤伦。
郎鹤炎:是他。
张鹤伦:德云社的一名普通小演员,像我师父上台来不用说话,我叫郭~~(模仿郭德纲)
郎鹤炎:不是,您先等一会儿~~
张鹤伦:一个眼神观众自然掌声雷动。
郎鹤炎:那您得把名字说全了呀,我叫郭~~ 那叫盆是不是还得喊好呢?
张鹤伦:不是,就说那意思就感觉出来了,一个手势观众自然报以热烈的掌声。
郎鹤炎:都认识。
张鹤伦:到我这儿我说,我叫张鹤伦,你看台下很安静,(观众鼓掌)不合适嘛,不合适。
郎鹤炎:咱能不能跟个人似的,你跑这要掌声来了。
张鹤伦:是,要别的他们也不给啊。
郎鹤炎:我们这还多一丐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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