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后,江凌安让大部队策马奔腾,才两日就到了幻原城前的山上。
大部队就此驻扎,江凌安面对沙盘,对着副将说用包围的战术,获得手下人的一致赞同。
江凌安幻原的地形复杂,我们单单知道皇宫在哪儿,但连她们有多少骑兵都不知道。
江凌安幻原的探子还没回来吗?
万能龙套:下属:没呢,但有信儿了,今晚去幻原河旁边。
江凌安好,以防有诈,记得多去些人马埋伏。
万能龙套:下属:是!
江凌安攻城略地,断不可掉以轻心,今晚我独自一人去趟幻原城里。
万能龙套:下属:您需要人吗?
江凌安不用,我一个人去,如果三日后我还没出来,按我说的,起兵攻城。
万能龙套:下属:明白!
午夜时分,江凌安穿上一件薄衣,抓了把土把自己搞得可怜。
她抱着一个盒子慢慢走进城门口,看门的士兵告诉她快些,马上要关城门了。
万能龙套:士兵:这么晚,来干嘛?
江凌安我母亲,她得了病,死了,死前,让我来投奔舅母。
江凌安声音一抽一抽的,把士兵看的有些心软。
万能龙套:士兵:看你这个样子不想是有令牌的,哎,最近大启的兵要攻城,来投奔这儿?别死就好喽。
江凌安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万能龙套:士兵:去吧去吧。
江凌安在离开她是在帽子下笑了。
真是没想到居然这么轻松。
江凌安头也不回的向皇宫的地方走去,幻原国不过尔尔罢了。
那些小城,呵,不足为惧。
路上安静,哪儿哪儿都觉得渗人,但江凌安不怕,把她母亲的“骨灰盒”随便抛下。
穿上夜行衣,用轻功飞到皇宫的门上。
江凌安看着里面,还在歌舞升平,哼,敌人都在家门口了,还有心思去玩乐,真是昏君,狂妄自大。
江凌安把面罩一拉,矫健的身姿在夜空下如鱼得水。
江凌安来到皇宫上面,翻来一块砖,这个皇帝,身边还搂着美人儿喝着大酒。
这样看是看不出什么了,江凌安继续往里走,找到了一个地方,也是皇宫,翻身进去打算碰碰运气。
江凌安躲在柜子里,啪嗒一声,有人儿进来了,身边搂着的还是个男的,江凌安翻了个白眼。
果然都是奸臣!昏君!幻原的百姓可能也不好过。
江凌安躲在柜子里开出一条缝隙看着,那人把怀里的人放在床上,把他的琴狠狠的砸碎了。
那个人很害怕,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却还是被她压在身下。
江凌安看着砸碎的琴,眼泪不知何时流了下来,她或许感受到了,暗骂一声自己真矫情。
随后继续听着。
不重要:我他妈把你带回来是让你伺候我的,谁听你弹得破琴。
“大人,对不起,大人,大人!”
床上的人衣冠不整的被人践踏着,尽管身上的人长的还行。
江凌安就这样看着,突然看见那个男人在盯着自己的眼睛。
不对吧,自己绿色的瞳孔不是已经戴上黑色的膜片了吗?他不可能看到。
等等,淦!掉了!
江凌安手指上黑色的膜片已经粘上了,现在她应该是一只眼睛绿,一只眼睛黑吧。
不重要:那个皇帝的琴师,身子也是好啊,你是我好不容易才讨来的东西,还敢拒绝我?
那人收回眼睛,江凌安知道他在向她求救,但这是她们的事儿她可不想当烂好人。
江凌安闭上眼睛,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刚才那人砸琴的样子。
像她的母亲。
“你是二皇女!怎么会喜欢男人喜欢的东西!下次我再发现,我就把你的侍卫都杀了!”
呵,她偏要。
江凌安迅速出来,拿着匕首抵着那人的脖子。
没想到那人出奇的安静。
不重要:怎么?想杀我?
江凌安是的呢。
不重要:那就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她们的身手不相上下,但最后在江凌安的一刀刺入她的胸膛,鲜血溅在江凌安脸上,那人应声倒地,血也溅在了床上和那男人的赤裸脚踝。
她擦了把血迹,暗骂声恶心,看着缩在床边瑟瑟发抖的人儿轻笑一声。
还不是吓着了。
江凌安怎么,你让我帮你,不就是想让我杀了她吗?
“你,你,是谁?”
江凌安不重要,重要的是,告诉我,你们这儿的军事布防图都在哪儿?
“我,我不知道,但,她!她是中将,这里是她的地方。”
江凌安哦?那你应该知道,我能杀了她,也能杀了你。
“知道...”
江凌安你是那个狗皇帝的琴师?
“是...是”
江凌安叫什么名字?
张泽禹:张,张泽禹...
江凌安把琴烧了,最近大启的人要来了,记得躲躲。
张泽禹:你,不是大启的人嘛?
江凌安我来这儿只是要布防图。
江凌安幻原活不长了。
张泽禹:您现在要去哪儿?
江凌安我来翻翻你这儿有没有东西。
江凌安在这儿一顿乱翻,倒真翻出了个所以然。
江凌安拿着一张兵线图,尽管不是布防图,但也不是毫无用处。
走前,江凌安对着张泽禹说了句。
江凌安幻原要完了,小琴师,逃吧。
张泽禹:你是谁啊?
江凌安怎么?想知道?
张泽禹:嗯。
江凌安你要是嫁给我,我告诉你啊。
江凌安离去后,张泽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被调戏了?
算了,他本就是个下贱货,调戏就调戏吧。
张泽禹看着地上冰凉的尸体,整理了一下衣服,大声跑出去呼救。
江凌安在房顶上看着。
江凌安呵,还是个聪明的。
江凌安也慢慢下来,逼近张泽禹。
江凌安喂。
张泽禹:啊!
江凌安别叫,给我套衣服。
张泽禹:你不是走了吗?
张泽禹:那我先带你去我住的地方?
江凌安好。
张泽禹看着人快来了,让她赶紧先躲起来。
江凌耸耸肩,跳上房梁。
官兵经过张泽禹的一通说,也就把人抬了回去。
张泽禹在原地没找到她,忽然一个身影从天上跳下来。
江凌安走吧。
张泽禹把江凌安带到自己的小房间,因为是个琴师,所以房间也在宫里。
张泽禹打扫了一下卫生。
张泽禹:这地方小,我柜子里有女人的衣服。
江凌安哦
尽管张泽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带她这个危险来自己的房间,但他相信自己不会有事儿。
张泽禹给她沏了壶茶,慢悠悠的坐下,看着江凌安已经穿好衣服,便将茶水推给她。
江凌安你心是真大啊,把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带到家里,不怕我是个采花大盗?
张泽禹:怕,但你也说了,幻原完了,反正也活不久。
江凌安我听说这次是大启的战神桓王来出征的。
张泽禹:对啊,所以,谁都心知肚明,乘着最后的时间能逃就逃,我在宫里,呵,也还是要给人家陪葬。
说完他就抿了口茶。
江凌安怎么,就因为是桓王就不准备反抗?
张泽禹:准备啊,但还不是没用。
江凌安不试试怎么知道?
张泽禹:我说白了只是个琴师,没什么好结果,相比给那个桓王找乐子,我跟希望用琴弦自尽。
江凌安可以,有骨气。
张泽禹:你既不是幻原人,又不是大启人,那你来这儿干嘛?
江凌安我...是西疆人,来这儿看看幻原是如何沦陷的。
张泽禹:呵呵,你倒是有雅兴。
江凌安把身上的匕首递给他。
张泽禹拿起匕首,颤颤巍巍的很是不解她要干嘛?
江凌安那你怎么不敢用这个死?
张泽禹:我?我倒是怕脏了你的匕首。
江凌安拿着防身吧,哪天要是被俘了,用这个解脱的快些。
张泽禹的眼睛对上她戏谑的表情。
张泽禹:我这一生,生在宫中,死在宫中,终是,没去过红墙之外...
张泽禹:皇宫外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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