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阿泽,怎么样?你没事吧。
严泽:我没事,我听到外面的人说话很凶,我害怕了,我就躲起来了,他们也进不来。
严浩翔:那就好
严泽:舅舅,你没事吧,很疼吧。
严浩翔:我没事 。阿泽,你听我说,现在我们去收拾东西,一会舅舅带你离开还不好?
严泽:好
严浩翔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破产意味着什么,也知道严父逃了意味着什么。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栋房子很快就会被收走,他的银行卡会被冻结,追债的人会缠上他和阿泽,他必须尽快带阿泽走。
他们收拾了些必要的衣物和证件,拿上了家里仅有的一千块现金。按理来说,他不应该拿走贵重物品,但他还是带走了姐姐生前送给他的胸针,和妈妈送他的手表,这是他仅有的念想了。
他本来想带严泽离开这个城市,但是身上的伤太重了,他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无奈之下只能先去了医院。
但这一去,身上的钱就花得差不多了。在医院住了一夜,第二天离开时严浩翔身上就只有一百块钱了。又带着严泽去吃了个早饭,他自己没舍得吃,反正他吃饭是为了活着,饿不死就行,但他舍不得让严泽饿着,毕竟从昨晚到现在他们还没吃东西。
现在的他连两张车票都买不起,无奈只得留下。
他想过去找一份工作,但没有人愿意招收未成年人。
他带着严泽在公园的长椅上凑活了几天,就在钱全部花光的时候,被追债的人找到了。
他们又只能逃。
好不容易甩开了追债的人,还把行李弄丢了。所幸手表和胸针没丢。
此时此刻严浩翔感到的绝望一点都不比十六岁生日那天少。
他抱着严泽坐在一个酒吧门口。
贺峻霖:你们是谁啊?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严浩翔:你家?
贺峻霖: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我住在这里,这里自然就是我家了。
严浩翔: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我们马上就走。
贺峻霖:诶,我看你们挺可怜的,先进来吧。
可怜这个词深深刺痛了严浩翔,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很可怜。
贺峻霖:我叫贺峻霖,应该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可以叫我贺儿,这是你弟弟?
严浩翔:不,他是我姐姐的孩子,我的外甥。
贺峻霖:哦,坐吧。我让人给你们准备点吃的。
在然后就是贺峻霖安静的看着严浩翔和严泽吃饭。
看他们吃饭的样子,尤其是严浩翔的样子,贺峻霖知道他们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不是叛逆离家出走,就是家道中落了。
严浩翔:你没什么要问的吗?
贺峻霖:萍水相逢,没必要问
贺峻霖:你如果暂时没地方去的话可以选择留在我这里,给我打工,我可以给你工资。
严浩翔:可是我才十六岁。
贺峻霖:你没成年啊!
贺峻霖:不过没事,你别跟别人说你是在这打工的,就说你是我朋友来帮忙的,别说漏了。
严浩翔有些诧异,这个人居然愿意帮他。
严浩翔:你为什么帮我
贺峻霖:我乐于助人,看你长的还不错,就想帮帮你不行啊。
严浩翔:谢谢
贺峻霖:不客气
贺峻霖:对了,你叫什么?
严浩翔:我叫严浩翔,这是我的小外甥,严泽。
另一边的刘氏
马嘉祺:耀文儿,找到那天在酒店给你下药的人了。
刘耀文:那就问问他有没有人在背后指使,然后就按老规矩解决了吧。
马嘉祺:问过了,她说没有人指使,她自己对你图谋不轨,觊觎刘太太的位置。
马嘉祺:另外,你那天到底怎么解决的?
刘耀文:秘密
马嘉祺:哟,有什么是不能对你马哥说的了?
刘耀文:马哥,你就别问了,那天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
马嘉祺:行,我不问,你自己有数就行。
刘耀文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对马嘉祺隐瞒那个严家小少爷的事,但他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那天他和严家的那个小少爷睡过。
马嘉祺:接下来的行程我都安排好了,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刘耀文:没了,按你说的做就行了。
刘耀文很忙,他父母去世的早,他年纪轻轻就被迫要扛起这么大的一个公司。每天繁忙行程,让他没有太多多余的精力去想别的。
他以为自己和严家小少爷的缘分就止于此了。
但现在的他一定想不到,未来他们两个人之间会有这世上最深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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