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圣母心泛滥的人,就该跟我一样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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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皖:“被你猜中了又怎样?你现在在我手里!”
宋温年“我当然知道这点。秦皖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同情你,特别同情你。”
宋温年“明明这么好的牌,非要一把把打得稀烂!还自诩聪明,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秦皖:“闭嘴!”
秦皖眼睛发红,恨不得马上撕了宋温年的嘴!偏偏宋温年还用一副看垃圾的眼神看着她,眼神里夹杂着一丝同情。
秦皖:“你懂什么!”
秦皖:“你又凭什么这么清高?你真的不然尘埃吗?真的干干净净吗?如果没有张泽禹他们护着你,你以为你自己能有多好?”
秦皖:“我告诉你,你也别做高台,像你这样圣母心泛滥的人,就该跟我一样坏!深陷淤泥,不得动弹!”
宋温年“真悲哀……”
宋温年冷笑一声,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秦皖有些狰狞的看着她。
秦皖:“你说什么!”
宋温年“我说你可怜,一辈子都要依仗别人。朋友确实是很好的助力,可是如果自身没有实力,即使有再多人帮你又有什么用呢?”
秦皖:“呵!”
秦皖说着伸手揭开脸上的口罩,脸上触目惊心的伤痕让宋温年愣住。秦皖冷哼一声,自嘲的笑笑,接着把口罩戴回去。
秦皖:“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体会到孤立无援的感觉。”
宋温年“你难道还没有搞清楚吗?难怪像你这样的人没有朋友呢。”
秦皖:“你说什么!”
宋温年“不是吗?对你来说你的那些朋友不过就是小跟班,关键时刻随时可以扔掉的替罪羊。对人不真诚,还指望别人会对你伸出援手。这些难道还不明显吗?”
宋温年“是,没错,我圣母,我就是喜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你们这样的人指指点点。不用你来骂我,措辞我都给你想好了。既然沟通不了,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秦皖:“哈哈哈哈哈……”
秦皖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捧腹大笑,眼角泛起泪花,等她笑够了才慢慢抬起头来,掐住宋温年的下巴,逼问道。
秦皖:“你说命运为什么这么不公呢?为什么你不是我?为什么不是你的父亲为了融资不惜给自己女儿下药,卖出去?为什么不是你被人强了以后发现自己被感染了艾滋病?”
秦皖:“又为什么不是你,用一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被迫嫁给那个毁了你清白的狗男人?为什么不是你受到众叛亲离?为什么?!你凭什么高高在上?凭什么一尘不染!”
秦皖:“都是你宋温年!我现在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半路杀出来,现在站在张泽禹身边的就是我!去死吧!和我一起下地狱去吧!”
秦皖表情变得狰狞无比,眼睛里充满着同归于尽的疯狂,现在的她已经不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了。宋温年面色凝重,加快了手中的碎玻璃片割绳子的速度。
碎玻璃片是宋温年在那辆绑自己的车的后备箱里摸到的,在下车的时候就一直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刚刚跟秦皖费这么多话都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给自己争取时间。但是一个不小心好像用力过猛,现在的秦皖连理智都已经消失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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