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说这是家高档会所,进出的都是非富即贵,很有教养,一般不会强迫小姐干那种事。而且服务的好了,还会有小费拿,收入不菲。
当天晚上,我就跟着负责人来到了这家会所。
跟在一伙青春靓丽的姑娘后面,我局促地扯着露胸的衬衫,和齐大腿根的短裙,鱼贯走进包间。
包间里光线昏暗,我们挨个坐到老板身旁。我局促不安地坐到最边上的男人旁边。
男人的脸隐在一边暗淡中,看不清神色。我有样学样,和别的姑娘一样,端起旁边的酒杯,递上去。
男人始终没有动,像一座雕塑。
我尴尬地放下酒杯,忐忑不安。
丁程鑫:自罚三杯。
清冷的声音传来,我愣怔住,只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但此时我脑海中只有领班教给我的话,不能和客人争执,如果不是多大的事,客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要让客人玩开心。
我赶紧端起酒杯,三杯白酒下肚,我整个人都有点飘忽忽的。
刚放下酒杯,突然下巴被人强行捏住!
我吓了一跳,被动地抬头,只见一束光打在男人阴沉的脸上……
丁程鑫!
我吓得一瞬间忘记了呼吸。真的是冤家路窄,怎么在这里还能碰到他?
他眸光直直地盯着我,眼神似要喷出火来。
丁程鑫:你可真下贱!
如同针扎一下,狠狠地刺了下我的心脏。
何棠……
我张口结舌,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猛地站起身,连带着将我也拽起来,一把揪过我的衣领,扯出门外。
走廊很安静,他将我按在墙壁上,脊背蹭着墙,生疼。
他一只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
丁程鑫:你就这么缺钱,不惜出来卖?
他那如同鹰枭的目光,狠狠盯着我,一字一句说。
何棠我的事,与你无关。
我喘不过气来,硬生生憋出来几个字。
他没说话,目光凝视着我,神色诡谲。
何棠那天晚上,你有问过我事后要多少钱,还做数吗?
我硬着头皮说,一想到那羞耻的一晚,怎么着也能换点钱回来吧。
丁程鑫唇边勾起,嗤笑了一声,语气讥讽,
丁程鑫:你要多少?
何棠十万或者更少……
我忐忑不安,怕说多了自取其辱,一分也没有。
丁程鑫:你不仅贱,还廉价。
何棠……
丁程鑫:既然你这么缺钱,我给你五百万,做我一年的情妇如何?
何棠变态!
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气得浑身发颤。
我一把推开他,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他也不恼,单手插在裤兜里,一身休闲装竟衬得有些雅痞气,
丁程鑫:想明白了来找我,给你三天时间。
那晚从会所出来,我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我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抉择。
我算了下,就算在会所上班,一天最多一千块提成,干一个月不到三万。
距离二十万遥遥无期。
纠结了一路,直到快到医院时,我突然想通了。
我的命是父母给的,如今我妈危在旦夕,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要给她治好。
出租车上,我发了一条短信给丁程鑫:我同意。顺带发了我的银行卡号。
三个字,如同千金重,牢牢压在我身上
下了车,刚走到医院楼下,手机短信提示,银行卡果然到账了五百万。
我激动地捧着手机往医生办公室冲。
我有钱了,我妈的病有救了。
我要让医院给我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
然而还不等我上楼,手机铃声突然在耳边炸开。
医生:是何小姐吗?你快来医院吧,你妈妈她出事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底腾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疯了一样往楼上跑,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我妈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要是连她都离我而去,我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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