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气氛一时充满了整间小屋子。
马嘉祺抬手掩住了自己有些发热的脸,他往后退了半步,一双黑眸里全是惊慌。
马嘉祺:抱歉,实在是情况比较紧急…
这一举动放正常人眼里都是因为不小心碰了别人而有些不好意思,可放在宋亚轩这里,他完全以为这是嫌弃的意思。不仅捂上了嘴,还往后退了半步。宋亚轩瘪了瘪嘴,心底一下子凉了半截,这以后怎么办啊?
想到之前自己的行为,宋亚轩觉得不行,他一定要做出改变!他要做一个高冷的美人。
宋亚轩无妨,是我没站稳。
声音有点小,但是这般态度,马嘉祺还是第一回见。心底那点躁动压了下去,他把手收了回来,透过缝隙朝外面看了几眼,确定那几个人走远。对着宋亚轩说了声“冒昧了”,便牵着宋亚轩的手跑了出去。
宋亚轩今日穿了件鹅黄色的上衣大褂,下面穿的是类似于民国女学生学生及踝的长裙,这一跑,在空中扬起了漂亮的涟漪。长发只稍微用束带扎了个高马尾,因为刚刚剧烈的跑动早已有些松动,现在更加是摇摇欲坠。
只来得及伸手揽住那根黄色的束带,长发倾泻而下。
宋亚轩马……嘉祺
闻言转头看向宋亚轩,只一眼,满心满眼,唯那一人。
马嘉祺: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今日……抱歉!
趁宋亚轩还没弯着腰在喘气,马嘉祺撒开宋亚轩的手就快步离开了。待宋亚轩反应过来的时候,人都走到了三丈开外,只留了一个渺小的青色背影。
“少爷,你怎么在这啊?”受了叶英常的指令要去带宋亚轩回来的阿敦震惊的问道,“还有,你身体不好,别老是不把身体当回事。”说完,把一直搭在手里的狐裘大麾披到了宋亚轩身上。
不是,现在初夏诶??宋亚轩手里摸着柔顺的狐毛,整个人更加懵了,怎么这个世界的人,一个比一个奇怪啊。
宋亚轩不用阿敦,我不冷,只是刚刚跑了下,有些累着了。
把大麾收了起来,交给了来找他的阿敦。
宋亚轩走吧,我们回去吧。
长发散着实在是难受,宋亚轩只好边走边用束带把头发扎了个低马尾让它垂在脑后。阿敦不经意间望见宋亚轩这个动作,总觉得少爷变了不少。至少,从前的少爷,是不会扎这样子的发型的。
一路快步走的马嘉祺终于在走到周府跟前停了下来,他把手放在了胸膛上,感觉着那颗心没有规律地跳动。
“嘿,你在干什么呢?”猝不及防一只手推了下马嘉祺的肩,吓得马嘉祺一动手就把周放给拿住了。右手臂被绕到背后,周放感觉手要脱臼了,他很用力地拍着马嘉祺的手背,气都通不顺地控诉道“松开啊!你要谋杀亲友嘛?”
见是熟人,马嘉祺立刻松开了自己的手,周放扭着手臂关节一脸菜色地走到他跟前,“我好不容易甩开了那两个人,大老远看你沉思般的站在这里,想着拍你一下让你回个神,你居然这样对我!”
这控诉,可谓是声泪俱下,马嘉祺一时不好意思,便对着周放说
马嘉祺:是我没控制好力度,抱歉。下次你别这样了。
好苍白无力的道歉,周放甩开自己揉手臂的左手,拉着马嘉祺的衣袖就走进了自己的家。
“懒得跟你扯皮了,既然我们去那里的时候是那群人在候着我们,那那封传到我院子里的信必然也是出自他们的手笔。”
“而且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进了自己的房间,周放扫视了一周确定周围没人后关上了房门。他走到书桌前拿起了那封信丢给马嘉祺,然后给自己倒了杯茶。
“四月十五日,静光寺山后的树屋见。”
马嘉祺:确实是老师的笔迹。
这个字,完全就像是刻出来的,跟着老师的字体一笔一划刻出来的。
“你说那些人找我们是为了拉拢我们,但我总觉得有一丝不对劲。既是要拉拢我们,为什么还要带枪?还要以这种小人的方法约我们见面。”
马嘉祺将那封信叠成了一个方块,移到烛火前将它烧了。
马嘉祺:道不同不相为谋
马嘉祺:就是说,如果我们不跟他们合作,那就是……被他们纳入了名单。
屋子里滞了一段时间,周放难以置信地看着桌上的灰烬,他不明白,“可是我们两个人明明已经辞了职,待在家里了,为什么还要找上我们?”
马嘉祺:可能是又发生了吧,所以急需要我们。
说话间,马嘉祺下意识揉了下自己的指尖,然后蓦地想起了握住的手腕,还有那刻在脑海的画面。他无意识地叹了口气,这落在周放的耳朵里那就是不妙的信号啊。他立刻就瘫在了椅子上,“我能不能回到六年前,不进军校,我就不用面对现在此等难题了!”
抱怨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番,又改口道“为什么老师和他们要是敌对关系?就不能一起好好谈谈吗?”
马嘉祺:你在想什么?按照老师那个姓,你觉得他会这么做吗?
“不会,老师这个人 太自傲了。听说他最近跟宋家的小姐相处得很好,现在正想着送什么礼物给人家呢。”
马嘉祺:不可在背后妄议老师
“知道了知道了,就你这死板样子,谁会喜欢你啊?”本就是一句无心的话,可周放说完后,感觉马嘉祺的脸变得更差了。然后听到了这辈子最好笑的一句话
马嘉祺:真的不会有人……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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