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原来天鹅低头是这样的

刘耀文出了办公室就去严浩翔家里找余染了

刘耀文敲门的声音是有规律的，这是他高中时期和余染的约定，两个人每次半夜溜出去吃夜宵的时候都是通过敲门声来辨别的

余染赶忙跑去给刘耀文开门

余染一开门就对上了刘耀文的眼睛

余染常常觉得刘耀文的眼睛很好看，亮晶晶的，可现在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当时的亮晶晶，变了许多

刘耀文：好久不见，我的天鹅

刘耀文喜欢叫余染天鹅的原因是在一次文艺联欢晚会的时候，余染代表班上表演了白天鹅芭蕾舞，那是刘耀文印象最深的一次，从此以后，天鹅这个名字就成为了他对她的单独称呼

余染好久不见，耀文

余染别站门口了，进来吧

突如其来的见面不知道让余染怎么办

她只有让刘耀文进来才能缓解自己的尴尬

刘耀文：不了，我是来接你的，取好你的东西就走吧

余染好，我马上

余染收拾好东西后就和刘耀文一起走了

车上两个人不说话，空气格外安静

刘耀文：吃了吗

余染没

刘耀文：回去给我做饭

余染好

回家后刘耀文安排阿姨给余染收拾房间

便安排阿姨早早离开今天

偌大的别墅就剩下的余染和刘耀文两个人

刘耀文：我饿了，现在做饭

余染好

余染用冰箱的食材给刘耀文简单的做了一碗重庆小面

余染耀文，吃饭了

刘耀文看着余染做的面想起了之前的日子

高中的时候刘耀文家里一直没人，自己也不会做饭，就自己点外面吃，有一次去找余染的时候，余染正在自己做饭，吃了一次之后，刘耀文就一直往余染家跑，陪余染做饭，吃余染做的饭

刘耀文：我也是好久没吃到你做的饭了

余染好久了

刘耀文：你怎么会想起和我打电话，你不是害怕我吗

余染因为我走投无路了

刘耀文：哈，走投无路，走投无路就想起我了，余大小姐就是厉害

刘耀文：那在大小姐的眼里，我就是那个归宿是嘛

余染沉默了一会，不知道怎么回答刘耀文的话

余染吃完早点休息，我累了

余染说完就起身要离开

刘耀文几步追上余染将她咚在墙上，一把捏住她的脸

刘耀文：说，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余染被刘耀文扯疼了，想要拼命挣脱刘耀文的束缚

可刘耀文却不，余染越是反抗，刘耀文越是用力

余染刘耀文，疼

刘耀文意识到自己有点用力了，便送点力气

刘耀文：告诉我，回答我的问题

余染没有什么好回答的

刘耀文：怎么没有什么好回答的，你走投无路想起我来，那我不就是你的最后选择嘛？你告诉我你没什么好回答的

刘耀文：余大小姐还喜欢吊我胃口，我告诉你，能这样对我说话的，我刘耀文长这么大只有你余染一个人

余染那你告诉我，我怎么回答你的问题，我有任何的选择嘛，我没有，自从我爸公司破产，我哥自杀，我妈改嫁，我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我任人宰割，我像个玩偶一样被轮着玩，当乐子，给过我任何选择的余地嘛？

余染没有任何反应，平静的回答着刘耀文的问题

刘耀文：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耀文听余染的话大笑了起来，更逼近一步余染，两个人之间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

刘耀文：那我谢谢你，余大小姐，你让我看到了一个高贵天鹅低头是什么样子的，我从未见识过

余染不用谢谢我，你见证的还有一个玩偶的诞生记，你比我更伟大，因为你是参与者

刘耀文：余大小姐，话别说的太满，小心我让你知道，玩偶被主人玩死是什么感觉

刘耀文说完就吻了上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这一吻包含了太多，有对过往的回忆还有恨

刘耀文将这个吻愈来愈深，血腥的味道在两人的口腔里荡漾

刘耀文扛起余染进了房间

将余染扔在了床上

刘耀文：可在我这里，你一直是我的大小姐

。。。。。

又是注定难忘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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