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见势头不妙,赶紧招呼其他人先上车,他对严黎苏进行了一些安抚,“好了好了,他们上车了,别激动别激动。”
“其他人先走,就留一辆车最后走!快点!”严黎苏必须确保木酒的安全,她被手心被划破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其他人照办,开车先行离开,就剩下领头的和一辆车。
严黎苏示意她先上车,然后自己跟在他后面上了车,在车上她依旧保持警惕,直到车开出一段她才放下刀,领头的赶紧将她手里的刀夺了过来,给她绑上了以免再生意外。
被严黎苏成功保下的木酒,撑着地勉强站了起来,赶紧掏出手机联系严浩翔。
不知道是因为手机屏幕碎了接触不良了,还是木酒的手一直在抖,按了好久才拨出去那通打给严浩翔的电话。
“喂?木酒?”那边好一会儿才接起电弧
“老大……”他声音嘶哑,气若游丝。
木酒从小就是个有点心高气傲的人,他本是孤儿,那样的脾气秉性让他在孤儿院乃至上了学都不个讨喜的人,经常被人欺负,但是他可不服输,勇敢地和老师告状,但是换来的却是别人更为严重的打击报复。
说实话,严浩翔也属于欺负过木酒的一波人,是因为,木酒有点儿仇富心理,因为自己出生不顺利,在幼儿园又见惯了有钱人家的刻薄,领养个孩子都挑三拣四的,他对有钱人这几个字眼排斥至极。
小时候的严浩翔又是个张扬的人,木酒一次意外和严浩翔撞上了,严浩翔没多说什么,倒是木酒嘴欠骂了他几句,这严浩翔可忍不了了,当天放学就喊人揍了木酒。
在之后,两人也没有交集了,直到一次,严浩翔路过一个地方看见木酒又在被揍,但是这一次木酒死梗着脖子都不肯低头,严浩翔一看,豁,这小子还挺有种,就出手帮了他。
“别以为你帮了我,我就会感谢你。”木酒并没有领情。
严浩翔也不屑地嗤笑一声,“怎么?你以为我看你可怜啊?我可不是什么好心人,我就是看你还挺有种的。”
“这帮人先挑的事儿,我凭什么低头。”木酒翻了个白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皱起了衣服。
“哦?还有别人先挑事儿的时候?不是你自己嘴欠惹人家?”严浩翔一听,来了兴趣。
木酒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上下打量了严浩翔一眼,“你没事儿吧?别和我套近乎,我俩不是一路人。”
哈?严浩翔有点懵,“谁和你套近乎,我就是好奇,你还真是嘴毒。”
严浩翔也没有再逗留,和他摆了摆手就自己先走了,留下木酒一个人在原地,眼神复杂地看着严浩翔离开的背影。
难道是他错了?严浩翔并不是那种娇生惯养,蛮不讲理的?
不过在之后的日子里,严浩翔看见他还是会打一声招呼的,一开始木酒只是抬了抬眼,到后来也开始回应他的招呼。
于是,两人也逐渐熟络了起来,严浩翔也让木酒知道,自己盲目的仇富心理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霖海经年:小时候心智不成熟,加上处境比较惨,有一些不太对的思想观念是可以理解的,木酒还是保持着基本理智,会进行自我判断的。
霖海经年:还有个问题!木酒是比严浩翔要大上几岁的,但是木酒上学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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