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慧明:快快,把剩下半条鱼吃了。
林栗(林云迹)姨,够了,再吃这一条就都是我吃的了。
白慧明:我可不常做菜,这鱼还是我特地去上海那学的,你看你瘦的,比大林高半个头,比他轻这么多。
郭麒麟:师娘怎么还带拉踩,我这都是肌肉,栗子那是——
林云迹就坐在郭麒麟旁边,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威胁着问:
林栗(林云迹)是什么?
郭麒麟:也是肌肉!痛!祖宗快收了神通吧!
孟鹤堂给郭麒麟夹了一筷子清炒黄豆芽,又给林云迹盛了一勺牛肉粒,无奈地说道:
孟鹤堂:你吃你的,你招他干什么。
张九龄:该!
郭麒麟:还是不是好弟兄了?
林栗(林云迹)当然是跟师哥我更亲了。
于谦和白慧明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着几个小辈开玩笑耍宝,仿佛自己也年轻了一样,在大爷家自己人吃饭不用注重什么规矩,能说话偶尔也能闹着玩一玩,这不,饭吃完了,几个人在饭桌那唠嗑的时候,他也加入了进去,像挑事一样玩笑道:
于谦:你们都压不住林云迹,也就小辫儿有这本事,大林嘴碎,栗子嘴贫,一看见小辫儿,就都变嘴甜了。
林栗(林云迹)我们不一样,我是尊敬小舅舅才嘴甜,大林是看见小舅舅害怕才会嘴甜。
郭麒麟:谁看见小辫儿不怕?混世大魔王,连烧饼都不敢招他。
林栗(林云迹)我可录下来了。
说着林云迹对着郭麒麟举起自己的手机,还真的是在录音界面。
郭麒麟:你拿来吧你。
林云迹能不知道自己的青梅竹马要做什么吗,郭麒麟要抢,他第一时间就把手机往对面的张九龄那扔,而张九龄似乎是预知了林云迹的动作一样,提前伸出了手,一把接过他手机,往兜里一揣。
张九龄:别抢啊大林,你打不过我。
张九龄笑起来露出小犬牙的时候看起来很老实可爱,可面无表情的时候却看起来恶狠狠的,熟知他的师兄弟们都知道,他只是在没有表情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冷漠,但他的内心一直是有温度的。
郭麒麟:栗子还是爱我的,不会发给小辫儿的,我才不抢呢。
林栗(林云迹)说的倒好听,你别往元儿哥那挪呀。
一顿饭在几个活宝的玩笑间结束了,大爷和白姨相伴出门遛弯去了,留下几个小的和还没有整理的饭桌,林云迹想跟着孟鹤堂到厨房间洗碗,被孟鹤堂笑着赶了出去。
孟鹤堂:和大林他们去玩游戏吧,这有我就够了,可别来影响我。
林云迹又蹭过来,借着自己的身高比孟鹤堂高一点,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说道:
林栗(林云迹)我的贵妃也太贤惠了。
孟鹤堂没有抬头,还是一心一意的洗着碗筷,连动作都没有半点停顿,但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脏跳得有多快,如果林云迹愿意将耳朵靠近他的背后或胸口,就能听见他无法抑制的、强烈的心跳声,在他完全贴近他的身体,说出我的贵妃的时候,可他不能表露出任何欢喜的情绪,甚至只能做出嫌腻歪,耸了耸肩,把他靠近的头微微挣开的动作,
孟鹤堂:嘴是贫,玩去吧小师哥。
林栗(林云迹)哎,盛情难却。
林云迹见孟鹤堂是铁了心不想让他帮忙,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到了客厅,郭麒麟拿着xbox的手柄在玩体育类的体感游戏,却不见张九龄。
林栗(林云迹)元儿哥呢?
郭麒麟:烟瘾犯了吧?刚刚在学校我就看到他几次想摸口袋了。
林栗(林云迹)哦...哎,刚吃完饭,你运动幅度别太大。
郭麒麟:桌球能有什么运动量?你要和我pk吗?
林栗(林云迹)你玩吧,我去看看元儿。
郭麒麟:那你快点,我这一个人玩多没劲。
林栗(林云迹)知道了大小姐,就爱粘着我。
郭麒麟:青梅竹马还不让粘呐,人家可不依。
林栗(林云迹)呕——
林云迹一边作出被恶心吐了的表情,一边往后院那走。
靠近后院的那个走廊没有开灯,林云迹因为小时候被拐卖的经历,他是有些怕黑的,又有点夜盲症,但都还在可控范围内,但是从屋外传来的阵阵咖啡加上烟草的醇厚又刺鼻的味道告诉他没找错地方,因为张九龄在林云迹身边的时候,实在是想抽烟,一般只会抽咖啡或者薄荷调制气味的烟。
这四周没有一点灯光,林云迹走了过去,他隔着纱门往外看,皎洁的月洒下银白色的光辉,也好似给风儿晃碎,才发现那是背靠在灰墙的张九龄,他躲在暗处,手指间夹着的烟亮起一丁点红橙色亮得惊人的光,飘起的烟雾随风往天晃晃悠悠飘去。
然后张九龄看见正在凝视他的林云迹。
他的眼睛里的光似乎一下子比那红橙色的光更耀眼一些、比银白色的月光更柔和一些。
张九龄:这太暗了,先回房间吧。
他没有说主语,但这只有他们两个人,连离他们很近的,客厅里正在玩游戏的大林的按键声和孟鹤堂正在洗碗的丁零当啷声,都忽近忽远的。
林栗(林云迹)瘾好重。
林云迹没有听从张九龄的建议,他推开纱门,走过月辉盈照的花园,然后投身于张九龄所在的黑暗之中。
张九龄的手指抽动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把烟掐灭,要放在平时他立马就掐了,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他忽然不想这么做了。
这瘾太深太重,他也想过是否要戒。
可奈何月亮朝他走来。
他便无处遁行。
林栗(林云迹)可惜,小舅舅不让我抽烟。
张九龄:是不能。
林栗(林云迹)他自己也抽,自从倒仓后就不再也爱护嗓子了。
张九龄:失去了或者得不到什么东西的时候,抽烟能缓一缓心神。
林栗(林云迹)我也成年了,试一下总没问题吧?
说着林云迹伸手想向张九龄讨要烟来抽。
张九龄没搭话茬,连动作也没变化,他吸了一口烟。
林栗(林云迹)不给就不给吧,我自己也能买。
话音刚落,就见离他本就近的张九龄一下子贴过来,两个人面面相对,似乎连呼吸也能交错,林云迹被他眼中的专注惊到晃了一下神,有些慌张不知所措的开口道:
林栗(林云迹)你...咳!咳咳咳...咳。
张九龄的嘴朝着他的鼻子吐了一小口烟圈,有湿润的接触感,近的似乎是粘连在一起那般。
像是烟替他触碰了一下他的鼻尖。
张九龄:还想抽吗?
林云迹被烟呛了一口,咳嗦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张九龄问话,他倒是也没生气,但还是说了一句:
林栗(林云迹)你变了,你以前可听我话了。
张九龄:现在也听,但哪能都听,小孩抽什么烟。
林栗(林云迹)就小你四岁。
林云迹嘀嘀咕咕。
张九龄:小四分钟也是小。
他将快烧到尽头的烟按灭在烟盒上,随后扯过林云迹的手腕往回走。
张九龄:你有夜盲,我拉着你走吧?
他说的是一句问话,可他手指却攥得很紧,似乎是不容林云迹有半点挣脱的想法那般。
林云迹也没觉得有什么,就是有点奇怪而已,他问:
林栗(林云迹)你不抽了?
张九龄:抽完了,瘾好了,进屋吧。
是烟瘾还是别的什么瘾,他自己也不能完全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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