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渊把头埋在谜亚星脖颈,沉默了许久,最后才闷闷道:“没有什么好羡慕的,她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们都烂到骨子里了。”
谜亚星轻叹一声,他并不清楚吾渊的过往,但也能感觉到,每次提到这些事情上,吾渊都会很难过。
“别这样。”谜亚星揉了揉吾渊的头,“别这么想,这些都是你自己觉得,对我来说,你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宝,所以,别那么贬低自己。”
谜亚星不太会安慰人,这些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肉麻,说完便后悔了,应该再好好想想言辞的。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谜亚星好奇心和求知欲都太重,他们彼此都清楚。江茉的话必然会成为萦绕谜亚星许久的东西。
与其让谜亚星整天因为别人的话烦心,吾渊更想让他每天都想着自己。
谜亚星迟疑片刻,微微点了点头。
但他们现在的姿势不太适合长久的交谈,吾渊终于松开了手臂在谜亚星身上的桎梏,拉着人坐在了沙发上。
“问吧。”吾渊道:“我会尽力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谜亚星点头,环视了一圈周围:“青枳怎么不在?”
他可是看着青枳进了门的,回来这么久,他们闹出的动静也不小,青枳怎么会半点反应也没有?
吾渊顿了顿,显然不知道青枳已经回来的时,皱着眉看了眼墙上的壁画,正巧对上里面青枳投来的目光。
带着些许嘲讽。
如果青枳有人类的手指的话,大概会朝他竖个中指。
吾渊扯了扯嘴角,冷漠道:“死不了,丢不了,下次看到它你可以踹两脚。”
谜亚星微愣:“啊?”
吾渊收回视线,重新道:“别管它。”
“可是.......”
“没有可是。”
谜亚星不问青枳了,乖乖闭嘴。
或许青枳只是跑出去玩了,毕竟它会穿墙,能在他们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出去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思来想去,谜亚星最好奇的还是有关吾渊母亲的事情。他好像很爱他的母亲,但江茉却又说是他亲手对他母亲动手。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每次提到吾渊母亲时,他的情绪似乎都有些不太对劲?这种不对劲太过细微,不了解他的人、不仔细回想都发现不了。
“你的母亲,还活着吗?”
吾渊沉吟片刻,怀桑还活着吗?
这是个好问题,让他也好奇的问题。
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活着吗?
还是说和从前那样,被折断了翅翼,关在专门为她打造的囚笼里?那样的日子对她来说生不如死。
吾渊恶劣的想,她要是还没死就好了。
这样才能让她见证他的成长。
也能让他折磨怀桑。
“我不知道。”吾渊如实回答:“我已经离开那里很多年了。”
“江茉比我离开的还要早,她其实也是不知道的。”吾渊嘲讽地笑了声,“她又有多情高,扔下自己的弟弟一个人走了,我那会儿都没有她那样决然。”
“结果现在居然为了两个半路捡来的'兄妹'留在有我的地方,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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