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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那是肯定的。
贺峻霖毫不迟疑地说道,远处等候他的人摁了几下车铃,贺峻霖摆了摆手,继续讲着。
张真源:但马哥生日,好像都是由他们家操办的,我们给他搞,那马叔叔……
贺峻霖:嘿,这个你就放心吧!
张真源:?
贺峻霖低头踹开脚边的小石子,语气欢快上扬。
贺峻霖:我让我妈去和马阿姨说了。
张真源:马阿姨她同意让马哥生日不在马家办?
贺峻霖:有什么不同意的?本就是她亲儿子,还能不盼着自己儿子开开心心的啊?
贺峻霖:再说了,马哥现在这样,不就是他们父母一手促就的吗?现在知道后悔,让她补救一下怎么了?
贺峻霖最后一句话嘟囔着说的,很小声,但张真源还是听到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对马嘉祺的父母教育方式和理念不予置评,这毕竟是他们家事,不好说些什么。于是张真源干脆利落地绕过这个话题问。
张真源:能行吗?
贺峻霖:能!
贺峻霖:你放一百个心吧!
贺峻霖格外自信地拍了拍胸脯道。
贺峻霖:哦对了,你打算送什么当做生日礼物?
贺峻霖:不会还是那个……吧?
张真源犹豫了两秒,点点头。
张真源:对啊,我也就想得出来这了。
贺峻霖:……
作为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兄弟,贺峻霖对张真源这个钢筋直男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每年的生日礼物,永远都是那最朴实无华又实在的请吃饭。
怎么说呢,说他敷衍吧。
他又还挺真诚的,餐厅菜系任你挑,他来请吃饭。
说他不敷衍吧。
但他每一年生日礼物都是请吃饭,毫无新意和惊喜。
贺峻霖内心吐槽着,就听得那边又“滴,滴”的响了两声车铃。
看来是等急了。
贺峻霖:(嘀咕)催什么催,一会儿就急了。
贺峻霖这话说得小声,张真源根本没听清楚。
张真源:什么?
贺峻霖:没什么。
贺峻霖:张哥,那就这样先不说了,人家催我了,挂了啊,回头微信上说。
张真源:欸?那你……
话音未落,电话被挂的“嘟”的一声忙音,让还未说出的话卡在了嗓子眼。
张真源看着手机屏幕,不由失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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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实在很大,贺峻霖挂了电话,三步并作两步地飞奔进了黑色车门前立着的人儿的怀里。
贺峻霖:这不就来了?那么急做什么?
丁程鑫:还好意思说?
丁程鑫稳稳地双臂揽住贺峻霖,看着他耳朵冻得有些红,伸出手帮他拢了拢围巾,又打开车门,让贺峻霖先进去车里。
他自己则绕到另一边,进了驾驶座,这才继续开口说道。
丁程鑫:和别人打电话那么久,倒是舍得在风里吹,现在知道冷了?
贺峻霖:哎呀,有事情要讲嘛!
车内开了暖气,让贺峻霖舒服地眯起眼睛。
丁程鑫:呵。
也不知道和谁打电话。
居然笑得那么开心。
宁愿冷得不行吹着冷风,也要打电话打那么久。
丁程鑫舌尖抵了抵腮帮子,心里生出股烦躁,他发动车子,没再说什么。
贺峻霖察觉到他的情绪,格外好笑地看这人一样。
不会吧?不会有人生闷气了吧?
贺峻霖:你是吃醋了吗?
贺峻霖撕开一包薯片,吃着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在安静的车内格外大声。
丁程鑫:……
还有脸问。
很好。
丁程鑫咬了咬牙。
丁程鑫:没有。
贺峻霖:喔。
贺峻霖便也就不再问了,又是“咔嚓”两声。
丁程鑫:……
好像更生气了。
身旁某个小没良心的悠闲自得地吃着薯片,丝毫没发现好像也不在意自己。
丁程鑫还是没忍住,手抓着方向盘一紧,问道。
丁程鑫:你刚刚打给谁了?
贺峻霖:怎么?你想知道?
丁程鑫没说话,他要被磨得没脾气了都。
其实丁程鑫如果想知道,他大可以自己查。
凭借着黑客技术,这种小事不过动动手的事。
但丁程鑫还是想听到他自己说。
贺峻霖:其实没谁。
贺峻霖:我一朋友。
贺峻霖伸手夹出片薯片,想了想,忽而偏头问道。
贺峻霖:丁程鑫,你问这些,有事吗?
丁程鑫:你觉得呢?
丁程鑫:我说过的,什么时候给我转正?
回想起几个星期前贺峻霖那句给你个试用期,丁程鑫就闷得很。
贺峻霖:这个,看你表现吧。
贺峻霖心乱了一下,撇开话题道。
贺峻霖:吃薯片吗?挺好吃的。
丁程鑫却没说话,他把车右转停在一个路边,什么也没说的解开安全带。
贺峻霖被他这一操作弄得有些懵,刚要送到嘴边的薯片也停了下来。
丁程鑫俯身,咬过他手上那片薯片,而后,口勿了那唇。
唇齿相交,番茄味的薯片融化在嘴里,许是没开车窗的缘故,贺峻霖竟有些呼吸不过来,连嘴巴内的空气都被某人掠夺了去。他听见那人笑着说他一句“笨”
良久之后,贺峻霖终于得以自由呼吸,他喘着气,半边身子都酥麻得没了力气,听得身旁人轻笑。
丁程鑫:确实挺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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