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才知道,他这些年一直在找你,直到你出现在管教处,他才找到了你。
郭文韬:明日,我们就成婚。
舒乐媱太快了吧?
郭文韬:我是为了给你冲喜,说不定咱俩结婚了,你身体也会好起来呢?
舒乐媱你还信这些民间传说?
郭文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舒乐媱嗯,我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
他想娶你的心很迫切,你也看的出来,不过你始终记得小时候救他的场景,他当时翅膀受了伤,,你把它带回去,给他包扎了一下,他可是一只雄鹰,个头体重都不知道有多重,你就那么抱着他,害怕他攻击你,最后他是因为受了伤,没有了力气,所以才没有攻击你的。
舒乐媱我还记得我救你的时候,你受了伤,表情很呆,不太聪明的亚子。
郭文韬:我当时早就忘记自己什么狼狈的样子了,我只记得我面前有一个人美心善的人。
舒乐媱是吗?我当时才几岁,你就觉得我漂亮了?
郭文韬:嗯,我又不是不能预知未来,我已经猜到你未来很漂亮了,现在在我面前的,难道不漂亮吗?
舒乐媱那你有没有猜到我身体不好啊?
郭文韬:这个倒还没有,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你想办法的。
你坐在他的身边,靠在他的怀里,虽然是第一次那么靠向他,但是确实有那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郭文韬:今天在我这儿休息,好不好?
舒乐媱你是不是有点过于着急了?
郭文韬: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跟我待在一起,就你这身子骨,我也不敢把你怎么样啊。
舒乐媱那我睡哪儿?
郭文韬:我这床也算是够大吧?还睡不开我们两个?
舒乐媱就那么睡一起啊?
郭文韬:你可别忘了,在某些方面你还是我的贴身侍女,我要是对你做点什么,你可是不能违抗指令的。
舒乐媱所以到底有没有人能管的了你啊?你也太猖狂了。
郭文韬:我可没有,我只是想让你在我身边多待一会儿。
他把自己的头埋在了你的脖颈处,还用鼻子蹭了蹭你,他一个魔尊,你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个样子。
舒乐媱真是受不了你了。
郭文韬:我们更衣睡觉?
舒乐媱嗯。
按照老规矩,还是由你把他的衣服换下来,经过他的培养,你的手法早就娴熟了,而且也没了之前的那种脸红不好意思。
郭文韬:这算是把你培养出来了?
舒乐媱此话怎讲?
郭文韬:都不像之前那样不敢看我了。
舒乐媱还不都是你逼的。
郭文韬:那伺候完我了,我也伺候伺候你?
舒乐媱我可没你那么金贵,我自己换衣服就行。
你本来想自己解开自己的衣带,但是他直接把你抱在怀里,伸手去拉开了你的衣带,你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但是他的另一只手把你的两只手高举过了头顶。
舒乐媱你干嘛?
郭文韬:帮你换衣服啊。
舒乐媱我都说了不需要,你怎么还……
郭文韬:害羞了?别害羞,早晚要见到的。
舒乐媱你不要脸。
郭文韬:也许你说的对吧。
你以为他会有更过分的举动,结果他就只是把你的衣服解开脱到了一边,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郭文韬:好了,睡觉吧。
舒乐媱你不会趁我睡着欺负我吧?
郭文韬:你要是那么想,我也没办法。
舒乐媱谁知道你会不会呢?
你躺在他的床边,背过身去面对他,白皙的后背全都展现在了他面前。
你还没有睡着,但是感受到了他温热的手在你后背上滑动,腰是你很敏感的部位,当他的手到达你的腰时,你没有忍住抖动了一下。
舒乐媱别乱动,很痒的。
郭文韬:原来夫人这里最敏感?
为了不让他继续动你的腰,你的动作换成了平躺。
舒乐媱还不是你夫人呢,别乱叫。
郭文韬:那不早晚都是吗?
虽然你换成了平躺的动作,但是他的手并没有离开你的身体。
舒乐媱别动了,很痒的!你是没见过吗?
郭文韬:确实没有见过女人的腰,你是第一个,夫人如果我见过别的女人的腰,夫人是不是该不高兴了?
舒乐媱你爱见就见呗,我又管不了你魔尊殿下,我现在不让你动,你不还一直在动吗?所以我怎么能管的了你呢?
郭文韬:好好好,我不动了,那我们睡觉吧,已经很晚了。
舒乐媱嗯。
郭文韬:夫人,我想抱着你睡。
舒乐媱好吧好吧。
你好像没有理由不同意,毕竟都在一张床上了,而且他都要给你们安排婚礼了,目前找不到理由不同意。
第二天清晨,他起的比你早了一些,也许是因为他的床比较舒服吧,所以你才不舍得起来,他在一旁拄着头看着你熟睡的样子,用你的头发轻轻挠了挠你的鼻子。
郭文韬:小懒猫,起床啦。
舒乐媱什么时候醒的?你怎么醒的那么早?
郭文韬:不早了,这可比你平常叫我晚了半个时辰呢。
舒乐媱还不是因为你的床太舒服了,我才睡得很死。
郭文韬:我的床很舒服啊?那要不要再睡会儿?
舒乐媱不要,再睡下去就该有人说我怠慢你了。
郭文韬:那就起床?
舒乐媱嗯。
你给他穿戴好衣服,他还要去处理政事,你自己就留在他的住处,给他收拾房间,让这个房间里面再充满一些属于你的味道。
你去摘了点鲜花放在屋子里,是茉莉花,整个屋子都很清香的。
你还把自己住处的首饰盒,衣服什么的全都搬到了他这里来。
郭文韬:都收拾好了?我还快马加鞭的赶回来,想着帮你收拾呢。
舒乐媱我东西又不多,就不劳烦你了。
郭文韬:你这些衣服有点太朴素了吧?以后可是魔尊夫人,穿这些有失身份。
舒乐媱但是这些衣服不比那些华丽的衣服舒适度低,衣服嘛,穿着舒服得体就好了,这个得体可不只是华丽,而是简约大方。
郭文韬:那要不过两天我们去做一些新衣服?就做简约大方的款式?
舒乐媱你要是那么大的手笔,我可就不客气了。
郭文韬:不用客气,我们都是两口子了,你跟我客气什么?以后我的钱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很长一段时间,你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好转,他也不停的在给你喂补药,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要补进去了,觉得身子骨清爽了很多。
舒乐媱我觉得我这段时间身体好了很多,结婚真那么管用呢?
郭文韬:说不定呢?
舒乐媱你最近是不是也给我改药了?总觉得味道跟原来不太一样。
郭文韬:算是吧,添了点东西在里面。
舒乐媱什么东西啊?
郭文韬: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是好东西,说不定能喝再喝几个月,你的身体已经彻底好了。
舒乐媱你怎么那么好呀?
郭文韬:还好吧,没你说的那么好。
其实他添的东西是他的血液,大夫查看了他的血液,发现了他的血液跟你是相生的,足够给你营养,所以他才会不顾一切的往你的药里添加血液。
他一直瞒着你,直到他那天动刀的时候,被你看到了。
舒乐媱你在干嘛?
郭文韬:我……
舒乐媱所以每天的药都有你的血?
郭文韬:嗯。
舒乐媱为什么要这样啊?
郭文韬:因为我的血跟你相生,这样能治好你的病。
舒乐媱疼不疼?
郭文韬:不疼。
你看着他的伤口,好像平常从来都没有注意到过。
舒乐媱为什么平常没有见到过?
郭文韬:施了法瞒着你。
舒乐媱可以这样自己的身体也不好吧?
郭文韬:没事,这才多少?而且你马上就要好了,马上就不用割血了。
舒乐媱那你以后都不准弄了。
郭文韬:那可不行,你可是都快好了,我要是不弄了,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舒乐媱可是你这样我心疼。
郭文韬: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再坚持一个月,一个月就够了。
你们好像相互依存相互共生,自从你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你就离不开他了。
舒乐媱还好,一个月的期限到了,要不然你可怎么办?
郭文韬:都说了不用太过于担心我,我又不是补不进去,所以以后多心疼心疼自己。
舒乐媱嗯,那我们婚礼的事。
郭文韬:八号举行,那一次本来想第二天就举行的,但你的气色一直不是特别好,我想着女孩子应该都爱美,所以想等着你气色好的时候再去办。
舒乐媱嗯,毕竟就这一次嘛。
郭文韬:我给你选了最华丽的婚袍,你愿意嫁给我吗?
舒乐媱当然,我当然愿意。
郭文韬:先试穿一下,好不好?不合适的话,赶紧让他们拿去改。
舒乐媱好。
你穿上婚袍以后真的很美,他一时之间失了神,简直就是仙女下凡。
舒乐媱我是不是有点撑不起来啊?
郭文韬:没有,很好看。
舒乐媱真的吗?我还以为我太矮,撑不起来呢。
郭文韬:我家夫人是最漂亮的,不用那么自卑,你身上所有的特点都恰到好处。
舒乐媱你怎么那么会说话?
郭文韬: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多说。
舒乐媱这衣服刚刚好,我换下来吧,免得弄脏了。
郭文韬:嗯。
你们结婚那天,婚礼的场面如同魔法一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这欢乐的时刻里,充满了祝福和欢乐的气息,让人沉醉其中,仿佛置身于一个魔幻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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