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小就体弱多病,也许是今天晚上来到这里不习惯这里的温度,身体没有经得住直接得了风寒了。
舒乐媱阿嚏。
齐思钧:怎么了?感冒了?
舒乐媱感冒?
齐思钧:呃,用你们的话,应该是风寒?
舒乐媱好像是有点,我还没有习惯你们这里的气候。
曹恩齐:谁感冒了?
齐思钧:小公主病了。
黄子弘凡:我去买点药。
何运晨:药箱里好像有,我去找找。
舒乐媱我不要吃药,药好苦。
周峻纬:不吃药可不行。
他们家里有的药就是感冒颗粒,泡出来之后也是黑乎乎的,这不就是你小时候喝的药汤子吗?虽然已经好久没喝了,但是看到就会记忆犹新。
齐思钧:来把药吃了。
舒乐媱我不吃,看起来就好哭的样子。
石凯:这个不苦的,很甜的。
舒乐媱我不信,我不吃,我自己能好的。
你仗着自己是公主,就是不可能要吃下去,还威胁他们说。
舒乐媱你们要是敢把这黑乎乎的东西给我灌下去,本公主就杀了你们。
郭文韬:把药吃了!这儿可不是你们的故北国,而且你现在不是公主了,没有人惯着你的。
舒乐媱我虽然是个亡国公主,但是从来没有人逼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这药我就是不吃,谁爱吃谁吃。
蒲熠星:给她把药灌进去。
几个大老爷们掰开你的嘴巴就把药给你灌了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做什么苟且之事。
药被灌了下去之后,你回味了一下,好像真的是甜的,这也太幸福了吧?连药都是甜的。
舒乐媱你们好像没骗我,真的是甜的。
石凯:都说了是甜的。
舒乐媱还有吗?
蒲熠星:是药三分毒,还能随便吃吗?
你极度的想要去大街上逛一逛,所以他们就陪着你一起去了,谁让你还不熟悉这个世界上的规则呢?
舒乐媱街上都没有马吗?
唐九洲:这不是有车么?
舒乐媱可是没有马,怎么拉车?
黄子弘凡:这是汽车,烧的是汽油,不用马。
现在的位置位于繁华地段,中央CBD,你看到了好多高楼大厦。
舒乐媱好高啊,这个应该不会倒塌吧?
齐思钧:当然不会了,特别稳定。
何运晨:注意看信号灯,现在我们不能走。
舒乐媱灯?什么灯啊?
何运晨:看到那个红色和绿色的东西了吗?红灯停绿灯行,黄灯亮了等一等,这是一个基本规则,不过那个高出的一般都是汽车过的,如果我们布行的话,要看人行道上的红绿灯。
舒乐媱哦,这样就不会拥挤了,对吗?
何运晨:嗯。
舒乐媱那为什么这会那么多人?
蒲熠星:上下班的高峰期。
舒乐媱上下班?
蒲熠星:就是打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不过把种地换成了工作,工作种类各有不同,有的工作在白天有的在晚上。
舒乐媱所以大家都会骑马上班?
蒲熠星:没错。
舒乐媱那妇女也可以出门工作?
何运晨:当然,人人都可以。
舒乐媱原来真的可以不用在家相夫教子,真的可以追求自己的事业,那什么工作都可以做吗?
何运晨:只要你能接受,当然都可以。
舒乐媱我们那儿适合妇女做的工作,只有跟人家打扫卫生,要么就是纺织,基本上就这两样,原来男人能做的女人都可以做。
你很喜欢这个世界,真正做到了众生平等,而且没有公主,大家都一样,同样的权利接受教育接受工作。
舒乐媱我要是直接出生在这个地方就好了,这样我也能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也可以读书,我也可以考状元,我也可以做官。
曹恩齐:这不是已经来感受了吗?如果你想留下也可以啊。
舒乐媱是想过,但是我什么都不会,你们也知道我是个公主,娇生惯养长大的,什么都做不好,所以我留在这个世界上也没什么意义。
齐思钧:别这么说,每个人的存在都会有他的意义。
逛了好久,也明白这个世界的女孩子用的胭脂水粉,和你用的完全不一样,而且他们的更美观更细腻更精致,原来梳妆打扮都是有专人伺候的,所以导致你的化妆技术不咋地。
舒乐媱现在连妆都化不好。
石凯:慢慢来吧,女孩子化妆学的很快的。
舒乐媱嗯。
他们送了你一整套化妆品,虽然你现在还没有研究透彻,他们到底该怎么用,但是也差不多,涂上也都很好看。
舒乐媱颜色也很合适,谢谢,尤其是这个口脂,好像显得年龄更小了。
唐九洲:你原来都用什么颜色?
舒乐媱赤色比较重吧,因为公主嘛,除了皇后可以用正红色,像公主这样的地位也要用红一点的颜色。
郭文韬:你是嫡出长公主吗?
舒乐媱嗯,父皇就我一个女儿,很疼爱我,总会把最好的都给我。
齐思钧:我找到了一些关于历史上的你的信息,你要看一看吗?
舒乐媱我又不识字,你读给我听吧。
齐思钧:好。
这段记录大概也就是说,故北国亡国以后,皇上皇后自缢,公主流落街头下落不明,这些事情你都知道,只是没有后面的记录而已。
舒乐媱我想知道,如果我回去还会有人杀我吗?
蒲熠星:这种事情很难说的。
舒乐媱所以如果我回去还是可能会死?
郭文韬:薛定谔的猫。
舒乐媱他的猫怎么了?
郭文韬:一种科学的角度,以后慢慢跟你讲。
舒乐媱哦,所以我的结局只有死了吗?那我也一定要回去嘛?
曹恩齐:那你想回去吗?
舒乐媱想也不想,我想回去,是因为我想报仇,而且我的家在那里。不想回去是因为我知道军队已经解散了,我一个人做不了什么也只有死。
何运晨:那你也可以不用回去啊,这里也挺好的。
舒乐媱可我不属于这里,我根本就跟不上这里的脚步,今天在外面逛,看到好多女孩子都可以自由自在充满自信,我虽贵为公主,却不能想像他们一样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
黄子弘凡:但是如果你留下来,说不定还有机会呢?
舒乐媱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石凯:那就还做你的公主好了,不会也可以慢慢学。
舒乐媱可是你们这儿不是没有公主吗?
唐九洲:只要有人宠就好了,你也可以继续有人宠。
齐思钧:先不说这个,说说吧,你会什么?
舒乐媱琴棋书画,还有刺绣,就这些吧。
黄子弘凡:看来你们做公主的真的会这些。
舒乐媱不让我们看书,我们也只能学这些,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是这句话的意思明明是即使没有才华,也要有品德,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不让女孩子学习。
认了许久的字,看来他们的字也没有那么难认,而且写法要比故北文字还要简单。
蒲熠星:我裤子坏了,你会缝吗?
他的腰线开了,只要缝合好就行了,擅长刺绣的你自然不会觉得这有多难。
舒乐媱好了,就收个针就行了。
唐九洲:这也是你缝的?
舒乐媱嗯,我闲着无聊缝的,我看到那个图案上的小老虎还挺好看的,就比着缝了一个。
唐九洲:我属虎的,可以送给我吗?
舒乐媱当然。
石凯:现在的这些东西不都是机器缝出来的,那么细的针脚,挺难得的。
舒乐媱你们这里就没有绣娘的职业?
齐思钧:有啊,不过现在应该很少有人去让绣娘做衣服,因为等待的时间长而且还贵,大家都会买机器做的衣服。
舒乐媱哦,手工缝制确实需要很长的时间,我做一件衣裳最快也要三天时间,更别说一个绣娘要做十几件衣服了。
家里放着一个钢琴,这种西洋乐器你根本没有见过。
舒乐媱这是何物?
曹恩齐:钢琴。
舒乐媱钢琴是什么琴啊?
曹恩齐:来自西洋的乐器。
舒乐媱是我孤陋寡闻了,你可以给我弹一弹吗?我想听一听它的声音。
曹恩齐:好。
他弹起钢琴来,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种眉清目秀的男生,也是许久未见了,如果真的是在故北国,会不会有很多女子找媒婆给他说媒?
舒乐媱这种演唱方式也不一样啊。
黄子弘凡:这是美声,也是西洋的一种唱法。
舒乐媱不是五个音符吗?为什么是七个呀?
石凯:西洋乐是哆瑞咪发嗦拉稀,你们应该是宫商角徵羽吧?
舒乐媱嗯,确实是这几个声音。
石凯:宫商角徵羽代表哆瑞咪嗦啦。
舒乐媱哦,这样啊。
齐思钧:那你擅长什么琴?
舒乐媱琵琶,从小母后就让师父教我的。
大家很想听一听,但是现在没有琴,只能等下一次有机会了。
不过是一个乐器而已,哪会这么难解决?没过多久,眼前就出现了一把琵琶。
舒乐媱哪来的琵琶?
黄子弘凡:买的呀,搞一把琵琶还不容易吗?
舒乐媱我们那儿都需要定制的。
石凯:我们这里也可以定制,但是也有现成的,你也可以弹一弹练练手。
舒乐媱所以送给我了?
石凯:嗯。
你试着弹一下,音质什么的也都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大家有点好奇,你为什么是横抱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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