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拉萨慈祥的笑笑,脸上的褶子堆在一起,眉目间透露着女神的威严,让人心生敬意。拉过阿兰朵的手,闭眸诊断小姑娘的病症。
郑号锡则是一脸信任的看着塔拉萨的动作。在他看来,塔拉萨女神无所不能,比他的海神父亲还要有威望。
慢慢的,塔拉萨女神的脸色微沉。郑号锡也开始紧张起来,塔拉萨女神的表情不妙啊。手掌握拳,不自主的用力,指甲撕扯皮肉,映了深深四道月牙形的红痕。
直到塔拉萨松开阿兰朵的手,脸色凝重。
塔拉萨女神:“这病,不太好医治啊。”
郑号锡:“怎么了”
阿兰朵“怎么了”
二人同时开口,神情都很紧张。
塔拉萨女神摇摇头,面上一派深沉之色:
塔拉萨女神:“具体情况尚未可知,等本女神查阅一番典籍再说。你们就先回去吧。”
女神冲他们摆摆手,接着从随身口袋里掏出老花镜架在鼻梁上,行色匆匆的转身朝宫殿深处走去。
徒留剩下的二人面面相觑,阿兰朵摸了摸鼻子,有些许尴尬。她深吸一口气,打破沉默的氛围:
阿兰朵“那... ...那个,我可以叫你锡锡吗?总觉得叫你小蓝鱼有些不合宜。对了,锡锡叫我lan就好了。”
这句普普通通的问候语,叫郑号锡本就红彤彤的脸烧的更红了,活像个煮熟的虾。他点了点头,说了个好字,两只耳侧有一个个小气泡冒出。
郑号锡害羞的低着脑袋,对手指。刚才女神离去末了,用人鱼的语言给他传话。说女孩具体的病症不清楚,只知道平常身体会渐凉,发作时会全身发烫,只有男女之事才能缓解灼烧感。类似于中了媚药。
女神的话让他遐想无限,以至于看到女孩的脸,就羞涩到不能自已。郑号锡想着内心那点小九九,没了动作。阿兰朵觉得很莫名其妙,尤其是人鱼脸侧冒得小气泡很怪异,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呢。她想探个究竟。
于是,郑号锡的头顶落下一片阴影,微凉的小手捧起了他的脸,一张绝世容颜靠的极尽,几乎要贴在他的脸上。他屏住了呼吸:
郑号锡:“怎... ...怎么了?”
郑号锡:
阿兰朵“哇,哈哈哈,好神奇,锡锡你的脸上是未进化完全的腮吗?好好玩,它在吐泡泡耶!”
阿兰朵惊喜的拍手,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人鱼的耳侧分布着数个与肌肤同色的肉鳞,与浅蓝色的鱼鳍耳交相辉映,肉鳞细微弧度的开合,气泡就是这样产生的。
郑号锡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被女孩发现了龌蹉的心思来。扬气笑脸回应道:
郑号锡:“是啊,lan。你就放心在这海底住着吧,你的病一定会好的。我带你认识一下我的好朋友小金。她和你一样是雌性。你们一定会玩的好好的。”
他说着,摸向女孩的手,阿兰朵并未察觉到不对,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
阿兰朵“好啊!谢谢你锡锡,带我来到海底参观。”
郑号锡拉着阿兰朵,抵达海神宫殿,见到了金泰妍,两个女孩可谓是一见如故。
刚开始,金泰妍还有些担心地将郑号锡拉倒一旁,小声询问:
金泰妍:“三哥哥,你不怕海王殿下发现lan的存在嘛?”
郑号锡很自然的回答
郑号锡:“你傻呀,小金,父亲母亲去圣尔斯海参加宴会去了。他们管不了我的。还有,今天晚上,你带着lan睡觉,我怕她出事。毕竟雌雄有别,我不适合。”
他掏出一个海螺递给金泰妍:
郑号锡:“给,拿着,夜里如果有突发情况,记得喊我。”
金泰妍:“是!”
金泰妍学着人类士兵的样子向郑号锡敬了个礼,中气十足的回答。如果忽略她脸上的不正经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临危受命,被嘱咐了什么大事一样。
郑号锡:“行了,小金。你正经些。”
郑号锡红着脸拍了她一下,贼兮兮地撇了一眼乖乖站在一旁的阿兰朵,收回目光,支起手掌靠在金泰妍耳边,悄声说
郑号锡:“照顾好我的小新娘。”
郑号锡:
金泰妍心领神会的嗷了一声。
入夜,阿兰朵与金泰妍睡在郑号锡的豪华大房间,睡觉的床都是具有百年历史的极品蚌壳,各种华美的珠宝,珊瑚,鱼骨等饰品或是挂在墙上,或是陈列在书桌上,布局美观大方。而郑号锡则窝在金泰妍的侍从房休息,雌性人鱼的床一般较小,可怜他长达一米七的鱼尾只能委屈的蜷在一起。
诅咒发作,她难受地扭动身躯,换来的是火势蔓延,烧的整个人都开始发烫。
阿兰朵“好热!好热!啊……”
阿兰朵脸色酡红,煎熬让她呻吟出声,眼皮重的睁不开。衣物裹在身上如同盖了一床棉被,闷的厉害,女孩热得在床上滚来滚去。
一瞬间的清凉袭来,阿兰朵忽的坐起,眼皮撑开一条缝,热意滚滚而来,胸口像着了火一般,口也渴得厉害。
她迷迷糊糊的起身,被熟睡的金泰妍绊倒,一下子跨坐到人鱼的身上。金泰妍吓了一跳,坐起身,猝不及防与阿兰朵的脑袋相撞,人鱼闷哼一声。意识到了什么,拿起海螺呼叫郑号锡。
意识朦胧的阿兰朵,急需冰凉的东西降温。身下的物体似乎很凉,女孩遵循本能,搂着金郁鱼的腰,俯下身子,贴着冰凉的鱼身,喃喃:
阿兰朵“好舒服~嘿嘿!”
人鱼尖叫:
金泰妍:“快来救我啊,三哥哥!!!你的小新娘发病了。”
郑号锡:“啊~斯!”
郑号锡听到了呼叫声,一个激灵身体挺的笔直,鱼尾撞到了墙壁上。疼痛堪比人类的脚趾头撞到桌子腿。
他顾不得鱼尾上的痛楚,爬下床就往雌性们睡的房间赶。
郑号锡冲过来,从背后抱住阿兰朵的肚子,往后扯:
郑号锡:“小金,你快走,我来控制她。”
郑号锡忍得面目通红,哑声道
郑号锡:“可以吗?小新娘。”
阿兰朵无意识的磨蹭冰凉的人鱼,已然被欲望奴隶。
阿兰朵“锡锡,帮帮我,我好难受。”
(真)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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