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可:那个……我今天晚上就不去了,家里有点事情。
宋亚轩:有事情?
对面少年点了一支烟。
宋亚轩:你不想要钱了?
江柚可:不是……我……那晚点来找你。”
“嘟嘟嘟——”对方挂断了电话,江柚可还是惊魂未定。她战战兢兢地走到餐桌前,看到母亲还是生着气,小心翼翼地坐下。随便应付了两口便回了房间。
她把今天的作业写完以后,听到了妈妈洗完澡进房间关上门的声音,她才放松了。于是把手机充满电,坐着复习功课。直到手机充满电,发出“滴”的一声,她才起身,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半,换好衣服,悄悄摸摸地溜出门,在确保妈妈已经睡着了以后,才敢出去。
她在路边打了辆车,晚上已经没什么行人了,司机师傅也是很快就到了。江柚可坐进了车里,深吸了一口气。“美女,去哪?”
江柚可:嘉文路,碧景名墅。
“叮——”手机响了。
“你怎么还没到?”
“在路上。”
她关上手机,再次深吸一口气。终于到了,她飞快扫了码就下车了。她边跑边注视着林嗔家。一楼没拉窗帘,她清晰地看见客厅里埋头写卷子的刘耀文,然后就是已经做好饭端去餐桌的林嗔安枳。她忽然停下脚步,站着看了一会功夫。看着他们三个人开心地在一起吃着晚饭,她心里黯淡,攥紧拳头,继续向着前方跑去。
她熟练地输入密码,客厅里没开灯,但借助外面的路灯能看清楚沙发上是坐着人的,而他此刻正在吸烟。
江柚可捂着鼻子进去了。男孩看见她,并没有理会,把烟掐灭扔进了烟灰缸里。
江柚可:这次又是多少钱呢?
宋亚轩:老价钱啊,看你表现。
江柚可:能多给点吗?
宋亚轩:怎么,你最近很缺钱吗?
她攥紧衣角,点点头。
江柚可:马上就要交学费了,我家很穷,你是知道的。
宋亚轩:知道了。
他拿出一沓钱扔在茶几上。
宋亚轩:这些够吗?
江柚可捧起那沓钱,眼睛发出猩红的光,她点头。
江柚可:够了。
宋亚轩:那开始吧,用你的嘴巴,给我按摩。
他从不碰她,可是却喜欢她用嘴。
江柚可跪在地上,一系列的动作她都已经很熟练。
宋亚轩:开始吧。
他靠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拿着烟,一脸享受。好像是飞溅出来的,地上也弄得都是,江柚可吓得一哆嗦,赶忙把头扭到一边,然后拿纸巾擦拭。
江柚可:我可以走了吧。
宋亚轩:我给你的是两倍的钱,再来一次。
她低头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
江柚可:好。
他压根不讲信用,感觉天都快亮的时候,他才放她走。
江柚可:天都亮了。
她不满地看着他。少年轻笑。
宋亚轩:那你回去吧。
她拿着钱开始一路狂奔,正好刘耀文和安枳林嗔他们一起去上学,看到了从他们身边跑过的江柚可。
刘耀文:她怎么天天往这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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