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公司跟同事认识了一下,也领了个单子,毕竟进了公司也不能当闲人晃着。
等到了拳馆差不多快四点了。
练完拳就六点多了。
天黑的越来越早了,现在才六点多天都有些黑了。
我没走回去,我打车回去的,因为我怕在路上遇见关景清,他在附近兼职,这个点他差不多也要下班了。
家里明明那么有钱,他还兼职,知道的是他体验生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勤工俭学。
不过,话说回来,应该不是体验生活,他也没怎么跟人提过自己的家庭情况,而且他还是社恐人设,应该不会多跟别人说话,他也没怎么提过他的朋友。
应该就喜欢独来独往。
至于他出来兼职,我猜是因为他塑造形象的需要。
一个普普通通,纯真无害还勤工俭学的学生。
呵,真是“平易近人”,让人毫无防备。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是觉得好玩还是跟宋启说的那样,心理不正常。
若宋启这话没有夸张成分,那么他心理不正常的话,应该就不是正常人的脑回路吧,行为举止可能也很难猜透。
如此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这几天我都是跟朋友一起出行,除了去拳馆。
每天练完拳我都打车回去的。
这几天连关景清的影子都没见到,我心下隐隐觉得不安。
我总觉得他是在憋大招。
到了周五,我上午上完课,下午练完拳,回到寝室拿上行李就出发去机场了。
同行的还有付乐她们。
付乐:我们给你保驾护航,你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们发信息,我们来接你。
云越谢谢我的宝们,你们太靠谱了。
林悠悠:那必须的。
梁一一:到了报平安。
风茗:玩的开心!
云越好嘞,也祝你们周末愉快哦!
我顺利的登了机。
在飞机上我开始犯困,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关景清:学姐你们来机场干什么?
付乐:关你屁事。
关景清:学姐别对我这样凶嘛。
付乐:让开,别当道。
付乐看见关景清都够了,要不是因为他,我们也不会草木皆兵,她也是心疼我,我这几天神经都绷紧了,生怕关景清来个突然袭击。
关景清:学姐,怎么没看见阿越姐姐啊?你们刚把她送走吗?她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
林悠悠:阿越姐姐也是你能叫的?别恶心人了。
关景清:学姐,我记得你之前给我讲题的时候还挺温柔的,怎么现在这么凶了,是我哪里做错惹到你了吗?
林悠悠:这人嘛,又不是只有一张面孔,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有些人啊,看得见,摸得着,都相处了一段时间,可后来却发现都是假象。
风茗:是啊,也不知道这种人装的累不累。
这一波属实内涵住了。
从旁人的角度看就是四个女生围着一个乖巧、可怜、无助的小男生进行一波波的“阴阳”。
果不其然有几个女生过来问我们在干什么。
梁一一:我们在教育一个不听话的弟弟,既然你们这么热心那他就交给你们了,拜拜!
梁一一突然把关景清推到了那几个女生那边,四个人趁机跑了。
坐在出租车上,付乐立刻在群里打字。
付乐:越儿,我们刚刚在机场遇见关景清了,他可能会去查你去哪里了。
梁一一她们三个也加入了“战场”,把刚刚发生的事情极其细节生动的描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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