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配合音药效果百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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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亮光将阮幸九唤醒,她睁眼皱眉,环顾四周以后发现是自己的房间,心里才踏实一点。
迷糊了一阵突然觉得嘴唇刺痛刺痛的不太舒服,她拿过床头的镜子一照,肿了。
阮幸九嘶…
她对龙舌兰过敏吗?不会啊,那怎么嘴唇会肿。
现在时间清晨6:15,大家好像都还没有起床,阮幸九简单洗漱一下,准备给大家做养胃醒酒的汤。
刚打开门,就看到正在踱步的边伯贤,看到他,阮幸九错愕一秒,随即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阮幸九早安。
边伯贤也朝她笑,攥了攥藏在背后的东西,他走近她
边伯贤:小九,我有个东西…想……
走近她的那一刻,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宽大素净的睡裙遮住了娇嫩的肌肤,唯独脖颈那一块裸露,而正是那一块,让边伯贤愣怔了
吻痕。
已经化为藏红的印迹在她洁白的肌肤上绽开,虽然只是锁骨上小小一片,却也足以让他手脚冰冷。
不会错,是吻痕。
边伯贤整个人都僵住了,不知该做什么反应,一股如同蝴蝶在胃中翻涌的复杂难受让他不舒服。
愤怒,不甘,心酸,吃醋,一同涌上他的头颅,边伯贤神色渐冷,身后的娃娃也被他的手劲捏的变形。
为什么?是谁?
边伯贤咬紧了牙,抑制住想要毁灭眼前一切,将她捆在身边的冲动,沉默不语。
像发怒前夕的雄狮,像黑夜觉醒的狼王,边伯贤血液逆流,试图在脑中理清线索
脑海中一场头脑风暴让他无法继续说话,阮幸九看他这副隐忍的模样,歪了歪头
阮幸九…怎么了?
边伯贤不是隐忍的人,以前不是,现在亦不是,他脚步向前,直到脚尖与她的脚尖相对,而阮幸九就这样被他逼到了墙角。
阮幸九伯……伯贤哥哥…?
边伯贤伸出纤长好看,骨节分明的手划过她的锁骨,也划过那一块吻痕。
冰凉的温度让阮幸九打了个寒颤,她向后却发现早已退无可退。
低头看到那块吻痕,阮幸九一瞬间脸色惨白,第一反应就是,完蛋了,边伯贤要生气了。
抬头去看边伯贤,他眼中的阴冷与偏执让她心更冷了几分。
他沉着嗓音开口,如同撒旦在召唤
边伯贤:是谁。
阮幸九贴紧墙角,手也因为紧张变得冰凉
是谁?她也不知道是谁。
阮幸九……我…
刚准备开口,边伯贤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眸光冷淡,比这十一月的雪还要冷,深入骨髓
边伯贤: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边伯贤指尖去触那块吻痕,刺眼的红让他忍不住加重力道,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抹掉它。
他去追寻她的眼眸,就那么看着她,却足以让她手脚冰冷,她听到他说
边伯贤:九,你不乖。
边伯贤眼神冷漠却轻佻,在那吻痕与她的眼眸之间来回转换
边伯贤:不仅是这里不乖…
手指狠狠摩擦之后,终于离开她的锁骨,他开口说话,手却已经轻捏住了她的下巴
拇指摩挲她肿起的唇,痛感惹得阮幸九蹙眉,而边伯贤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感情,只是以阴冷的语气开口
边伯贤:这里也是。
你怎么能不听话,你怎么能不乖,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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洵:谢谢我写的很爽,黑化才是边伯贤最终的归宿!!
洵:不会真的有人以为老边是小白小暖男吧[狗头],这是必然不可能的。
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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