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壮这天回到家,看着一脸丑陋,缝着破衣烂衫的妻子眉头紧锁。
他本是个粗人,看不出什么外貌差距,但奈何村支书硬要把李遥塞到他家里来暂住。
李遥是最近来他们村教书的,长得那叫一个漂亮,水汪汪的眼睛,想刚洒水的葡萄,那柔弱的身段简直比女人都美上千百倍。
可惜,是个男的。
田大壮把干活的农活放到堂屋的凳子上,抬手招呼走了妻子。
他拿着桌上的白酒猛干了几杯。
想起前日里被跟他干活的小张嘲笑。
“田大哥,你现在凭本事有钱有势了,为什么还要这种歪瓜裂枣的老婆!”
“就是就是”
旁边几个糙老汉跟着附和。
“你这老婆还不如你屋里那个支教先生呢!”
“要我说,这支教先生长得真不赖!那身段儿,那腰,那屁股,那大腿,谁看了都得想上两下啊!”
“可惜是个男的……”
“男的怎么啦?我跟你说啊,这男的有男的的好!再者……”
“再者什么?”田大壮问。
“再者,这灯关了,男的女的不都一样!”
“哈哈哈哈哈”
几个没正形的男人流着大汉,笑坐一地,田大壮却突然站起,把衣服一甩,骂了声“都他的给我滚蛋!”便走开了。
田大壮又喝了几口酒,心绪泛起,男人的欲念随着酒精的浇灌逐渐升腾。
他解了解裤腰带,又喝了口酒,“翠花儿,来扶老子睡觉!”
“翠花儿!翠花儿!”
田大壮又叫了两声,他实在是饥渴难耐了,却不见人来消解。
这丑娘们儿到底去哪儿了!
“大哥,翠花儿姐去田里了,”李遥拿着个鸡蛋,踏门而入。
“大哥怎么喝醉了?” 李遥单纯的眼睛看着田大壮,“大哥,你看,这乡间的鸡下的蛋就是要大很多,我想,这蛋黄怕是也红很多。”
李遥笑着,把蛋递到了田大壮的手里,芊芊细手划过田大壮粗壮的手指,田大壮心里一愣,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的手可以如此之柔软。
“那是,毕竟是我们家养的嘛?”
“大哥,你真厉害!这村里,我就佩服你!”
毫无防备的李遥笑意盈盈地坐在田大壮桌旁,桌子有些高,他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晃着双腿。
“真的?”
田大壮看得痴了,那些个人说得没错,李遥确实比他见过的女的没上千倍。
细腻能掐出水的皮肤。
藕节一样白皙的手臂。
柳条一样曼妙的腰肢。
是个人都会动歪心思,何况现在他的处境,不只是因为喝酒还是因为心有邪念,田大壮此刻涨红了脸。
“真的!” 李遥开心得看着大哥,眨巴眨巴眼,又有些疑惑地伸手摸了摸田大壮的脸。
“大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大哥,大哥我喝多了……”
“大哥以后还是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好……”
脸上穿来冰冷的触感,李遥的手像一条水蛇,划过田大壮的脸,绕进了他的心。
田大壮浑身一怔,他看着李遥的眼睛,心里仿佛有个房子轰然倒塌。
李遥的手刚要离开,却被田大壮一把抓住,田大壮猛吸一口气,颤抖着把李遥又拉近他面前几分。
李遥身得乖巧,眼睛却极为妖媚,外表看起来单纯无害,内里怕是个人间尤物,想到此处,田大壮更是心痒难耐,就只想扒开他的衣服看看,这究竟是什么妖精勾住了他的魂。
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田大壮想着,一把就拽过了李遥的手,三下五除二地开始扒他的衣服。
“他们说的没错,这男的女的不都一个样,大哥我保证对你好!大哥我这次对不住你了!”
“你干嘛!”
李遥来不及反应,只知道自己被平时敬重的大哥逼到了墙角。
他想要挣扎,却发现力量只悬殊,他半分也动不得。
“放开我,大哥,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喝醉酒了,把我看做了大嫂!”
“你放开我!”
挣扎间,李瑶头发散乱,满脸通红,眼里满是慌张无措,却不知这一切在在田大壮眼里成了别样风情的兴奋剂。
“滚啊!”
…………
“轰”一个响亮的声音,贺峻霖一愣,眼前压在他身上的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严浩翔比煤炭还黑的脸。
“严浩翔?你要死啊!”
张真源显然还没出田大壮的状态里走出来,他从桌子上走过来,还带着一股子田大壮野蛮人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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