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出边框的答案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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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年下攻X年上受/年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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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不想只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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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小禹,张极这个孩子就是有点皮,但这个心啊,是吧,还是很善良的。”张极的父亲坐在办公室里,坐在张泽禹的对面,身体向前倾,和张泽禹的电脑相对。
“嗯,我相信学校既然让张极作为插班生来这个班,说明他肯定还是非常好的,所以我觉得我可以教好他的。”张泽禹信誓旦旦的坐在椅子上面,双手和在一起,搭在桌子上摆成小山。
“我的意思是,让你多照顾一些他,啊,你要多少钱没什么大问题,我们家有钱,让他去上个好大学,省的之后给我丢脸。”张极的父亲站了起来,从衣服内夹层里掏出一个钱包,里面装满里百元大钞,他把钱包扔在桌子上,然后又拍了拍自己的脸。
张泽禹哪见过着架势,也连忙跟着张极的父亲站起来,拉住张极父亲的衣服坐下,“慢慢说,喝茶。”把刚才给张极父亲切的茶端过去。
张极的父亲拿过来抿了一口,说“这茶还行。”说完,就端着茶走了。
办公室里别的老师看到了走过来拍了一下张泽禹的肩膀,张泽禹才缓缓回神过来,那个老师说了句“小禹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又砸吧砸吧嘴,就出了教室门。
张泽禹也知道,是啊,他太年轻了。
张泽禹今年25岁,是他当高中教师的第一年,本来成绩优异的他自然是会分到一中来的,但一中的学生又不见得都是拼成绩考上来的,比如刚才的那位爷就是砸钱来的。
张泽禹自认为生平算不上平稳,刚出生母亲就难/产/死/了,被别人骂是“扫/把/星”,张泽禹倒也没有管他们,他从小就知道要活下去总得要有一些过人的本领,比如,他的成绩。
张泽禹的成绩放在全国且不说数一数二,但总在前列。就比如张泽禹已经拥有博士的学历了,在某些方面甚至有自己的科研小组,甚至屡次出现在报纸上,但鲜少有人记得他只是个25岁的,还算不上壮年的老师。
倒不是说张泽禹不想去更好的地方发展,只是张泽禹觉得自己那个十七八岁的年纪是最好不过的了,他觉得自己应该也算不上老,或许没有代沟,甚至聊得来吧。
张泽禹跟着前面那位老师的步子出了门,来到窗后台透过窗子看学生的小动作。
张泽禹本来是没有这癖/好的,但看着周围班主任的突击检查,自己也学会了一招。张泽禹可能在上学也十分讨厌这种老师,但没想到自己也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
张泽禹摆了摆头,朝回走,坐在办公室里给张极父亲打了个电话,问张极什么时候来。
电话那边回答,快了。
02.
张泽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文件和U盘跨步去了报告厅。
学校的报告厅一般都是用作一些重要的事情会议的商讨,就比如这次张泽禹要进行的“全省区优秀教师及特级教师评选”。
张泽禹站在台上,面前的是来自省级的教育局领导,张泽禹搓了搓手,把占了一个墙壁的打电脑点开,又走到左下角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接上,把U盘插到里面,拿着一支灰色的小笔在电脑上试了试,似乎还可以。
“关于社会发展情况,我们需要做好垃圾分类工作,因此,关于这次“治理环保”的主题,我搜集了以下数据,请各位看——”张泽禹用小笔指着大屏幕。
张泽禹穿着白色的衬衣,他把衣袖扎起来,刚好漏出小臂,白皙的小臂和黑色的裤子相映成趣。
“下一…”“张”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打了。
从上面飘下来的一桶水正好打在张泽禹的头上,水划过张泽禹的肌/肤/,打湿了白色的衬衣,灯光下,张泽禹的身材若隐若现。
张泽禹愣着了,周围所有人的愣着了。
“哈哈哈……”头顶上又传出来笑声。
“你给我滚/下来”保安对着楼上喊到。
“小禹啊,你先回去吧,这次要是不成就下次吧。”校长瞪了一眼楼上的小子,又看着张泽禹,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和办公室的那位老师一样。摇摇头又背着手叫上楼上的小子一块儿走了。
“你还是太年轻了。”
张泽禹早就知道“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个道理,于是,他拼命读书,拼命挣钱,然后还车贷,还房贷,就是想证明一下,他不是“扫把星”。
他连续跳级,上了大学,拿着免学费和高额奖学金的福利提前步入社会。但还是“太年轻了。”
他虽然有无人可及的知识,但也有无人不及的成熟。简而言之就是,张泽禹聪明到犯傻的地步了,他看不懂人心,也看不透人心。
张泽禹待在原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还挂着一滴水珠,张泽禹把它抹开,然后坐在地上,把自己的腿/竖着,用手把自己的腿/抱着,头埋在腿的缝隙间。
张泽禹走出了报告厅,找到了张极。
03.
“张极,我想跟你谈谈。”张泽禹打开校长办公室的门,跟校长打过招呼后就开门见山。
“也好,你们自己的矛盾自己解决。”校长挥挥手,就出了办公室的门,邀着体育老师去了篮球场。
“张极,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很不满吗?”张泽禹这样说。其实这是张泽禹第一次见到张极,甚至在此之前没有见过这个公子哥一面。
“没有,没有,张老师,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次会议对你这么重要。”张极说话渐渐没了底气,低下头认错。
看来和他父亲说的一样,是没有什么坏心思的,恐怕就是爱玩一点罢了。
“和我聊聊你吧,张极,无论什么。”张泽禹记得,不知道那位教育学家曾经说过,首先要了解一个孩子才能因材施教。
“啊?”张极不解的抬起了头。
“聊聊你自己,张极。”
张极原名不叫张极,叫张燚,张极四岁那年找一个算命的说,他这个名字克他爸爸,要找一个木头有关的名字,而且木头越多越好。张极他爸爸信了这玩意儿,本来想给他起名张森的,经过研究,感觉还是极的木头多一些,还是叫做张极。
张极出生就是别人望尘莫及的地方,也许有人奋斗几十年,甚至搭上三代子孙,恐怕也才只有张极他家四分之一的财力。
张极并不笨,只不过是好玩罢了,以他的成绩上个一中绰绰有余,只不过考试前晚,张极和朋友翻墙出去打游戏,第二天早上起不来,漏考了两科。这才比一中录取线低了九十多分。
于是今年高三,张极他爸为了让张极考上好大学给自己脸上贴金,拿几十万块钱硬塞进来,还单独给张泽禹每月三万二的工资。
张极才不愿意,于是就故意捣蛋,把那水都泼到张泽禹身上来了。
“老师,我真的错了。”张极向张泽禹求饶。
而张泽禹却不领情,给他签好字条,送他回家反省一下。
于是学校官网里就有一条关于“张极刚来学校就回家”的热词条了。
04.
张极呆在家里,心里闷闷不乐的,明明都已经跟那个老师道了歉了,还罚我回来,这个下马威给谁看啊。
张极半个身子躺在床上,膝盖为分界点,脚伸直恰好挨着地板。张极的腿很长,身材比例也很不错,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帅气男高。
张极用枕头蒙住自己的头,“真他/妈/服了。”
张极的父亲敲了敲门,张极立马弹坐了起来,“请进。”
张极的父亲坐在张极旁边,靠在床头,问张极“你为什么要捣蛋呢?”
张极的父亲虽说是个不择手段又爱面子的商人,但他也至少还懂得怎么去跟孩子聊天,去了解他。
“我不想被你管。”张极的手扣着衣服上的纽扣,嘴里喃喃道。
张极父亲的半条胳膊搭上张极的肩膀,说“你至少要有可以自己活下去的资本。”
张极抬头与父亲对视。
张极的父亲继续说“张泽禹这个孩子啊,太可怜了。”话刚说完,就摆了摆头随即就径直走了出去。只留下张极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面。
太可怜了,张泽禹为什么会可怜呢?
活下去,难道他这不算活下去吗?况且他已经成年了。
张泽禹坐在办公室里,继续编辑着自己优秀教师的PPT。
倒不是说张泽禹多么爱名利,竟然为这么一个名誉而如此投入,张泽禹只是习惯了每一件事情上都尽心尽力的去争。他只是习惯了早些成长,早些去养活自己。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而活,每个人都想要活。
05.
等张极回到学校已经是一周以后了,张泽禹在班里面讲着放假的注意事项,张极也没想到自己刚回学校就会放假。
张极就站在张泽禹教师的门口,等张泽禹宣布“放学”后,张极进来一把把张泽禹的衣服扯着,说“张泽禹,你都了解我了,该让我了解你了吧。”
张泽禹把张极带到办公室,对着张极说“你又想干嘛?”语气十分不佳,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温和。
是啊,一个优秀教师的名誉,怎么就被一盆水给冲散了呢?这是多么禁不住摧/残啊?
“张老师,我想了解你,了解你。”
张泽禹坐在位子上,而张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但刚才张极的一番话让张泽禹弄反了主权和被动权,好像是自己一直在迁就张极啊。
“张极,我叫张泽禹。”张泽禹示意张极坐在自己对面,就是张极父亲上次坐的地方。
06.
“哪位是张赜钰的家属?”从面前亮着“手术中”的大门里走出来一个穿着白衣大褂,上面染着红色血迹的医生。
“是我,是我。”张泽禹的父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是这样的,孕妇在手术中有大出血,有生命危险,我们希望你可以签下这一份病危通知书。”医生径直走向张泽禹的父亲,递给他一张纸。
张泽禹的父亲颤颤巍巍签下了名字,接着说了句“如果…如果是男孩,一定要保小。”
张泽禹的父亲跪在地上,毫不顾形象,扯着医生的衣摆“我求你了。”
医生却直接把张泽禹父亲的手掰开,说“我尽量都救。”
等“手术中”变成“已结束”,张泽禹的父亲就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不在了,等来的是一句“恭喜男孩”和一句“节哀”。
张泽禹的父亲亲眼看着张赜钰的遗体被运到太平间,而自己怀中抱着一个还在大哭的男孩,医生过来问这个男孩叫什么名字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张泽禹,和她同音。”
张泽禹小学的时候就发现别人身边都有一个长着长头发的人,而自己却只有短头发的爸爸。
小学老师会教给你“爸爸”和“妈妈”,等老师问张泽禹,妈妈叫什么名字的时候。
张泽禹说“妈妈是什么?”
老师以为张泽禹刚才走神了,没有听讲,于是跟他说“妈妈啊,就是和你还有爸爸一起睡觉的人啊。”
“可是只有我和爸爸一起睡觉啊。”张泽禹小时候长着汪汪的水眼,而张泽禹这样一说,老师顿时懂了张泽禹的意思。
于是跟张泽禹道歉,其他同学跟着起哄说“张泽禹,哈哈哈,你没有妈妈。”
等老师平息下来躁动,再看向张泽禹的时候,眼睛里面眼睛沾了泪水,但他还是坐的端端正正。
我没有妈妈,是吗?
老师和家长以及其他任何人都不会想到,一个“没有妈妈”和一句比得上天煞的“扫把星”对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是多大的伤害。
他们在事后只是一味地道歉,而从来没有想过张泽禹的感受,以至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十六岁那年,张泽禹考上了本市最好的高中——一中,张泽禹凭借自己的意志,在三年的题海中埋头苦读。
你要是问他凌晨的夜晚是怎么样的。
他会告诉你,天上好多星星,他也会相信天上最亮的那一颗是他所谓的“妈妈”。
张泽禹高中的所有作文里面都离不开一个人,那是他的“妈妈”,他把所有的幻想溶解到一个笔下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人物里,然后以小学生的文笔,书写雨中送伞,半夜生病的俗套故事。
但是,那又是多少人心里的妈妈啊!
张泽禹长大了,当了这所学校的老师,他回想自己在这里编纂的故事和自己理想中的“妈妈”。
07.
张极耐心听完了张泽禹的故事,对他说“那我也来给你母爱?”
张泽禹给了张极一拳头,然后笑了,随着说“谢谢你。”
张极把张泽禹拉起来,然后给他一个拥抱。
硕大的肩膀把张泽禹围在怀里,然后轻声对着张泽禹的耳根子说“我也不会安慰人,我妈妈说要是想安慰别人就给他一个拥抱,要是你不介意,我妈就是你妈了。”
张泽禹把张极推开,连着说“好好好。”
08.
第二天,张泽禹的办公桌上出现了一张字体,上面写着
“和你不想只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
张泽禹笑了笑,这个狗爬的字,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是哪个学生的字。
其实也不是说张泽禹对张极没有什么别的感情,张泽禹从小就认清了自己的性/取/向,也知道自己对那种帅气男高毫无抵抗力,而偏偏张极就长到张泽禹的心巴上面了。
但张泽禹觉得学生嘛就应该好好学习,所以就把这张用粉色信封封起来的字条扔进了垃圾桶。
隔壁坐位上的老师看到了这张粉色信封,还调侃张泽禹不懂浪漫,把别人的心意给糟蹋了。
张泽禹忙着摆手说“没有没有。”
而后的每一天,张泽禹的办公桌上都会出现一封粉色的字条。
张泽禹拿起笔在后面补了“然后呢?”
然后去班里把张极叫过来,把这封暧昧的粉色信封交给他,让他给班里的一位男生。
张极哪里肯干,直接反问张泽禹“你这是干嘛啊?你要为人师表啊,不能这样啊!”
张泽禹到没有理会张极,直接转头走了。
张极气愤地把信封拆开,嘴里还喃喃道“亏我给你送那么久的情书,真是衣!冠!禽!兽!”
而等张极看到后面那一行“然后呢?”
张极顿时明白了,直接冲到张泽禹座位前面,抢过来张泽禹的钢笔在那个粉色字条上面写下“没有然后了”
“慢点,张极!笔很贵的!”
张极把张泽禹拉起来抱住张泽禹,张泽禹抵着张极的耳根说“我们呢?”
张极看着张泽禹的眼睛说“我们有很多很多然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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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絮:
1.张极父亲心里ps:我儿子把他老师给拐了,那张泽禹就算自家人了,钱就都会是张泽禹的,那我还需不需要给张泽禹发工资呢?
2.办公室里的老师ps:当这里没有人是吗?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3.张泽禹对没有结婚还比自己大的老师说“你还是太年轻了。”
4.张极和张泽禹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肆意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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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从有思路到完成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故事很短,很俗套,也很无聊,也非常高兴您能够看完我这篇文章,我觉得我的笔下张极和张泽禹的感情线不明确,甚至似乎感情就是突然而起的。
但这就是青少年心里那份放荡不羁的爱,不是吗?敢做敢当,直接表明心意。
OK啊,我们江湖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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