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文韬不知去了哪里,身旁的被子里还有些余温,她也懒得思考。
许念完全是靠意念迷迷糊糊地起床,刚想去烧个早饭,脚上就传来一阵剧痛。
又忘记瘸了。
许念失魂落魄地直起身,试图在床上直接够到床脚的拐杖,伸长胳膊还是够不到。
许念和这个笨重的金属制品对视了好几秒,眼不见为净地瘫回了床上。
她还在饿死和从床上摔下去半身不遂里艰难地抉择,文韬惊奇的声音已经响起。
郭文韬:干嘛呢?
许念如蒙大赦般回过头,眼巴巴地望过去。
许念我要下床。
文韬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服坐在旁边,意味深长地笑着。
他不知去干什么了,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甚至还穿了件白衬衫,要不是现在还大早上,许念很有理由怀疑这大哥是从什么商业晚宴上早退的。
兴许是和蒲熠星鬼混久了,许念一看到这种斯文败类的做派,就没来由地觉得文韬铁定说不出什么好话。
天天和蒲熠星鬼混的显然不止她一个人,文韬推了推眼镜,声音暧昧不清。
郭文韬:你这句话要是被别人听见了容易引起歧义啊。
在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文韬的声调很有灵性地抬高了一点点。
许念……
在二十七岁老男人面前,一定不能表现出一点点柔弱。
文韬和蒲熠星还是有点些微不同的,蒲熠星不着调的时候,什么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就差挂块牌子写上“我在挑衅你”。
文韬则不同。
许念很难判断他的真实心理,即使是在她面前,文韬依然是含蓄而内敛的。
她甚至无法判断他偶尔说出的一句话究竟是认真还是玩笑。
就好像没有人分得清文韬的“调戏”和“挑衅”。
许念无法判断,干脆简单粗暴地翻了个白眼。
许念残疾人,别闹。
她立刻又觉得这话不够有威慑力,补充道。
许念我可以告你wěi亵妇女的。
郭文韬:……
文韬长这么大第一次谈恋爱,还真没见过调戏几句女朋友还要被告的。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多年未碰的政治知识,讶异地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知识储备眼见是不行了,文韬毫无悔过之意,极具侵略性地压到许念上方。
牵丝念虽然写了那么多年小说,二十五年的人生里却还从来没有实质性的经历。
许念被吓蒙了的一瞬间,第一反应居然是这厮大早上的还喷香水。
文韬就这么和她大眼瞪小眼,突然一笑,修长的手指不安分地掐了掐许念的脸,确认依然娇嫩之后,才满意地收回了手。
他又揉了揉许念的脑袋,在女孩炸毛之前十分乖觉地冲到了许念的投掷范围之外,大笑起来。
许念被他笑得毛骨悚然,在冲过去对他进行精神鉴定之前,听见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蒲熠星:残疾人,别闹。
许念……
她终于知道拐杖为什么离她那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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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下个星期就是这本书的生日啦,那会儿没时间,现在先提前庆祝一下。
作者大大: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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