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是不得不去做的。
丁程鑫回到小屋后,就要去厨房找马嘉祺。马嘉祺正在处理调料,打算一会儿将门口的牛宰了。
丁程鑫:需要帮忙吗?
马嘉祺:帮我宰牛?
丁程鑫:行啊。
马嘉祺也就是开玩笑,宰牛这种事他自己来就成。他笑着将人推开,拿着刀往屋外走。
贺峻霖:需要我帮忙吗?
马嘉祺:不用……你们这一个两个怎么都围着我转了?
贺峻霖:很明显吗?
马嘉祺:明显。
马嘉祺一边说话,一边刨开了牛的肚子。
他早起的时候就是被刘耀文叫醒的,这小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还和小时候一样往他怀里钻;严浩翔也是一口一个哥哥叫的起劲儿,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马嘉祺:怕我不高兴?
贺峻霖:心疼你。
贺峻霖能看出来,马嘉祺对穆清的感情一直都很奇怪。
马嘉祺能纵容穆清一切的小任性,也会因她光脚站在地上而生气;他能带她去看红石山喝酒,却不想看着她一个人独酌;他想送她离开斯克鲁,却不想她回到原来的世界……
马嘉祺所站的角度不一样,他对穆清的感情也变得很复杂。
在他眼里,穆清也许是朋友,爱人,亲人,亦女亦母,也许是他花园内娇嫩的玫瑰,也许是他城墙上石缝中钻出的小草……
马嘉祺:没什么好心疼的。
贺峻霖:这一次,不会是我们的终点。
马嘉祺:我知道……
知道这个词听起来有些牵强。
一地的鲜血将马嘉祺的鞋包裹,留下了并不干净的鞋印。
他盯着地上的血,又想起了穆清第一次来到斯克鲁帝国的时候。她受惊的样子像只小兔子,傻乎乎的将自己裹成粽子,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哭的眼睛都肿了。
她明明很害怕,却又勇敢的从楼上跳下去,一地的鲜血生出了朵朵艳丽的花。
她从花丛之中站起,像是万物之中生出的精灵。
身着血痕,却以花抚慰青草,温柔又灿烂,成了白雪天中的骄阳。
可是,现在脚下的血,并不会生出花。
谁的血,也不会生出花。
穆清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正如申偃月所说的那般,穆清是他的礼物……
贺峻霖:她才离开一天,我就已经开始想她了。
贺峻霖蹲在一旁干净一点的土地上,手中拿着一根木棒,戳着泥巴。
贺峻霖:我发现这就是咱们族群的一种本性。之前父王们也是如此,离不开母后。
马嘉祺:你也离不开她?
贺峻霖:嗯……如果穆清走了,我想我应该会死。
什么都可以活着,可灵魂却要随她而去。
贺峻霖舍不得她,也怕她忘记自己。如果真的有那样的一天,他想自己一定会难受的要死,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贺峻霖:那你呢?
马嘉祺:我?
马嘉祺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贺峻霖问他的时候,他却不知该如何说了。
马嘉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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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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