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一打开门,林轻月看着眼前这满地狼藉和一屋子的酒味,她就知道八成是那个人发酒疯时干的
她伸手把身后的门轻轻关上,随后绕开地上的玻璃碎片,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的房间就在那个人房间的对面,这个点那个人是在家里的,为了不惊扰到他,林轻月只能尽量把声音放到最小
只是当她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时,余光突然瞥见对面门好像没有关紧,这也让她心里不觉有些奇怪
虽说以往这个点他都在家,但从来都是房门紧闭的状态,为什么今天的房间门,是虚掩着的?难不成…他没在家?
就在她摸不清现在是怎么个情况时,对面房间突然传出一道男性的辱骂声以及某些难以言说的声音
“那小妮子能奈我何?还不是被我打的无法还手”
“还有你,不是很硬气吗,现在还不是被我按在身下c”
“那小妮子也快成年了吧,长开了,身材肯定不错,就是不知道c起来爽不爽”
“杜润康,你要是敢动她,我豁出去这条命都要让你不得好死”
杜润康:“呵,你算个什么东西,她现在还没成年,我姑且不动她,等她成年…哈哈哈,看我不c死她”
“你不要脸,你就不是个人!!”
林轻月“…”
门外,已经听不下去的林轻月转身回了房间
一进房间,林轻月直接就呈大字型瘫在了床上
她看着布满裂缝的天花板,脑海里却都是刚刚那个人说的话
那个人他并不只是说说而已,后来他也真的做到了。
上辈子她的清白,的的确确是被他给毁了。
上辈子她没能逃过,只是不知道重活一世,她能否逃过这一劫
“能的,你不是来改变你最后的结局吗,你都知道那件事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了,只要躲过那个时间点,你肯定就能逃过这一劫”
系统安慰的声音在脑海里响了起来,林轻月心里虽是一暖,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个具体的时间点,她早就忘了
那件事是她一辈子的耻辱,一辈子的痛,而且都说是耻辱了,她又怎会去记这个耻辱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她巴不得忘得越快越好呢
林轻月“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为什么会这么说?”
林轻月“那是我妈”
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那个人渣欺负,而她能做的只有袖手旁观
林轻月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只是换来的,是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那个人渣打的浑身是伤,然后在医院足足躺了三天
自那以后,她明白了一个道理,能袖手旁观的她一律不参与,以免吃力不讨好,还反而惹一身伤
林轻月“其实有一点我很不能理解,都这样了,她为什么还要继续跟那个人渣过下去,我要是她,早在他第一次对我动手时,就准备跟他离婚了”
“或许是有某种不能离开的原因?”
林轻月“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跟我没什么关系了,她不离开没关系,我得离开,这种人渣父亲,跟他同住一屋檐下,我都嫌恶心”
“咕噜噜”
刚说完,她肚子就突然叫了一声
她摸了摸扁扁的肚子,想着中午也没吃东西,现在还真有点饿了
坐起身,林轻月走到门口,刚把房门打开,迎面就撞上了办完事从对面门出来的杜润康
震惊之余,她刚准备把门关上,一只手就突然握住了门的边缘,令她无法将门关上
杜润康:“月月啊,怎么到家了也不跟爸爸说一声啊”
不用去看,光是听这个人的声音,林轻月就知道他说这话时表情肯定很猥琐
林轻月“我作业还没做完,我要做作业了”
说话间,林轻月还试着往前顶了顶,看能不能关上
不过依她使尽力气想把门关上门却丝毫未动这一点来看,他不松手,今天这门应该是关不上了
即便是这样,她也依旧抵着门,不让他进来
谁知道他进来会做些什么,还是挡着门不让他进来的好,以免坏了事
杜润康:“做作业啊,那要不要爸爸教你啊”
察觉到这个人想要推门进来,林轻月咬牙抵着门,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女孩子的力气又怎会大的过一个成年男人,所以还没坚持到一分钟,门就被他推开,他也顺势走了进来
杜润康:“啊,月月的房间真香啊,不知不觉间月月也长这么大了,来,来让爸爸好好看看这些年月月都哪些地方长大了”
粗鄙的言语配上他那张油腻猥琐的脸,真是让人看了听了都觉得反胃
眼见着他就要扑过来,情急之下,她从身后不知摸了个什么东西,直接朝他砸了过去
杜润康:“保温杯?呵,月月扔的可不够准,来,爸爸教教你,该怎么扔才能准确无误地…砸!到!人!”
语毕,一声闷哼从林轻月嘴巴里发了出来。
她感觉一股暖流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伸手摸了摸,是血
她虽没有晕血这一症状,但看着掌心刺眼的红,她的身子还是止不住地颤了颤
林轻月“你…你…”
林轻月手指发颤着指着眼前那个笑的猥琐的人渣,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杜润康:“月月不乖哦,不乖的孩子,是得接受惩罚的”
他话一说完,不等林轻月有所反应,一个巴掌直接就朝她脸呼了下去
紧接着是肚子,她硬是被那个人踹了一脚,力道还很重,什么程度呢,是她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程度
她捂着肚子,苍白的面庞因痛苦而变得扭曲。
爬不起来,也没办法反抗,只能抱头蜷缩着躺在地上,任由他的拳脚往自己身上招呼
林轻月“谁来…救救我啊”
晕倒前,林轻月小声地说了这么句话。
也不记得被打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醒来时还躺在地板上,而外面也早已经黑了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然而剧烈的疼痛也从身体的各个方面传来
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她慢慢爬到床边,撑着床边缘,躺到了床上
林轻月“几点了”
“半夜两点多了”
林轻月“是吗?都那么晚了啊”
疼痛使得她的声音都很带着颤意,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她又忍着疼痛坐起身,去旁边的床头柜翻找药箱去了
因为经常会受伤,所以她的房间都会备有药箱。
从抽屉里将药箱拿出来后,她开始一点一点的为自己身上看得见够得着的伤处上药
至于部分看不见也够不着的伤处,就放着吧,反正放着放着,最后还是会好的
上完药都已经快三点了,她把药箱放回到下面的抽屉,又从上面的抽屉里拿了个小面包出来
等吃完小面包,她衣服都不换了,直接就躺到床上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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