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宁凯:“你说你,在你的b市耍那些小手段就算了,还敢跑来a市玩,胆子真大啊。”
休宁凯踹了他一脚,一副勇气可嘉的样子,说道。
“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求你们放了我吧!”
“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们!”
“真的,只要你们能放了我!”
男人一遍遍求饶,想上前拉崔然竣裤脚,却被他躲开,随后狠狠一脚踹在男人身上。
男人一口鲜血吐出,他所爬到的地方,将白色瓷砖弄的鲜红。
崔然竣:“真脏。”
崔然竣嫌弃的看了眼瓷砖,说道。
“你们这群人真残忍!简直就是恶魔!你们都该死!”
“去死!都给我去死!!!”
“你们不得好死!”
男人见他们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知道自己估计很难活着出去了,破口大骂道,每一声怒骂,都有唾液与鲜血夹杂溅出。
崔然竣:“呵。”
崔然竣冷笑着拿起一旁的桌球杆,粗的一头直接死死按住男人的太阳穴,一脚踩在他脸上。
崔然竣:“在这玩的,能有什么好人呢。”
崔然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崔然竣:“听说你为了赌博,骗了自己老婆的保险,让她买高额保险,随后伪装意外杀了她,得到了保险金就到处赌博。”
他说着,将球杆的位置移至到男人的眼睛上。
崔然竣:“你,又有多善良?”
手用力一戳,男人的惨叫声就在这偌大且热闹的娱乐场所响起,却又被音乐声掩盖。
休宁凯:“咦,真恶心。”
休宁凯看了眼男人的眼睛,嫌弃道。
崔然竣:“拖下去处理了,把这打扫干净。”
崔然竣将球杆一丢,吩咐着身边的小弟们。
男人被拖下去的时候还在谩骂着,嘴里是一遍遍的诅咒。
崔然竣坐回沙发上,嘴里点燃支香烟,用湿巾轻轻擦拭着手上沾染的血渍,动作优雅又迷人。
休宁凯:“然竣哥,明天去不去玩,听说方哥那边来了新货。”
休宁凯坐在一旁问道。
崔然竣:“不去,我从不沾那玩意儿。”
他偏头看了眼休宁凯一副小孩子模样,接着说。
崔然竣:“那东西危害大,你最好也别碰。”
休宁凯:“我也不碰,只不过看别人玩的样子挺有意思的。”
休宁凯点点头。
休宁凯:“那你明天去干嘛?带我一个呗。”
他用期盼的小眼神看着崔然竣。
但崔然竣看都没看他一眼。
崔然竣:“白天睡觉,晚上有约。”
崔然竣:“你自己一边玩儿去。”
说完他就丢下休宁凯,出门骑车回到了自己家里。
身上仿佛还带着血腥味,真让人感到恶心。
崔然竣冲进浴室,看着自己的双手,虽然很干净却又像沾满了血液一样肮脏。
恶心。
真恶心!
他打开水龙头用力的揉擦着自己的双手,明明已经很干净了,他却觉得还是很肮脏,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着,直到感受到皮肤的疼痛,这才停了下来。
他不愿意做那些肮脏残忍的事,但没办法。
他逃不掉,也没有选择权。
方爷的眼线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他,他的一举一动所作所为都会进方哥的耳朵里。
只有偶尔眼线有任务离开,他才有机会喘口气,跑去森林公园的秘密基地待着。
只有在那,才是真实的自己。
以前他以为在孤儿院的日子很无聊很孤单,直到被方爷收养走,开始了没日没夜的训练,惩罚,任务,这三件事无限循环。
被逼迫着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折磨那些犯事的人,也像在折磨着自己一样。
鲜血,折磨,乞求充斥着他的生活。
只有小少爷崔然竣活着,而真实的崔然竣只能躲在心底深处,永不见天日。
他躺在床上,手臂搭在额前。
回首望去,原来在孤儿院的日子,已经是他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候了。
………
刚打开家门,陶瓷花瓶就朝沁漪砸了过来,但没打中,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她关上门,走了进去。
李宏:“你TM也知道回来?!”
李宏:“是不是昨天没好好教训你,胆子就大了?”
男人冲过来一把扯住她头发,被他拽的摇摇晃晃。
客厅依旧是一股酒味,所以男人闻不到她身上的酒味,只会觉得是他自己的。
他松开了手,将她踹倒在地。
李宏:“贱人,你最好给我听话些!”
李宏:“不然老子饶不了你!”
听话?
呵,自己难道还不够听话吗。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真不知道他今天又发什么疯。
沁漪“饶不了我?”
沁漪“呵,那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
沁漪“不是早就看不惯我了吗?”
沁漪“又何必在别人面前装作对我好的模样,却又暗地折磨我。”
在秘密基地喝的酒,仿佛现在才上头。
醉意让沁漪冲破了沉默的枷锁,她冷漠的看着他,也是第一次顶撞他。
男人被她激怒了,一脚踹向小腹,她疼的在地上蜷缩着身子。
李宏:“你TM还敢顶嘴了?”
李宏:“是谁养你这么多年?!是我!”
李宏:“你应该感激我!”
男人蹲下身,用力扳过沁漪的脸跟他对视。
沁漪“感激?”
沁漪“呵,你让我过得生不如死,我恨不得杀了你!”
她怒视着他,这些年的恨,都随着这句话爆发了出来。
母亲的死跟他脱不了关系,他将母亲打的头破血流,剩着一口气还没到医院就断了。
他骗她是因为生病,以为她那时候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但自己都知道,记得清清楚楚。
她是恨不得他死,可是又恨自己年纪小,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
她也尝试着报警,但奈何他在警局有关系,警察随便问了问话就草草了事。
尝试着逃跑,却总能被他靠着警察局里的关系将她找到,随后就是关在家里殴打,囚禁。
从那时候沁漪就不再依靠任何人,不再相信任何人。
李宏:“生不如死?”
李宏:“以后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了!”
男人松开了她,拿起桌上的玻璃酒瓶狠狠往她头上砸去,对着她拳打脚踢。
痛的沁漪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迷迷糊糊之间好像看见了灯光闪烁的瞭望台,城市的夜景,清甜的酒香,男生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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