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严浩翔终究是压制住了去见许桉的欲望,他打心底得怕,那种未知的恐惧如同暗流一次次把他冲向岸边却在最后一刻将他重新卷回来。
时间一晃就到了十一月份,冬天格外的冷,风刮起来再没了往日的温和,像是刀刃一样一下一下割在脸上。
他的手机上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信息发过来,但每条信息都是关于许桉的近况。
张极:“BOSS,您不能再喝了,大夫说您那伤还要调理...”
严浩翔:“许桉身边的人是谁”
张极抿了抿唇,严浩翔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的酸胀感,他把照片甩到张极面前。
严浩翔:“回答我的问题”
张极:“江先生有意撮合许小姐和他,如果可以的话,明年就会...”
张极:“举行婚礼...”
张极明显察觉到了严浩翔周身的气压格外的低,哪怕许桉走得那天他都露出过这种表情。
良久他才听见有照片撕碎的声音,一下又一下,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干脆将那一把照片拿打火机烧了个干净。
没开灯的书房内燃起了微微火光,严浩翔咬着后槽牙下颌紧绷,像是在极力压制着心底的某种感情,张极只觉得严浩翔此刻的危险程度完全超标。
严浩翔:“订机票,现在”
张极急忙应了一声,他刚走出房门没几步就听见屋内传来了格外剧烈的东西碎裂的声音,张极也不敢多说话,这么几个月严浩翔压抑着不去见许桉的理由就是怕打扰到她治疗,可现在,他要是疯起来,哪还会管这些东西。
严浩翔静默着捡起一块玻璃碎片,狠狠攥在掌心中间,血液顺着缝隙慢慢低落,他原本以为时间可以治愈一切,他只需要等就好,等许桉再一次敞开心扉...
他本来是有那个耐心的,可是他的桉桉要去接受别的男人了,把从前属于他的一切通通给了另外一个人,他才明白。
狗屁的时间能治愈一切。
她决定去接受别人,在她留学的地方带着别的人爬山,滑雪,约会,吃饭。
她痛苦吗?他已经不清楚了,但是他知道,自由不能给的太多,他盯着桌子上的相框轻笑出声。
严浩翔:“再等一会桉桉”
严浩翔:“我们马上就会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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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桉接到马嘉祺电话的时候还没搞明白什么状况,缓着声音安抚着马嘉祺焦躁的情绪。
马嘉祺:“桉桉,你那个地方不能多待了,严浩翔过去了”
那是许桉时隔几个月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她原以为她可以很轻松得把他忘记。
许桉:“他过来就过来”
许桉:“国外这么大地方,他还能一下子找到我不成”
马嘉祺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和许桉解释,虽然她现在的治疗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是严浩翔这次大概是真的要开始发疯了,万一伤到她,这后果风险太大了...
马嘉祺:“桉桉,我不知道严浩翔现在到哪了,他这几个月也不好过”
马嘉祺:“我担心他会伤到你...”
“噔噔噔”
"Excuse me, is this Miss Xu? We are the local public security bureau, and we want to know something about you."
“您好,请问是许小姐吗?我们是当地公安局,有情况想找您了解一下。”
马嘉祺:“谁敲门?”
许桉:“公安局,估计是查通行证什么的吧,最近不是有非法偷渡的吗,别担心,我先挂了”
许桉挂了电话,裹了件外套起身。
许桉:“Please wait a moment, I'll come right away.”
(请稍等片刻,我马上就来。)
国外的冬天比国内好不到哪去,许桉也没多想,摁着门把手就开了门。
一个人影突然闪过,许桉都还没来得说话就被他掐着腰带了进去,他关了门,也没开客厅的灯,许桉有些害怕得挣扎却被他困住了双手。
许桉:"Calm down, sir. I can give you anything you want."
(先生冷静一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许桉的声音此刻还很冷静,没有慌乱,他摩挲着许桉的唇瓣,扣着她的脑袋就发了狠得吻了上去。
许桉瞪大了眼睛,想要推开他,但是抵不过他的力量,他落下的吻野蛮又没有章法,吸吮着她的舌尖,撕咬着她的嘴唇,他不愿留下一丝一毫的空隙,掠夺着她的呼吸,许桉被吻得双腿发软,眼看着就要跌坐下去却被他眼疾手快得托住了身子。
他身上有很重的烟草味,许桉只觉得在哪里闻到过,但她没心思想别的,她脆弱的敏感点被他的手指摁压着,他把她抵在墙上,单手扣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褪下她的外套在她柔软的腰肢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
恍惚间许桉听到了一阵低沉暗哑的笑,转瞬即逝。
“啧,这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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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看文愉快”
许:“家人们这完全没悬念,我承认箱子要上大分,极限拉扯”
许:“又甜又虐的暧昧拉丝环节来了,主打虐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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