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般,原本众人都认为许桉得再休息几天的时候她已经完全退烧,严浩翔跟在许桉身后,摆出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无辜表情耸了耸肩。
再看向许桉有意无意遮遮掩掩的脖子和手腕,在场的好好像都心知肚明一般都没有点破,只是默默看了二人一眼。
贺峻霖:“来,大小姐”
贺峻霖:“请坐”
严浩翔不动声色,只是牵起许桉的手绕过贺峻霖就坐到了沙发上。
严浩翔:“我老婆,不劳你操心”
贺峻霖撇嘴,内心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两巴掌,有事没事招惹什么小情侣,最终受伤的只有他自己。
丁程鑫:“少丢人现眼了”
丁程鑫抿了口茶,淡淡得抛下这句话,随即就将目光转向许桉,眼中带着些许柔情。
丁程鑫:“我还以为你这倔脾气,这小子还得多哄几天呢”
许桉:“我本来又不生气”
丁程鑫挑眉,从身侧将那个沉重的铁箱拎了上来。
纯正的银色此刻在客厅灯光下闪着亮色的光泽,金属锁扣的碰撞声让在场的人刹那间安静下来。
许桉的表情由一开始的愣神转变为现在的震惊,随着铁箱露出一道缝继而越来越多,一把亮银色雕花设计的枪毫无保留得出现在众人眼前。
手柄上雕着盘旋的蛇,枪身通体银色,但分着亮银和灰银两种,使得整个枪看起来精致而不夸张。
许桉心里此刻忐忑得要命,面前这把枪,是她在第一次参加完射击比赛后她所得到的第一把真正属于自己的枪,经过升级加工才变成现在这样。
直到后来她渐渐放下射击转而向研究院发展,这把枪也就被彻底封存在研究院管理员的手中。
丁程鑫:“我记得你特宝贝这枪”
丁程鑫:“现在,主动权交换给你”
丁程鑫:“拿稳了,许桉”
右手握住枪的那一瞬间她就感觉自己满血复活了,冰凉的触感,熟悉的雕花纹路,还有那称手的重量感,无一不让她觉得获得感满满。
许桉:“谢谢老师”
果然,许桉还是那个许桉,曾经在射击场上单凭一己之力就斩获了无数奖牌的许桉,过去她是射击场上无人敢轻易挑衅的王者,那么现在她同样还是。
丁程鑫:“光靠我说可不行”
丁程鑫:“这还得多亏你家那位想开了同意”
许桉错愕得转头,正巧碰上严浩翔的目光。
二人都没说话,严浩翔在看到许桉惊喜的表情时就确定他的决定是正确的。
他心底的结在慢慢开解,有的时候深渊会照进来一道光,那道光或艳丽或微弱,但是对于身处地狱的人来说那就是救命药,是苦涩人生中唯一的甜。
他小心翼翼呵护着那道光,但却弄巧成拙。
直到现在他才真的明白,爱不是所谓的禁锢和牢笼,也不是欺骗任何人的谎言。
爱一个人的感觉是从骨子里都觉得她好,会为了她站在世俗的对立面,是彼此依靠,相互救赎。
而他,不希望他的月亮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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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计却如同销声匿迹一般,钻到人群里消失不见,那些线索也逐渐捉襟见肘。
贺峻霖最近忙着加强周边管理,增调兵力,在交通要道和出境入口以及飞机场高铁等高人流地严防死守。
张真源忙着清理场子内部的卧底,整日忙得脚不沾地,就连平常最爱去的酒吧和风月场所都抛之脑后。
最近又赶上流感,医院里感染人数极具增加,马嘉祺将许氏放权给严浩翔,自己穿上白大褂重回一线工作,丁程鑫拉着许桉跑到研究院开始分析流感形式,工作一日接着一日。
在所有人都忙碌的时候,也就是最容易出乱子的时候。
“今日午夜,在地下桥头发现一名女尸,死者为前蒋家小姐蒋玲娜,具体案情有待进一步查明。”
许桉工作的手突然一顿,电视上充斥着人,就算没有身临其境都能感受到现场的混乱程度。
贺峻霖站在最前面,一边安抚着人群的情绪一边还要听着身旁的警员汇报情况。
丁程鑫:“蒋玲娜?”
丁程鑫端着老成的茶叶杯站定在许桉身后,同样也盯着屏幕上的报道。
许桉:“她不是早就被送进监狱了吗?”
丁程鑫:“确实,但是当时她死咬着她患有精神疾病装疯卖傻”
丁程鑫:“大庭广众之下又不能做些什么,只能把她安置在精神病院里”
丁程鑫眯了眯眼。
丁程鑫:“后来看管的人都说她精神失常尝尝半夜直挺挺的站在门口,透过那个小窗户向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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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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