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刚用完副助送来的午饭,准备进办公室的小休息室躺一会,就有客人不请自来了。
陈冶没拦住,丁程鑫就已经开门站在了马嘉祺面前。
马嘉祺挑眉,正在挽起袖子的手停了动作,不解地看着面前行色匆匆的丁程鑫。看样子,很赶啊。
从马嘉祺脸上读出了“什么事?”的潜台词,丁程鑫也没客气,问道:
丁程鑫:“她醒了?”
屋内不过他们俩人,陈冶早就自觉退出去把门带上了。丁程鑫所指的“她”,两人都明白是谁,苏清,马嘉祺的夫人。
消息还挺灵通?苏清不过醒了不到一周,就已经传到他耳朵里了。
见马嘉祺没说话,睡觉的想法被丁程鑫的突然到访打断,现在人正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没否认,那便是默认了。
丁程鑫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更加怒不可遏:
丁程鑫:“马场尘土重,带她去那种地方,你怎么敢啊!”
丁程鑫:“你明明不爱她......”
马嘉祺才想起来,早上苏清问他借车,原来是去了马场。早的时候想着,她刚刚恢复,又失忆了,多给她点自由的空间,也不过多询问。若是他早知道去的是马场,也会拦着的。
只是丁程鑫这话,让马嘉祺起了兴趣,这么多年了,没放下的人还是没放下,郁结在原地,甚至愈发不成样子了。
马嘉祺:“阿程,我能保她,你能吗?”
马嘉祺:“你是爱她,可空口白话,什么都做不了。”
他从不否认丁程鑫爱苏清。
可丁程鑫空有一腔爱,一无是处。
当初娶苏清,马嘉祺的目的并不单纯。他对苏清不讨厌,但也没必要娶一个不讨厌的人而替她补上他们家生意上那么大的窟窿。
原因无它,苏清的母亲去世早,父亲和继母待她一般,她父亲是个商人,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利己主义者。而这个亲生的大女儿,唯一可利用之处,就是维系他的前老岳父。
向来鼠目寸光的苏福山,野心已经打量到岳父的资产。
马嘉祺选择跟苏清结婚,是因为苏清的母家,也就是苏福山的岳父。他想扩大商业涉及领域,和军工部合作,娶苏清是最好的捷径。
而丁程鑫,在苏清倍受继母折磨的时候,父亲逼迫她与人联姻的时候,没有一点作为。
马嘉祺知道,他们家与马家不同,权钱都掌握在他父母手里,能保他衣食无忧,但这种损一己之利,说是为了爱的事情,丁家不会做。
丁程鑫无法改变的时局,违抗父命的无效,造就了今天南城叛逆不羁的“二世祖”。
马嘉祺:“还有。阿程,她失忆了。”
考虑了两分钟,马嘉祺还是决定告诉丁程鑫这个消息。
也就是说,她苏清,忘记了过去好的不好的所有事情,重新开始过新的生活了。
丁程鑫有些错愕,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有些难消化。苏清,从醒来起,就只有一个单纯的身份,马家二公子的夫人。她的人生,重启了。
马嘉祺提醒他,是想让他别再郁结在过去,有些事情,最初不去争取,以后也就可能再无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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