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忆悸没有睡多久,来搬花的人,便出现在了花室的不远处。
幸村精市虽然有意让余忆悸再多睡一会儿,但是,在他答应了余忆悸,在搬花的人来的时候叫醒余忆悸。
正是因为十分的清楚余忆悸的性子,所以幸村精市明白,若是他不叫余忆悸,让他接着睡。
待余忆悸醒来以后是会与自己闹脾气,好久都不一定能够哄得好。
所以啊,幸村精市轻轻的晃了晃,对余忆悸柔声道:“忆悸,醒醒了,搬花的同学来了。”
“唔~”余忆悸呜咽了一声,放开了幸村精市被自己抱着的手,随即抬手揉了揉眼,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来。
随后这才从幸村精市的腿上坐起身子了,伸着懒腰,打着哈欠。
看了看外面,果然看到几个同学朝着花室过来,不出意外应当就是被安排来搬花的了。
余忆悸刚醒,余忆悸有些奶声奶气的对幸村精市道:“精市,谢谢啦,要不然他们看到的就是我一副着调的样子了,要是留下了坏印象可就糟糕了。”
幸村精市听着余忆悸的这话,一边抬手拂去余忆悸方才打哈欠,溢出在眼角的泪水,一边颇有些无奈道:“所以你在我们的面前为什么就没有注意一下形象呢?”
余忆悸微微一歪头,茫然的道:“可是形象是做出来给外人看啊。”
潜意便是,肆意妄为,恶作剧,真正的自己是给亲近的人看的,才不需要那些所谓的形象。
因为亲近的人很清楚你本来的模样,倒是哪一天余忆悸真的,在幸村精市他们的面前做出了维护自己形象的事情来。
那大概就是余忆悸不在将他们当做亲近,在意的人了。
幸村精市的心猛的一跳,被余忆悸的这话给弄的。
幸村精市虽然知道余忆悸很在乎他,他们,但是幸村精市没有想到余忆悸会这么说。
最后,幸村精市只是轻笑着,抬手在余忆悸的眉间轻轻一推,道:“你啊。”
余忆悸也不躲,就这么任由幸村精市轻轻的推了一下,眯着了眼来,唇角上扬,面带着笑意。
恰好此时被安排过来搬花的几个同学刚好推开花室的门,当即便一副傲慢的样子,对余忆悸和幸村精市道:“两位前辈,那些花还没有浇水,那些我们一会儿等你们浇了水再来。”
余忆悸闻言往还未站起来,便又被自己给扯了回来的幸村精市身上倒去。
随即这才淡淡的对他们道:“花都已经浇完,若是你们觉得自己能够一次全部搬走的话,便不需来第二次,第三次了。”
没错余忆悸是着故意这般说的,谁叫为首的那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让余忆悸很不舒服。
再来便是因为,这里要搬出去装饰校园的花是真的多,他们一两次是肯定不可能搬完的。
闻言,为首的那人也不知道余忆悸这是在对他们暗讽,还笑着回道:“前辈说的是,这些我们一次的确是搬不完,是我们有些傲慢了。”
“哼。”余忆悸冷哼了一声,双手抱胸,没有说话。
那人见此,连忙对于自己一同来的人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有序的将花搬到指定地点,小心点,别弄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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