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药,我与汤药不共戴天!】
假如有人向禅院甚尔提问说:“你那一言难尽的童年经历和21岁生日,哪一个更令你印象深刻?”
那他大概率会说21岁生日更深刻,因为那次是痛苦与快乐并存。
先快乐,后痛苦。
因为当你以为自家富婆是真心实意在乎你。不光会弹琴给你听,还给你做生日蛋糕。
最关键的是连禅院甚尔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生日是哪一天了。
毕竟在过去的20年间,没人会记得给他过生日,他更没钱也没心思给自己过生日,所以忘记生日也是想当然的。
【大概连我那所谓名义上的亲爹和亲妈都不记得我的生日了吧,更别提家谱上了,有没有我这个人都难说。】
而偏偏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那家伙竟然调查出了他的出生年月,而且还主动帮他过生日。
好吧,说不感动那肯定是骗人的。他甚至差点告诉自己面前这个人傻钱多的白痴是很在乎他的。
跟那些口口声声说我们都是姓‘禅院’,实则吃人不吐骨头的垃圾不一样。
对,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信了她的邪了。
她真是难以用言语简单形容的坏。
你说她是完全的坏吧?那也不是。因为她要真是和以前瞧不起他的那帮垃圾是一类货色他早就不在这儿呆了,这可不是给多少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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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那种.......,当你相信她是对你好,你也想对她好的时候。
忽然做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把你惹急了,告诉你“别误会,我其实是为了整你,看到你暴跳如雷的反应才绕了这么一大圈的。”
【噢!你知道当时的我是个什么感受吗?
好吧!我告诉你!!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贱!这么欠揍的女人!!】
现在冷静的想一下,或许艾斯这臭小鬼之所以也那么欠揍,大概率就是柠檬茶那个白痴教他的。
当然,柠檬茶那家伙的段位明显比这小鬼高多了。
因为就目前来看这小鬼顶对就是在无意识的情况把对方气个半死,而那家伙则是上赶着去气别人,然后盼着别人一顿打。
【艹,有这么严重的受虐(讨打)倾向怎么不去找心理专家治治?还非要把我也一起拉下水!】
男人一手扶额,一手攥着装满黑乎乎不明粘稠的药瓶,那脸上写满了‘开心’。
偏偏艾斯这小鬼又不知道看场合,这笨小孩儿竟然说什么......?让他帮着往屁股上抹药?!
“这种事你自己就可以做的到吧!干嘛非要我帮忙啊?”
老天,他感觉自己的‘病情’又恶化了。现在已经不管是苦味还是香味,只要是看见黑色的粘稠物都会让他产生不好的反应。
或许应该去看心理医生的人其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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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要是我继续待在这个贼窝里,下场只会有两种。第一种是我彻底被逼疯,而第二种是我彻彻底底被那个精神变态同化......。】
话说真的有必要为了那刚成年就提前实现的财富自由而牺牲自己的【个体意识】吗?会不会牺牲太大了?
禅院甚尔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无数次的试问自己,到底值不值得?
“嗯——。”
他默默低下头,手中握着的是药膏吗?
不是,那是他的人生!只要继续选择跟着那个精神变态就注定黑暗的人生!!
“老爸,你帮帮我呗~我刚才试过了,手短够不着!”
“..................。”
现在,此时此刻。再一次转身离开的机会就摆在眼前。
不再理会这个麻烦有人嫌的臭小鬼,趁着那个精神变态没回来带着家里值钱的东西和她送的钱和礼物溜之大吉。
反正就算没有那家伙养着,就凭她先前给他的那些也够他逍遥快活几十辈子了。
再也不用给小屁孩当保姆,也不用再被脑子有大病的变态精神污染.......。
不论怎么想,离开这两朵奇葩所能带来的好处都远胜于继续留在这。
可是吧..........。
【‘家庭’啊,果然很吸引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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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多大了,还要我帮你。唉.........,躺沙发上吧。”
男人瞥了眼身后的沙发,示意男孩儿躺下。
“我才4岁(ps:算上露玖怀他那多出来的1年)好不好!老爸你这口气像是在说我已经24岁一样。”
艾斯有样学样的睁着看似毫无朝气的死鱼眼与面前的大人互相对视这,然后乖乖的爬到沙发上等着男人给自己抹药。
“呦~你才4岁啊?看着伶牙俐齿的,还真不像啊!”
药膏冰凉凉的很粘手,让他想起过去靠悬赏挣钱的那段日子。
有那么几个咒灵揍起来也是这个触感,不过味道却奇臭无比。
至于颜色嘛.......反正他看不到,只能感知到咒灵的存在,所以就不发表评论了。
“哼!柠檬茶说我这种能说话的小孩在他们那边会被称为【小大人】!一听就很厉害!!”
“你可听她忽悠吧,真以为【小大人】里面有个‘大人’,你就以为自己是个真大人了?”
像是在反驳自家傻儿子那天真的想法般,禅院甚尔往已经涂抹了一层药膏的男孩儿屁股上又拍了一掌。
但不同的是,这次明显收了力道,以至于每次见到甚尔高举拳头就吱哇乱叫的艾斯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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