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硬撑着一口气忍痛跳绳脸上努力保持着同一表情,奈何疼痛的表情是人处于下意识的本能反应就算他有心去控制,在落地的一刻还是展现出最为真实的一面。
孟鹤堂:你这是外强中干嘛?
没有体验过指压板的人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痛彻心扉,然而孟鹤堂就属于从没有体验过指压板痛的人,自然也就不能理解烧饼的行为。
烧饼白了一眼孟鹤堂准备找个机会跟他秋后算账,什么叫外强中干呀。
郑胡昕:疼吗?
烧麦:爸爸肯定是疼,妈妈我们不要让爸爸再跳了。
朱云峰:烧麦,爸爸不疼可舒服了。
他可以暂时容忍孟鹤堂但是绝对不能接受他自己在儿子和媳妇面前认输,不吃馒头争口气,就算是疼死他,他也要跳满十个。
没错就是十个,他就是如此的有追求。
朱云峰:跳了十个了,快给我一个游戏币。
手里这枚游戏币虽然几乎没有什么重量可是烧饼为了得到它付出的代价可不是一丁半点,脚丫子都快不是他的了,又疼又痒。
可为了他身为父亲的尊严烧饼愣是忍着脚底的不适,装作没有任何不适的神情。
孟鹤堂:就跳十个?
朱云峰:你行你来,我不太会跳绳能跳十个就不错了。
跳什么跳呀,再跳容易变伤残人士,烧饼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准备借坡下驴。
孟鹤堂:我来就我来,跳绳有什么难的,轻而易举就能跳百八十的。
朱云峰:你也不用百八十,只要你能跳五十个,你们七队下次聚餐我请了。
不管怎么说也是同门师兄弟,虽然有点小冤小仇的,可也不至于想要置他于死地。
孟鹤堂:那我跳一百个你是不是能请两顿?
烧饼也没想到孟鹤堂居然会如此的上道,他不过是随口挖了一个坑, 他不但要跳下去,还非得再跳下去之前把坑挖得更深。
朱云峰:你要是能跳一百个,别说两顿了就是五顿我都请。
朱云峰是真不相信有人能够在指压板上面不改色心的去跳一百下,如果孟鹤堂真的能做到那绝对是神人,请吃饭他也就认了。
孟鹤堂:行,说好了一百个五顿饭。
朱云峰:没问题,可你要是跳不到100个呢?
孟鹤堂:每少二十个我请你们五队吃一顿饭。
来而不往非礼也,孟鹤堂脑袋一热就加了同等赌注。
朱云峰:行,那我就等着你请我吃饭了。
孟鹤堂:谁请谁吃饭可不一定。
孟鹤堂:哎呦,我去……怎么能这么疼!
前一秒信心满满,下一年被现实啪啪的打两个响亮的耳光,就崎岖不平的一个板子居然能让人如此痛彻心扉。
朱云峰:按理说身体健康的应该不会有任何痛感才对呀!
孟鹤堂:我脚受过伤,不健康。
朱云峰:什么时候的事呀,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孟鹤堂: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朱云峰:别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未来几个月团建的经费有了。
烧饼都已经这么说了孟鹤堂也就放弃了再挣扎挣扎的想法,反正这团建赞助商他是坐定了,何苦还非得虐待一下他的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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