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大红包都送过去了这群姑奶奶们也就能开门了,谁能承想她们居然又把绳子扔了过来,可由于力气太小没能顺利扔过来。
张云雷也是逮着什么用什么从衣柜里拿出一个衣架从窗口探出去大半个身子费劲的用衣架把夹子勾了过来。
朱云峰:好么,又是冰块呀!
记忆深处的闸门被打开烧饼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被记忆支配的恐惧这辈子是忘不了了。
曹鹤阳:烧饼这是不是你媳妇的主意呀?
躲不过就是躲不过呀,德云社上上下下几百人了,一年他势必要参加几次婚礼,这次他绝对吃一堑长一智绝对不再加入新郎接亲的行列,直接去酒店吃席他不香嘛,干嘛非得上赶子自虐呀!
都不用伴娘们多费口舌烧饼和曹鹤阳直接就起了带头作用,伸手拿出一块冰块攥在手心里企图用体温化开冰块。
郑胡昕:够自觉,聪明。
朱云峰:那是我们领导带领的好。
自家媳妇的马屁烧饼拍得很熟练呀,毕竟刚刚他收到了睡书房的警告他得想办法让她撤销这个警告。
郑胡昕:拍马屁也没有用我没有钥匙,你不把冰块弄化了是进不来的。
朱云峰:领导,我就想问一句你们哪里找来这么多钥匙呀?
他们俩结婚的时候她准备了六个大冰坨就险些让他们这群大老爷们儿脱了衣服卧冰求钥匙。
这次张云雷结婚她们更是狠他不过粗略的数了数至少得有十五六块冰块,而且每个冰块里面的钥匙都是一样的,就算他们想投机取巧都做不到。
郑胡昕:你这脑子呀,刚才白夸你聪明了。
那么多一模一样的钥匙她们当然是收集了玫瑰园其他房间的门钥匙呀,总不能是去找配钥匙的吧。
朱云峰:嘶,领导咱下次再参加婚礼能不给新娘子出主意了嘛,要是想出咱能换一个嘛,真的太冷了。
烧饼这手都快冻得没有知觉了冰块也不过仅仅缩小了四分之一距离能取出钥匙还有很遥远的距离。
郑胡昕:主意管用就成,为什么非得换呀?
这个拦门的小游戏她非但不会停止还立志要在德云社内部弘扬开来,不让他们吃吃苦怎么能知道珍惜媳妇呀。
朱云峰:不用换,挺好的。
以后社里师兄弟再有结婚的,他要当娘家人,绝对不再当婆家人了,冰块是真冷。
杨九郎:孟哥你这牙口真不错。
用体温去捂化冰块可以说是最笨也是最痛苦的方式了,孟大聪明自然不会选择这种最笨的方式了,直接上嘴啃,用牙齿去硬刚冰块。
不大一会功夫他们手里的冰块还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孟鹤堂手中的冰块已经露出半个钥匙了。
孟鹤堂:这冰块你们是用的凉白开吗?
钥匙成功拿出来后孟鹤堂才能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郑胡昕:当然是……自来水。
又不是用来喝得她怎么可能用白开水呀。
孟鹤堂:是干净的水吧?
杨九郎:别光顾着说话了,快继续。
杨九郎严重怀疑孟鹤堂是想偷懒才没话找话的跟郑胡昕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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