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情就以嘉德罗斯一脸苦大仇深地走到她面前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皇姐为结。
虽然薇瑟被凶了不是很高兴但是看着以后的大赛第一这么吃瘪心情就又好了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薇瑟碰见他的次数多了起来,不过他每次不是靠在树上睡觉就是闭眼躺在榕树下的草地上,活像个长相精致的手办。
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后,薇瑟对他这种不请自来的行为也没再管过,两人眼观鼻鼻观心地都选择忽视了对方的存在。
她倒是可以理解,谁不喜欢待在舒服的绿色植物环境里晒太阳呢。
有时候他来是流着汗像刚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有时候又像没睡醒躺在这补觉,或者就什么事没有就把双手枕在脑后在微风里发呆。
倒是苏菲每一次都跟见了偶像一样激动,端着个茶盏犹犹豫豫了半天没敢上前。
美其名曰“这样会冒犯了嘉德罗斯殿下的”。
让薇瑟都有些不忍直视她冷静面瘫的脸了。
风撩起男孩金色的发丝,将草地吹出层层波纹状的自由形状。
他就算在树下的阴影里也是不容忽视的,嘉德罗斯就是这么一个被光芒宠爱的天之骄子。
但同时天之骄子往往都是孤单的,比如她每一次这么看到他一个人躺在树下的时候就会这么想,如果是一个大人体验这种高处不胜寒的滋味还好,但对一个孩子来说呢?
薇瑟不知道,她也没必要知道。
她照样侍弄着她的花,乐得清闲。
但两人却渐渐地有了一些短暂的交流。
嘉德罗斯:“你为什么要弄这个?”
薇瑟停下了除虫的动作,回过头茫然地指了指自己。
薇瑟“这个?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嘉德罗斯:“废话,不是跟你说话还能跟谁”
他凑过去看着她身后的花,实在是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好鼓捣的。
嘉德罗斯:“每天都摆弄这种无聊的东西,你很闲吗?”
她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薇瑟“某种情况来说确实是这个样子”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男孩伸出一只手一把攥住了她开的正盛的蔷薇,再张开手时,花皱巴巴的立着,再也不复之前的娇嫩,花瓣都落了好几片。
她立刻心疼地喊了一声
薇瑟“我的花!”
嘉德罗斯瞧着她的样子莫名其妙
嘉德罗斯:“我就随便摸摸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就是一朵花吗?”
薇瑟“它要万一被你捏死了呢,你看它这个样子”!
嘉德罗斯:“死了再长不就行了吗?”
嘉德罗斯一脸无所谓
薇瑟“可是就算再长出来也不是之前那朵了啊”
嘉德罗斯:“哦,那又怎样”
他把手缩了回去,又一次上下打量着她
嘉德罗斯:“你真是个奇怪的人,整天干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嘉德罗斯:“按父王的话来说就是,不思进取。”
男孩说的一脸正气凛然。
薇瑟简直都要被他气笑了,莫名其妙地捏了她的花,还莫名其妙地教训她。
不过念在他是个孩子,年纪小不懂事可以理解。薇瑟扯了个笑,反问道
薇瑟“那殿下以为什么才是有意义的事情?”
嘉德罗斯:“学习、练武”
那是因为你是小孩子吧,薇瑟心里默默腹诽,面上却是不显
薇瑟“我养花是因为我想这么做,又没有影响到别人”
薇瑟“而且我种花可以让我自己放松和开心,怎么会没有意义呢?”
嘉德罗斯:“哦”
他点点头转身走去,心里想着莫名其妙。薇瑟看见他离开的表情,没再多说话回身照顾着自己的花,心下想着对牛弹琴。
两人又恢复了之前的沉默。
不过开了第一次口后,接下来的交流也多了一些,虽然都只是些简单的你问我答,倒也不至于太过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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