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他也舍不得放弃,尽管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短,尽管她有很重要的事情,总是不在他的身边。
他们年幼相识,十几年距离并没有冲散她在他心里的位置,不在身边却仍然没有断了联系。
清风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的落下一吻,而后低语:“我允许你后悔一次。”
若是以后他后悔了,她不会怪他,至少不会拎着五十米大刀追杀他。
“不需要。”解雨臣很肯定的说道:“接下来我们该谈一谈,这一次你准备呆多久,之后你是准备回家还是去其他地方。”
回家只是一种说法,特指的含义两人都懂,但与清风而言那里其实与她在这个世界的家并无不同。
“我怎么有一种被赖上的感觉。”清风嘀咕。
解雨臣握着她的手,戳了一下她的脸颊:“才发现可惜概不退货,别人想赖小爷小爷还不允许呢,你可是小爷主动的。”
“不对不对,当年是你先主动调戏我的。”解雨臣对那句小郎君可是记忆幽深,从未忘记。
清风捏了一下他的脸:“可惜不如小时候好调戏,一逗就脸红。”
清风想了想摸着下巴道:“你说我这算不算是吃嫩草。”
“你想说你是老牛?”解雨臣迟疑的道,有些一言难尽,清清究竟有没有照镜子。
清风一巴掌拍在他后背:“说什么呢?现在就嫌弃我老了。”
“怕是有一天你会嫌弃我,到时候喜欢更嫩的。”想到清风的情况,说着说着想到未来的画面,不由得酸酸的。
“谁有小郎君你嫩。”清风戳了戳他的脸。
解雨臣也不由得伸手去戳清风的脸颊,两人闹了一会,静静的坐下梨园的台下。
“师父走的很安详,他心里应是开心的,可以与二奶奶团聚了。”解雨臣轻声的说道,他呆在二爷爷身边时,二爷爷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可他唱的戏,仍旧别具韵味,是他人模仿不来的。
“与二爷爷同辈的人都说我与二爷爷很像,不论是容貌还是戏,可我却觉得我唱不出二爷爷的韵调。”
解雨臣说着,清风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以往两人也总是如此。
通话的两人更多的是解雨臣再说,他小时候的趣事,清风都知道。
或许是怕她会无聊,每一次解雨臣都会和她说许多有趣的事情,这一次也不例外。
二月红102岁去世,与普通人而言他很长寿,与老九门他们那一代的人同样是长寿,不舍有伤感有。
伤心难过很轻,他们都明白,他们这一行不说长寿,也有年纪轻轻便...何况九门中又有多少人走在前面,因此倒没有什么痛哭流涕。
清风展开折扇:“雨臣小郎君唱一曲如何?”
“小生这厢献丑了。”解雨臣起身行礼走向台上,他没有任何装扮,一身素衣,声音婉转,动作优美。
清风在台下,手中的扇子轻轻的敲打,跟着他的节拍。
一曲了,外面新月饭店的人等候,是来为清风送换洗衣物的,所有的准备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的。
解雨臣接过,看着怀里的衣物有些泛酸:“我也有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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