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当然是完好的那只衣袖:“你是不是生气了,听闻你有洁癖,不喜...”
后面的话清风不说了,小心的挪了挪屁股,一副害怕西门吹雪打她的模样。
西门吹雪有一种想要扶额的冲动,他望向清风,恰好看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微微抿唇:“你装的。”
清风嫣然一笑,把手中的鱼给了小黑吃,她拍拍手起身:“嗯,也不全是。”
西门吹雪明明应该生气的,他不喜欢不诚的人,可偏偏他没有办法生气。
何况她并没有骗他,只是恶作剧。
清风巧笑嫣然道:“我名清风,三日后我等你。”
明明是在正常不过的话,偏偏她说出口多了几分暧昧。
西门吹雪抿着唇也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他道:“不知可否在你这借住几日。”
这里距离万梅山庄有一段距离,西门吹雪并不打算离开,一来一回也要耽误不少时间。
清风挑眉浅笑:“你打算这几日一直穿同一件衣服?”洁癖呢?
显然刚刚西门吹雪没有考虑这个问题,他看向清风:“你与我回万梅山庄。”
“你这是在邀请我?”清风浅笑着看向西门吹雪,他没有回答表示了默认。
“你这话听起来像是要打劫我回去做你的压寨夫人。”一字一句巧笑嫣然的看着他缓缓道来。
西门吹雪轻咳一声,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想,偏偏她说的话总让人觉得是真的一般。
清风有多会撩人就有多会逗人,偏偏她逗人又像是撩人,当真是撩而不自知,又有几人能逃出她的魅力。
西门吹雪想要解释,可他一向是从不解释的人,哪怕江湖中有那么多他的传闻,真真假假他从未开口解释过。
而现在他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从何说起。
他二十多年的人生恐怕从未有如此无奈之时,清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精致的木质扇子,上面刻着甲骨文。
她轻轻展开挡住半边脸颊,微弯的眼睛看向西门吹雪给人一种含情脉脉的错觉,声音似娇似嗔:“我还要看昙花一现,哪也不去。”
仿若他们是一对有情人,西门吹雪转过头不去看她,而后转身离开。
清风眼睛再次弯了弯,含着笑意看着西门吹雪下山并没有阻止他的离开,也未提醒,若是想再次上山可是没有那么容易。
小黑跑到清风身边,咴儿咴儿的叫着跟清风抱怨刚刚的鱼难吃。
清风敲了一下它的头:“长长记性,下次看你还敢不敢随便带人回来。”
小黑委屈的反驳:‘明明主人也很喜欢,一直在与他说话,还...’
清风微微垂眸轻笑了一声:“还什么?”
小黑以马的直觉告诉它自己有危险,于是乎:‘还是主人最好。’
清风浅浅一笑,缓步走到昙花身边,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未开的昙花。
夜晚,清风坐在昙花不远处的躺椅上,摇摇晃晃慵懒的喝了一口酒,眼睛半眯着看向一旁的昙花,静静的等待着它的盛开。
不少萤火虫在昙花周围飞舞,仿若为它戴上了漫天的星光,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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