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苦笑一声。
弘历(四阿哥):“你自然觉得好,这样你和太后的交易,也就达成了。从此以后,你们变成了荣辱与共的关系。”
叶倾绒皱了皱眉。
安陵容(叶倾绒)“弘历,相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一直是你。而你也早该知道,凡事都有代价,而这一件事的代价,更是你难以想象的。”
叶倾绒是个实实在在的“反矫达人”。
允礼也好弘历也好,她都厌倦了他们的道德绑架,何况,弘历比允礼更让人不快的,是他的“既要又要”。
弘历恨自己心里对她的了解,可是还是忍不住期待可以在她的脸上看到其他的表情。
可是等待他的依然只有更大的打击,更深的失望。
弘历(四阿哥):“可是我求娶了富察氏,做我的嫡福晋。”
叶倾绒没有太意外。
安陵容(叶倾绒)“这很好啊,富察氏是老贵族,听闻他家女儿和儿子,培养的也是个个拔尖儿的,之前你不是还曾经找过富察傅清进宫同你和弘昼比骑射,所以我也早知道你是多少存了这样的心思。”
弘历(四阿哥):“额娘分析的都对,只是少了一样,富察氏自然很好,可是我本来也可以遵照额娘的意思,让青樱做我的嫡福晋。”
叶倾绒挑眉,眼中带着一丝玩味。
安陵容(叶倾绒)“难不成,这是你对我的报复?”
弘历脸色僵了僵。
弘历(四阿哥):“你在笑我幼稚?”
安陵容(叶倾绒)“我可没有这样说。”
没想到叶倾绒倒是没有怎么样。
弘历心思被戳穿,反而又气又急。
他从背后环住叶倾绒的脖子,温热的呼吸一阵一阵传到她的耳边。
弘历(四阿哥):“你就一定要这样绝情和我说话。”
叶倾绒叹了一口气。
安陵容(叶倾绒)“是你在和我闹别扭,怎么还恶人先告状。”
弘历(四阿哥):“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何?!”
安陵容(叶倾绒)“你要为何?你想为何?”
安陵容(叶倾绒)“你想看我吃醋?想看我去找皇上,让他收回成命,还是想看我对着富察氏,对着青樱她们撒泼,让她们都滚一边去?”
安陵容(叶倾绒)“你明知道,我做不来,也做不到。弘历,人这一世不是只有情爱这一途,如果这条路走不通,我们为何不换一条?”
弘历挫败地松开了手,苦笑道。
弘历(四阿哥):“其实我一切的不甘,都是因为,你根本不爱我……”
叶倾绒的内心好像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反抗他的这句指控。
可是最终她还是把那声音压抑了下来。
在这个无情的时代,她不想说那样多的情情爱爱。
而且就经验谈,爱新觉罗这一个个“多情种”,为了能安稳活命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叶倾绒:(救命啊,姐现在只想搞事业啊!)
系统:(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这样独立的大女主人设,仿佛更招人喜欢啊……)
她强迫自己狠下心来。
安陵容(叶倾绒)“我早就对你说过,有些东西,我可以给你,有些东西……不行……”
弘历腾的一下起身。
弘历(四阿哥):“今日,我不想听这个。”
他最终也无法和自己的执念和解。
弘历(四阿哥):“绒绒,有时候我不禁在想,从圆明园一路走到你的身边,卷入权利的斗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会不会我永远做那个不受宠见不得光的四阿哥,才是更好。至少我还可以傻傻在圆明园期盼,你可以有独属于我的,纸蜻蜓纷飞的时光……”
叶倾绒也站了起来。
安陵容(叶倾绒)“弘历,你的人生,我无法为你决断什么才是最好。”
安陵容(叶倾绒)“我只能告诉你,这也是我常常对自己说的。累了就坐下,在原地歇歇脚,也可以喝口茶。但是,永远不要回头看……”
弘历好似受到了鼓舞,看着她目光如炬。
弘历(四阿哥):“今后我不会再做那些你不屑的幼稚孩童之举了。可是绒绒,我希望你明白。对于你,我永远不会放弃。”
这是完全暴露大猪蹄子本性啊。
叶倾绒选择顾左右而言他。
安陵容(叶倾绒)“这是马上要当新郎的人该说的话吗?”
弘历(四阿哥):“怕到时候被灌醉了再说出这些更是不好,额娘还是让儿臣不吐不快吧。”
安陵容(叶倾绒)“小喜子,四阿哥要回去了,帮本宫送送!”
叶倾绒的逐客令来得丝毫不留情面。
弘历反而笑了。
弘历(四阿哥):“那儿臣改日再来?”
叶倾绒闭眼假寐。
安陵容(叶倾绒)“宝亲王开府成亲,竟然还如此得闲?看来还是不够为皇上分忧了。”
弘历语气软下来。
弘历(四阿哥):“不为别的,只为你马上要生产了,我不能守着,总也不放心。”
每次生产,都像是她的鬼门关,也让他心惊胆战,如坠梦魇。
叶倾绒知道他也是关心他。
终于点头。
他得到了准允,高兴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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