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桃和玉梨明显更着急,每每有人来探头,玉桃都恨不得拿个大笤帚把他们都打出去。
玉梨有时白日里与人逗嘴,晚上就躲在被窝里悄悄哭。
玉梨:“小主,我们以后怎么办?”
玉梨:“我们还有以后吗……”
玉桃:“奴婢知道小主都是为了给我报仇,才得罪了余氏和华妃……”
叶倾绒本来想瞒着她们,但是她们俩毕竟年纪小不懂事,加上她有心栽培她们,怕把她们急出什么好歹来反而弄巧成拙,只好对她们合盘托出。
玉桃:“这些都是小主的计划?!怎么可能,华妃怎么会听小主的,怎么会就如小主所想那般顺利,小主不怕计划失败吗?”
安陵容(叶倾绒)“我太了解华妃,颂芝是华妃的耳报神,什么都会给她说。她本来没把余氏当个东西,要是发现被不是个东西的人瞧不起,不恨的牙痒痒才怪呢。”
玉梨:“那她为何又要夺了小主恩宠,她不是有心拉拢小主吗?”
安陵容(叶倾绒)“华妃狠毒心思却单纯,但她身边的狗头军师曹琴默却不是个好糊弄的,万一那个拿扇子的小丫头口风不严,说了出去,难保不叫华妃起疑心知道是我从中挑拨。”
安陵容(叶倾绒)“加上华妃和皇后本来就不对付,我这次侍寝是皇后举荐,她肯定不想让她做了提携我的恩人,所以我有预感她必定会来搅局。”
玉桃:“奴婢还是不懂,小主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安陵容(叶倾绒)“好处就是,余氏打了你一个耳光,我让她还了你两个,还害她妙音娘子封号被夺,从此名义上又沦为了普通的答应,她不是说她是皇上亲封的妙音娘子,要和我平起平坐,我偏不叫她得意。”
安陵容(叶倾绒)“还有最后一点,她捏着嗓子唱昆曲的样子太做作了,还经常夜里唱害我都以为是女鬼,一点都睡不好。”
玉桃:“噗呲,小主真是…”
玉梨:“可是这往后……”
安陵容(叶倾绒)“船到桥头自然直,玉梨玉桃,小主我告诉你们一个道理。”
安陵容(叶倾绒)“对于男人而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安陵容(叶倾绒)“男人都很贱,你要彻底得到他的心,就要让他一直瞧得见,看不清,想得紧,吃不着。”
安陵容(叶倾绒)“好事多磨,越难得到的东西,对于他们才越珍贵,他们才越会珍惜。”
叶倾绒:(皇上那么忘不了纯元皇后,还不是因为她英年早逝,死在最美的时候,所以才叫他遗憾难忘吗?)
系统:(主人真是人间清醒,可是真相太残酷,说得人家都不敢恋爱了。)
叶倾绒:(………哈?)
安陵容(叶倾绒)“好了,说太多也是无用,你们长大些自然就懂了。”
玉桃:“可是小主你和我们一样大啊……怎么说出的话比老爷夫人还要成熟的样子……”
安陵容(叶倾绒)“所以我是小主呢,好了我们先吃饭,吃饱了才好想对策。”
玉梨:“想什么对策?是想怎么挽回皇上的心让皇上再召幸小主吗?”
安陵容(叶倾绒)“是想以后内务府势利眼克扣我的月例,我们一大家子怎么为生!”
叶倾绒一语成谶,第二日,内务府果然就开始作妖,一点缓冲时间都没给她。
答应地位不高,本来东西就不多,原本应该给的食物少了一半不说,更是连一点荤腥都瞧不见。
内务府主管是华妃的远亲黄规全,效忠她的小林子已经被她费了好大力气和苏培盛攀上亲,放在了养心殿,最能打探圣心的地方。
她暂时没有心力也没有人可以安到内务府里去,带进宫里的体已银子为了打点赏人也所剩不多。
看来这段苦日子是必不可少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没想到连奴才都欺负到她的头上。
正是二月倒春寒时候,叶倾绒预备着甄嬛就要偶遇皇上了,她可要和即将升任皇上新宠的人打好关系。
刚好前些日子浣碧受了甄嬛授意,带了些银子来接济,她也顺便带着做的绣活儿去感谢一下,也算知恩图报。
她一路走着不知走到了哪里,突然一盆冷水直接给了她一个迎头痛击。
丽嫔的丫鬟:“哎呀,小胜子,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倒水也不看看有没有人经过。”
一个看着眼熟的丫鬟凑近了她的跟前,仔细打眼看她,然后轻蔑一笑。
丽嫔的丫鬟:“这下糟了,你闯祸了,绒答应还【冰清玉洁】的,你怎么能把丽嫔娘娘的洗脚水就这样泼到人家身上?”
丽嫔的丫鬟:“以后皇上岂不是更嫌弃绒答应不干净,完璧归赵的故事可就要再唱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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