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水雨》:7，白光莹

“光莹要一起吗？”

王默这才注意到，原来旁边还有人在。

或者该说是仙子。

此刻的白光莹是仙子服模样，她的脖颈没有任何项圈，胸前也没有蝴蝶装饰。

头饰简单，白色的裙带有金丝织就的边，是白光莹最闲适的模样，没有任何繁复的不属于她光属性的累赘装饰。

即使如此，白光莹的优雅高贵，冷艳清丽半点没受影响。

王默只觉得白光莹有点眼熟，她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白光莹也同样打量着王默，对于姜可瑶的问题没有回应。

她半点目光不给人。

姜笑，“看来是不愿意了。”

“既然如此，这个给你。”姜丢过去一枚圆形的玉石。

“一个人待着总是无聊的，这是钥匙，岛屿底下有你们仙子的文明，随便看看，喜欢都拿走也行。”

白光莹看着掌心躺着的东西，眉头紧皱起来。

“待我实现我们的心愿，你自可离去，现在嘛，那契约你也能感受到，我还没有那么大能力让你解脱。”

王默觉得白光莹想说什么，但是最后什么都没说。

“走吧，默默。”

王默被带着去往岛屿最近的地方，那是一片大海。

路上，姜还与她搭话。

“那两条鱼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诞生的了，我记得先前我们的同伴去找她们，想问能不能把岛屿的水系文明拿走。”

“我们岛屿因为那点文明都发了好几次大水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

王默摇头表示不知，她的眼里有着清澈的懵懂。

姜摇头失笑，揉了把王默的头发，“傻孩子，眼神凶些，这样才不好惹。”

“那两条鱼却嚷嚷着要把人杀了，还说人类毁去她们赖以生存的海洋，都该死啊。”

姜摊手，“真极端啊，我们不曾一起享受过富贵，却要我们平摊那些罪孽。”

“既然她们是这么想的，那反之我们也可以同理啊。”

换言之仙子也该死啊，要她们守文明，要她们献祭，还要她们死？

哪有这样的。

王默很冷静的道，“高尔夫球场一天的耗水量，是多少普通人节约用水都不能相比的。”

姜满意的拍打王默的肩膀。

“对，不去找罪魁祸首，却对无关人等发泄怒火人，那算什么？”

“无能狂怒吗？”

姜说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她的笑点真的很低，王默想。

到了海底，姜的神色却忽然严肃起来。

王默还没奇怪她在海底不需要姜的手段就能呼吸时，却感应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这气息说不上来。

姜就看着没有多大波动的周围道，“这里曾发生过一场大战。”

她飞身过去，张开双臂，有黑色的雾气在四散，姜闭眼，仔细感受。

“这气息…有另一条人鱼……”

“都有水……内战吗？”

姜再睁眼的时候，她发出畅快的笑声，“哎呀，默默，真好啊，那只自大臭屁自私鱼挑衅一个强者，被揍了。”

“他伤得不轻！”

王默附和点头，“这是好机会。”

她才不管那人鱼跟谁打，因为什么而受伤，只要能把妈妈救出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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