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弦
指农历初七初八的月亮
其时月如弓弦,故称:‘初弦’
弯月如弦,旭日初升
扶光
源为扶桑之光,意指太阳散发出的炽热光亮
枝叶扶苏,零光片羽
扶光二字有一个很浪漫的解释:
“不顾一切穿越时空来到你身边只为给你留下炽热光明与无边希望”
太阳与月亮是相对的
太阳出现月亮就得隐匿
月亮现身太阳就必须西下
古时月亮又称之为太阴
与太阳二字相互衬映
日食每年最多只会出现五次
也就是说
我每年最多只能拥抱你五次
而若今年时运不济连一次都不会有…
…
扶光将看完的《霁州史》重新归置回原位轻叹口气
晃了晃盛满复杂情绪的脑袋抬脚往出口的方向走去目光却被一本无名书夺去,心下好奇这本无名书里头装着的内容究竟是何
好奇心骤升抬手将那本布满岁月痕迹的书籍拿下,拂去上头积攒的灰尘后又吹了吹才打开翻阅了起来…
厚厚的一本书布有文字的也就短短三页
而这三页里蕴含的字眼也不过寥寥几句
“冀余之喜者安康长乐”
愿我所爱之人平安健康,长久欢乐
“相思一夜梅花发,忽到窗前疑是君”
我彻夜相思,竟不知道窗前的梅花开了,忽然推开窗户,看到盛开绽放在冰雪中的梅花,恍惚你就站在我面前(诗句取自唐朝卢仝的《有所思》)
“愿君岁岁安澜,长乐无极”
除却这仅写着寥寥数语的三页其余的纸张都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伊岁’
书写这两个字的字迹清隽灵秀一撇一捺都净是温情
扶光合上书籍心绪复杂,这本书是她无意间看到的
书的最后一页提笔写着一个小小的岑煦二字
这本书布满岁月的痕迹,很显然存在的时间不短
就在扶光满心复杂在心底盘算着怎么劝岑煦不要太过执着以至于伤及自身时一道轻快的脚步声传来…
“阿昀!”
“你在干嘛?”
声音柔和清亮却把扶光吓一哆嗦身体快一步的把书归位放好才转身爬下梯子掸掉身上的灰尘:
“岑煦叫我过来给她找本书”遇事不决岑煦来决
背锅岑煦上线~
初弦皱起好看的眉头眼神死死盯着扶光,总觉得她在撒谎但她没证据
索性就不想了,初弦执起扶光垂下的手拉着她朝着门外奔去:
“走啦!走啦!今天可是本公主的芳诞寿辰!”
初弦一边拉着扶光跑着转过头笑得眼角弯弯:“作为准驸马,你可不能缺席!”
扶光看着初弦眉眼弯弯眼中满是愉悦的模样心头一悸,只觉得时间好像慢了下来
这世间的一切忽的黯然失色,她的眼中只剩下眼前这个活泼明艳的女孩儿
——她的心上人
扶光眼底寒冰褪去只剩下无边柔软在初弦无知无觉之际悄然将她包围裹挟…
夏日难得不带燥热的凉风吹过,二人飘扬与空中的发丝短暂交缠又分离…满园的玫瑰香气馥郁如清香微甜的桂花酒般醉人…
天边明艳似火的夕阳染的周边的霞云一片赤色,连带着在这天际下生存喘息的万物也跟着染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初弦带着扶光停下奔跑的脚步带着她在草地上坐下指着天边火红一片的云霞嗔笑:
“你看!这艳丽的颜色像不像我种下的玫瑰?”
“唔…就是颜色浅了点…”
“不过没事!我回去再培育一批颜色与这霞云相近颜色的”
初弦侧头对上扶光如冰雪初融般清隽的眸子浅笑:
“届时”
“你来当本公主的第一个观赏者如何?”
“我一定扫榻相迎好好招待”
扶光对着初弦盛满星光的眸子失笑:
“你知道的”
“你不用说我也一定会去”
“对了”想起什么的扶光拿出一个储物戒嗓音柔和清润:
“这是我的全部家当”
“以后就交给你了啊…”
“就当…”
扶光伸手摸了摸初弦乌黑的发轻笑:“聘礼啦”
初弦被聘礼两个字砸得脑袋晕乎乎的迷迷糊糊的收下整张脸连同着脖子通红,刚平复完心头加快的跳动扶光的声音再次落下
扶光转过头故作矜持看着天边的赤色轻笑“聘礼都收下了”
“阿忧”
扶光唤她语气轻到风声大一些便能被掩藏…
初弦看着手中沉重的储物戒抬头应声:“嗯?”
“你何时嫁予我?”
“或者…我入赘也行”扶光假装不在意的朝着远方眺望,可余光却紧紧锁定在初弦身上
因为紧张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心头狂跳
初弦这次红得更彻底了整个人就如同煮熟的虾米熟得透透的了
强装冷静的开口:“那…便等我到了成年期之时吧?”
她现在满打满算也还有百年才成年呢!
扶光眼底闪过一抹窃喜,因为激动本就跳的欢快的心脏这下是真的如同脱了缰的野马般彻底放飞自我了按下心底的不平静扶光面上故作镇定矜持的点了点头
想起什么似的将储物戒化成了一条嵌着红宝石的爱心项链亲手替初弦带上
指腹轻轻在上面摩挲了下不经意的擦过白腻温软的肌肤,触了电般火速收回面色通红
那颗爱心形状的红宝石在初弦的锁骨处亮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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