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听说了吗?”
“嗯?”
“新一任的尊者把上一任的尊者一家给囚禁了!”
“听说了啊!那位新一任的掌权者似乎是从小就被虐待的”
“守护者是公认的闲职,天道认证过的不可沾权”
“就是为了让守护者不被权利蒙了眼”
“一旦违背每日子时便会遭受天火炙魂半个时辰的刑罚”
“啧啧啧”
“真能忍啊!”
“欸!伊岁?”
“有事?”
“你说…虐待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大概率是,若非如此她为何要忍受天火炙魂的痛苦?”
“闲的吗?”
“话说那日我去看了长得是真好看”
“就是眉宇间郁气过多,看着有些死气沉沉的”
伊岁一巴掌拍在一脸猥琐的女子头上:“该你了”
那女子应声看向棋局一脸苦闷:“怎么又快没了啊…”
女子转移话题:“话说…那新任尊者长得那么好看”
“究竟有没有心上人啊?”
伊岁指腹摩挲着触手生温的黑棋沉思:“倒是没听说过有关尊者的什么花边新闻”
“嘶!活了万余年连一点花边新闻都没有”
“不是天生情丝断绝就是被虐待的对感情一事生了厌”
伊岁默了默开口:“虽说对外说尊者是往年的家仆之女但谁不知晓那就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长女因算计夭折幼女勉强存活,她们不好好珍惜好不容易存活下来的女儿怎么反倒把人逼得都快活不起了?”
“谁知道呢?估计这脑子多多少少沾点疾”
女子想到什么似的眼睛一亮:“咱们打个赌?”
伊岁继续摩挲黑棋:“赌什么?”
“你不是新得了个绝世美人的称号吗?”
“嗯”
“那就打赌你这个绝世美人能不能让冷淡无欲的尊者萌动春心吧!”
“赌注呢?”
看着伊岁漫不经心的眼神女子狠下心咬了咬牙:
“就赌我爹收集到的伏羲玉如何?”
伊岁眼眸微抬红唇勾勒把棋子往盅里一掷:“可别反悔”
语罢起身往沉宫走去
…
沉宫
岑煦提笔批阅视察下界的折子
凡间每过百年仙界便会派下使者下凡视察凡尘有无魔祟作怪顺便找寻身负仙缘之人
最近倒是没有什么魔物作祟身负仙缘之人倒是找到不少
两月后便是她照例赏景散心之日
这么些年她被那家子人给折磨的心衰力竭,未免大计未成她就先疯了所以每年她都会下凡两月散心驱除心中戾气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她在凡间两月在仙界也不过两个时辰
也幸而仙界与凡尘的时间流速不一样否则她迟早会疯
不过现在也半疯了
只是一直压抑着罢了
她眼中的郁气又凝实了几分
其实
她是真的很想很想向别的孩童一样扑进父母怀里撒娇
可是她知道这也只是她的妄念
他们不会接受她的
他们恨她
这种无由来的恨意浓烈且炙热灼烧得她心脏生疼
她那些未尽的话语也没机会说出来
她恨他们吗?
毫无疑问,是恨的
恨到宁愿忍受无边痛苦也要把他们拉下马狠狠折辱
但更多的
却是怅然若失
有时她会想倘若他们能试着接受她
她会原谅他们对她所做的一切吗?
她想其实是会的
但她心底那卑劣的自尊却开始作祟
若是接受了
那她这么多年所筹谋的
这么多夜里活下去的支柱
又算什么呢?
这么多年唯一支撑她活下去欲念的就是复仇
若她不恨了
那她又要靠什么活下去呢?
她是想活的
所以她留着他们的命
只有这样
她才能光明正大的无愧于自己在阳光底下活下去
她还没看够这世间的风景呢…
活着对于她毫无疑问是痛苦的
可是这痛苦里却掺杂着一丝丝微渺如尘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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