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还在温室里的姜韵茶抬头开了眼信号灯已经熄灭的摄像头,不屑地勾起嘴角。
抬脚,漫不经心地将绊住她的漫步踩碎。
“既是出手留我,为何不出来?”
空无一人的温室格外安静,耳边还能听到外面那些演员努力奉献自己的声音。
“跟我玩躲猫猫啊......”
挥手一瞬,就将温室与走廊隔绝开来。闭上双眸,仔细聆听周围的动静。
“呼!”
有风!
只瞬间,姜韵茶就做出了判断,身子向左前方跨一大步移动,右手紧跟其后抓着了那条藤编。
下盘牢固,双手攀之,用力一扯便让隐藏在暗处的人露了真面目。
“呵,有点本事。”
说话之人眼中的藐视让姜韵茶不自觉皱紧双眉。
“青鸟?”
对面的人一头蓝绿色飘逸的头发,说是飘逸,其实她看得也就前面留的两条须。头发用两根带有黄色羽毛的簪子盘旋在脑后,一身青蓝色相交的中式长衫衬得他仙气飘飘。
“是......”对面人缓慢开口,空灵的声音响彻整个温室。
听到对面承认自己的身份,姜韵茶呵呵打岔,“咳”了一声,正身站好,双手在胸前前后交叠,低头弯腰,躬身,片刻后起身。
青鸟作为传递信息的使者,不会突然现世,更不可能会出现在她面前。
“不知使者来是要传谁的信?”
听着愈发走远的声音,姜韵茶大概知道,这次的工作大抵是白干了,出了力没钱拿,想想心里就在流血。
忍着悲痛,双眼汪汪真诚地看向罪魁祸首。
“你那什么眼神?”姜韵茶的眼神让青鸟抖了个机灵,皱起眉,眼中的嫌弃都快化成实质。
“使者自是不懂打工人的痛苦。”稍稍调侃了下,“使者还是说说此番来意吧。”
小小一个竹筒凭空出现在青鸟手上,手臂向前伸,手指传动,轻巧地将竹筒一端递到姜韵茶面前。
“看完便销毁吧。”
姜韵茶随意拿过竹简,抬眸看向青鸟,“使者要一起看吗?”
青鸟双手在身后背着,不以为意,“不用,本使只是只‘信鸽’,里面写着什么,我不必知晓。”
姜韵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当着青鸟的面打开竹筒,倒出里面被卷起来的纸条,展开,从右边开始看起。
默默读完最后一字,火倏地从指尖冒出,一点点将纸张销毁。
火焰倒映在她幽黑的眸中欢快地舞动着,似乎想要吞噬周围的一切,但不等它反应过来,就被姜韵茶慢条斯理地搓搓手——消灭了。
里面的内容,天知地知,还有姜韵茶知......
“劳烦使者走这一趟了。”
青鸟在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沉默的点点头,手一挥,一身青蓝色羽毛的鸟禽凭空出现,扇动双翅,身影慢慢消失在姜韵茶眼前。
......
独自一人走出通关口时,天空只剩一抹余晖烧着半边天,连带着姜韵茶一起温暖着她微凉的双手。
空无一人的广场上,只剩下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搭台残骸。微风习习,填不满她心底里的空荡。
“呼——”
姜韵茶深深叹了口气,收起眼底里的自嘲,漫无目的朝前走去。
神明的意志没人能更改,也无人能创造奇迹。
感慨还没几秒,姜韵茶突然想到了个问题,身子不自觉地顿住。
她的行李还在酒店!
神明让她这次白打工,还要让她规避他们,烦人!
稍稍施加法术,姜韵茶很快就来到他们订住的酒店,不动声色地躲在树荫底下,抬头,眼眸上下转动看着眼前的高楼,手指微动,眨眼瞬间,暗红的眼眸再次出现。
五彩斑斓的世界再次消失,这次除了黑白,还有一个个红色的人影。
很快,姜韵茶锁定了自己所住的楼层,手中的法力逐渐加大,覆盖在以酒店为中心,所有可能拍摄到她的监控。
单手结印,脚尖点地,一跃而起。
在空中轻踏几下才到达楼层安全通道的窗户边,翻身而入,闪身,站在监控的视野盲区。
姜韵茶半眯着眼,黑色的光影似水一般在她暗红色的眼眸中转动,确认楼道没有人,手放在门手柄上按动。
稍慢片刻,有间房的门也传来了声响。
完了——
姜韵茶内心在无声的哭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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