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找他拜师了?”
安室透原本愉悦的心情在遇上旭惠的瞬间就仿佛浇了一盆冷水,自己今天才拜师别人都不知道他怎么知道。
“拜个师不至于这么紧张吧?”
“你的人品我还信得过去,而且你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打法,没必要画蛇添足学其他的。”
桌子上的礼盒被打开,里面摆放着上好的古玩玉石,是一整套由女士佩戴的首饰,旭惠摘下自己耳朵上的红宝石耳坠放进去。
“把这个转交给耿謦,告诉他这是之前丢失的快递,古玩店的老板已经找到了,刚好送到门口他没收。”
这个理由别人不一定信但耿謦一定信,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即使失去记忆但只要看到这个,那些不得解的问题就能得到答案。
“你们几个下次能不能不要再拿陌生人给的东西啊!这次是塑料炸弹?那下次是什么?!”
三小只老老实实的在旁边挨训,阿里博士领着他们出去包鸡汤,柯南刚想劝劝转头又被灰原哀骂了一顿。
“还有你江户川,这次又是耿謦给你收拾的烂摊子,三十秒的炸弹你让他一个人背着到处跑?!”
哪有这么夸张?但不可否认他按照电话那头的指示来到地点时确实没看到炸弹,谁诚想居然会是被耿謦拿走了,运气可真是太好了。
为此耿謦还把这件事全部告诉了目暮警官和毛利叔叔,他们还在想如果耿謦要是不来,自己会出多大的事,想想就觉得堪忧。
“对了目暮警官,为什么耿謦哥哥手上拿的炸弹会在16秒前停止运行了?”
耿謦坐上车以后趁着周围无法被人观察的时候看了一下炸弹,刚好停在16秒不动了,但后面炸弹怎么炸的他和安室透是一个字都没有提。
“可能是计时器发生故障了,另一个原因可能是犯人基于某种因素让他停下来了。”
到底是什么因素这个或许只有耿謦知道,毕竟他曾经主修心理学,拿到炸弹的那一刻应该就能感觉到。
“目暮警官,我记得耿謦哥哥以前主修心理学,他是不是也会犯罪心理学啊?”
经过柯南这么提醒目暮十三突然想起来,学医之前耿謦主修的一直都是心理学,犯罪心理学是他最拿手的功课。
由于耿謦一直在医院里体检,没办法他们只能敢去医院看望他,顺便询问他当时犯人可能在想什么?
“耿謦啊?你能不能知道当时那个犯人在想什么吗?”
毛利小五郎虽然想让目暮警官来问,但考虑到耿謦内敛的性格估计不会说,自己来问的话情况或许会好一点。
“不对称,这并不是我理想中的城市,那些建筑根本不符合我的设计理念,什么都可以毁掉,但那盏灯不行。”
回忆着当时摸着炸弹的感触,一开始耿謦并没有抛石子的想法,但他受到了犯人的情绪影响。
“让他们全部变成灰烬,只有那朵烟花绽放,我的理想和孩子才能在灰烬中重生,我理想的乌托邦。”
“还有那个我这辈子最失败的作品。”
白鸟任三郎第一次见耿謦,他十分好奇犯人口中失败的作品是指什么,还有那盏灯。
“恕我打扰,耿謦先生您说的那盏灯是?”
“儿童公园里的瓦斯灯,它对我来说是代表乌托邦的象征。”
说到灯耿謦放在心口上的手指微颤,负面情绪总是带给他沉闷的感觉,注意到他的异常柯南连忙打断话题。
“耿謦哥哥,我们不聊这个了,谈点其他东西好不好?”
柯南拿出智能手机打开了一点录音,那个手机还是之前耿謦送给他的,不得不说这个手机是真的好。
“我在东都环状线上安装了五颗炸弹,计时从下午四点开始,上面的列车行驶不满60公里就会爆炸。”
“另外,如果太阳下山前你们没有拆除炸弹的话也会爆炸,这次我只给一个提示,炸弹在XX与X之间,其中每一个X都代表一个字。”
后面无非是嘲讽之类的,众人一直在思考“XX”和“X”到底指什么,耿謦则是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现在这个炸弹也有太阳能吗?”
面对他的问题众人都是不解,白鸟任三郎上前询问:“耿謦先生为什么会这么想?”
“他说太阳下山后炸弹就会爆炸,如果不是以太阳能工作为原理那我实在想不出来,而且让列车以60公里行驶。”
“耿謦这个你又有什么问题啊?”
毛利小五郎对数字并不敏感,但他的数学却是耿持恒教的,而耿謦作为他老师唯一的孩子从小就对数学抱有极大的兴趣,这块更是敏感的不得了。
“一节车厢以20公尺计算,十节就是200公尺,时速保持60公里相当于秒速16.7公尺,车行200公尺必须耗费12秒。”
耿謦在旁边计算列车的行驶速度和时间,毛利小五郎皱着眉一副听天书的茫然,原本以为耿持恒不教书了他就不用听这种天文一般的数学,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耿謦啊能不能讲简单点?”
对于毛利小五郎来说一次真的不能讲太多的数字,他的脑子是真的算不过来。
“假设炸弹是靠光能运作的话,一辆列车行驶过去所造成的阴影时间就需要12秒,按照毛利先生的推测炸弹如果在铁轨上就刚好符合。”
众人恍然大悟突然明白,柯南眼前一亮他知道炸弹在哪里了,绝对不是在铁轨上,叔叔的猜测已经很接近答案了。
“老板,我们该去抽血了。”
白枭推开门的那一刹那耿謦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褪下外衣露出里面穿着的高领白衬衫跟着护士就出去了。
“还不容易养了一个月的血说抽就抽了。”
看着摆放整齐的五管血灰原哀都心痛,柯南也没办法,毕竟是抽静脉血,针肯定要扎在臂弯那。
灰原哀暗下决心这几天一定要给耿謦补回来,首先第一件事就是给君陌尘打电话问对方有什么忌口。
远在英国的君陌尘沉默的看着手机,吩咐旁边的助理订了一张回国的机票,泽田弘树不解的看着他。
“教父,你要去哪儿?”
“屋顶破了,我回去修房子。”
泽田弘树迷茫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什么时候屋顶破了需要教父亲自回去修?机灵的墨渊从他脖颈间探出脑袋,嘴里喊着一张小照片。
看着照片上金眸黑发,面容姣好戴着单边耳坠的“女人”,泽田弘树心下了然,这个估计是他那位神秘的“教母”。
泽田弘树:“教父,我等你的好消息。”
君陌尘:你在脑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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