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有,昨天工藤新一又侦破了一件案子欸!”
“看到了,他真的好帅啊!”
“好想写封情书给他啊!”
女高中生们七嘴八舌谈论着日本当今的福尔摩斯及救世主,工藤新一本人刚好在一旁窃喜。
“可是,他旁边的那个男生也好帅啊!”
“真的欸!尤其是他的侧脸!”
“温文尔雅的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女生们的关注很快就注意到报纸一角的耿謦,这倒是引起了工藤新一的不满,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昨天的案子耿謦一眼就看破了真相,可他就是不说。
“我不过一介闲人,名利要了也无用处。”
耿謦他琢磨不透,工藤新一总感觉他对这个世界生无可恋,除了疲倦他甚至无法从对方身上感知到任何情绪,唯一能看出的温柔都是藏在细节里的。
去公安局给耿謦做笔录的警员不知道为什么很急张,犹犹豫豫的看着就让人觉得很火的,耿謦笑着让对方放松心态,就当随便聊聊。
他全程都在盯着,耿謦很有转移话题的天赋,笔录做完后那个警员明显轻松了不少,如果不是碍于时间他估计还想拉着耿謦在继续聊下去。
“啊!痛…”
工藤新一吃痛的回过头,自己的青梅生气的一手提着手提包,一手提着空手道服。
“干嘛像个笨蛋一样站在这里发呆?”
“小兰,你还记得那天我们遇到的耿謦先生吗?”
说起耿謦,毛利兰的印象十分深刻,鎏金色眸子倏然睁开,艳红的眼线,及腰的麻花辫,左耳上带着耳饰,明明笑起来很好看却总是很悲伤的看着任何人。
“我记得,明明笑起来很好看,可他给我的感觉很悲伤,明明很难过,却还是温柔的想要别人笑。”
“你问这个做什么?”
“昨天我破的案子,死者与他有些渊源,死者的弟弟害耿謦出了车祸,失去了保送名额,自己却考上了。”
“那不是对他很不公平吗?”
“是啊!据说在那以后他失去了出国见外婆最后一面的机会。”
警员的话在脑海里浮现,耿謦是被他的父亲扔进精神病院的,他的母亲在知道他进ICU奄奄一息的时候,也没有选择回来看他,只顾着忙自己母亲的葬礼,大抵是恨他的。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毛利兰也没有为工藤新一抛下自己去破案的事情生气,比起这个,耿謦的事反而更叫他们上心。
“耿謦先生,您怎么在这?”
工藤新一呆愣的看着站在博士旁边的耿謦,对方狐疑的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什么。
“请问,您是哪位?”
“不是!耿謦先生,我是工藤新一,昨天晚上我们才见过的。”
脑海里传来一阵刺痛,耿謦捂着额头,他想起来了,自己明明是答应那个人来赴约的,怎么跑这儿来了?
又是一阵刺痛,是那个人放他鸽子了,他觉得很火大,自己就想着回别墅,结果刚好看见这个白发苍苍的白大褂老人受伤了,出于医生的本能就那么凑上去帮了一把。
“抱歉,我忘了。”
“没事的,耿謦先生也住在这附近吗?”
工藤新一转移话题,他知道耿謦有健忘症,但健忘症并不属于精神病,可如果多次健忘,经提醒也不能想起来就有问题了,至少耿謦还能想起来,就是过程有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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