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宫——
待琼莹和永瑜离开。弘历缓缓的起身,坐到了主位上。一阵沉默过后,只是将茶杯端起,看着白雾袅袅升起。面色上看不出来喜怒,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咳咳..莲心,待永琏下去。”弘历终于在长时间沉默以后,说了第一句话。毕竟是嫡子,皇后又是他的亲生母亲,要维护皇后在孩子心目中的形象。
莲心默默点头,上前拉过永琏,小声说道:“阿哥,咱们先走吧”随后,永琏牵上了莲心的手。现在他确实是想逃离。虽然他是中宫嫡后所处之子。是富察氏与爱新觉罗氏的血脉。
但是他这个孩子从小便被弘历与富察氏寄予厚望。可以说是有十万斤石头压着成长起来的。对于皇阿玛 皇额娘之间的矛盾虽然有了解,但是并不想深入其中。
“对了,永琏,你最近好好休息,等着好了,去给你皇祖母请安赔罪”弘历在主位上说道。虽说永琏病了,没给太后请安,情有可原。但是毕竟是嫡子,而且自己又是“仁孝”治天下。永琏作为自己的嫡子,自然也要尊重太后的。
永琏忙说道:“儿臣,遵旨。”随后匆匆随着莲心走了出去。
内殿,在众人被遣散之后,显得异常安静,只有茶杯端起放下的声音。这静默着实让富察氏心惊肉跳,刚才素练已经被拖出去了。自己又被太后申饬,简直是“倒霉至极”
沉默还在继续,突然听到外面的惨叫,是素练,模模糊糊的传来什么“奴婢错了,皇上 皇后娘娘开恩”虽然还是熟悉的声音,但是其中的凄惨,让坐在侧位上的富察氏手心冒冷汗。
弘历看来一眼富察氏,脸色铁青,不过这都是皇后自作自受,遂开口:“皇后,朕在未成为皇帝的时候,总想着嫡福晋是贤良的,是相夫教子,为丈夫扫清后宅的障碍的。”
富察氏点了点头,抿着嘴,缓缓说道:“臣妾,谨听皇上教导。”
弘历笑了一声:“谈不上教导。只不过朕想告诉你,你不光是富察氏的人,你还是朕的皇后,大清的国母。有的时候身份多了,自然会让人迷失。朕只是提醒皇后,这富察氏贵女的身份在诸多身份面前不值得一提。”随后立马行坐上起来。
“朕,希望皇后以后可以做好一切”随后便扬长而去。
富察氏紧跟着,行礼:“臣妾恭送皇上,皇上慢走。”
弘历在走出门的一瞬间,富察氏半蹲着一下子瘫倒在地。忍不住腿软,心中无限悲凉,皇上真是无情,自己明明是个人人称赞的好皇后,偏还在皇上太后这里露怯。
正好,莲心进来,见富察氏瘫在地上,语气急切,上前扶起,说:“娘娘,地上冷,快起来。”
富察氏死死地抓着手中的帕子,恨不得要将其撕烂。莲心扶着富察氏都感受到了她的怒气,本来富察氏就是个长相端庄的女子,但是一旦不装,怒气上来的时候,脸上青黄不接,足是一个市井农妇的小家气的模样。
莲心只是在一旁默不作声,不敢说话。富察氏喘着深气,看着主位上的那碟子牛乳糕,气愤的将其摔打在地上,眼神之中的怒火丝毫不掩。怒喊:“郭布罗氏!本宫与你势不两立!”
随后,富察氏的长春宫半天都是摔打的声音。不少宫人都说这皇后娘娘似乎也不如原来温柔谦逊 。
——宫外——
是夜。
月亮半圆,上面还挂着些漂浮的乌云,一个身影骑着马匹在少有人烟的街道上奔走。
到了一处,那府邸上的牌子写着“郭布罗”三个大字。那人缓缓下马,四处看了看。见没人,才放心牵着马从侧门进去。
有一个小厮似乎也一直在等待,见是他,牵过马匹,说“琉管家,老爷和少爷还等呢。”
男人匆匆应了一句,立马朝着书房的方向跑去,不敢耽误。
——书房——
鄂硕愤怒的将信封在桌子上一拍,看着琉管家,问道:“你看到,可是真的?”
琉管家:“回老爷,那处极为隐蔽,其中刀枪剑戟是足量的。”想着刚才去了金氏的秘密地方,看那里的兵器,自己就感觉脖子发凉。这纯纯是“砍头大罪”
齐布:“阿玛,既然咱们发现了,便可以一举拿下。见新来的信封,这玉氏老王爷不日便要进京给皇上祝贺登基之喜。”
“咱们需提前与皇上商量 ,将其一举拿下!”齐布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鄂硕点了点头:“明日,我便对皇上说明,且些派些腿脚麻利的小厮看着。对了,娘娘那里也要知道,琉管家明日派人递牌子,入宫告诉娘娘。”
打更的声音传来,鄂硕吩咐好二人。又将那新拿到的信封放入暗格。暗格内早已有了十几封,现在看来这玉氏的脑袋算是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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