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说..镯子?”高氏惊恐的看着自己手腕的镂金镯子。这镂金镯子是那年,初入王府时,富察氏赐给的,一个给了青樱,一个便是自己。
而琼莹刚才话犹如五雷贯耳,说着什么“你的镯子是个脏的”此话一出,高氏那股寒气又在心中游荡,看着眼前的镯子,不由的心中微颤。
琼莹:“现如今,我想告诉你的话已经说完了,那我就不多打扰了,至于你信不信,你可以去打开镯子看一看,那时候便可以见了分晓。”
琼莹不等高氏挽留,便缓缓的扶着映雪走出宫去。现如今,能说的都说了,若是高氏愿意继续被欺骗下去,琼莹也没办法了。但是这次的目的看样子是达到了。
高氏对于富察氏的态度已然没有前些年的那么尊敬了。既然高氏与富察氏生了嫌隙,那么琼莹的目的就是达到,至于她信不信,琼莹不在乎。
——宫道——
映雪:“主儿,为什么不直接告诉高侧福晋镯子里的东西是零陵香?”
映雪是少数知道富察氏真面貌的奴才,毕竟这富察氏迷惑大家尤其是奴才群众的功夫极其熟练。
琼莹摇了摇头,她不能说的太具体。这高氏无非是富察氏的狗腿子。让狗腿子反驳主人便是此行的本来目的,既然达到了,其余琼莹又何须在意。
琼莹:“现如今,富察氏身边可就是众叛亲离了。”
“对了,我记得胧月公主的寝宫是不是在前面”琼莹看着映雪问道。
前两日,从太后的寿康宫出来,这胧月便一个劲儿的拉着琼莹,说着什么“我与你哥哥的事情多亏你”“若有时间定是要来我宫中坐坐”
胧月对她这个“出力”的小姑子自然是十分的喜爱,也想着与琼莹交好,齐布也会十分高心的。故而平常端庄的胧月在琼莹面前倒是如同闺中的小姐妹一般。
映雪点了点头,说:“对,前面就是胧月公主的寝殿。”
“走,咱们去看看公主”看现在天还早,回宫也无聊,不如去拜访胧月一番,也好解解闷。遂琼莹扶着映雪朝着胧月的寝宫走去。
———高氏寝殿———
高氏:“茉心,快去,着一个簪子”自从琼莹走了以后,高氏看着眼前的镯子愈发身上冰凉。若是皇后真的那般,自己又被算计那么长时间,简直是要气愤到七窍流血。
茉心慌慌忙忙从头上摘下了一个银制的花簪,说:“主儿,您给奴婢吧,奴婢拆”刚才琼莹说得话,茉心一句一字丝毫不差,都听在耳朵里。
也是对着个“贤德”皇后有些半信半疑。若是真如同琼主儿说的那般,被人算计那么多年,还那么卖命为其干活,那简直是要被气死。
高氏虽然脸色不好,但是手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夺过茉心手中的簪子,死死地撬开了镯子上的镂丝。
“滴滴答答”掉落的声音让高氏差点无法喘气,可不就是琼莹说得那般,那些脏东西淅淅沥沥的从镯子中掉了出来,一颗不差,一颗不少。
高氏脸色铁青,咽了咽,脑袋一片空白。虽然她愚蠢,但是这么明显的东西,总不能如同富察氏原来哄骗的那般,说这是“助孕”药吧。
看那滴滴答答的脏东西,茉心也是瞪大了眼睛,满眼惊恐。又看向高氏,似乎没了生气。连忙上前拍了拍高氏的后背,带着哭腔说道:“主儿,您别生气,喘口气。”
“富察氏!富察氏!富察氏!好一个镶黄旗的贵女,手段如此不堪!”高氏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这嗓子眼中似乎一团怒火一直在灼烧着高氏。
高氏:“我本就该想到的...我受她指派做了那么多的腌臜事儿,到头来原来我身边的脏东西也不少”高氏掩着面,不断的讥笑,这是对于自己愚蠢的嘲笑。
“富察氏!你把我当枪使,却连个子嗣都不给我!好,那我也让你尝一尝这滋味!”高氏心下明白若是这样大张旗鼓的发怒,反而不能让富察氏那个贱人伏法,说不定把自己也赔了进去。得不偿失。
既然富察氏愿意相信自己与金氏,那自己不如她一步一步的走向灭亡,让她在乎的“名誉”一点点的消逝,甚至还有她最爱的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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