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莹笑笑:“王爷仁孝,这才刚忙完先帝的丧仪,就开始着人去修葺慈宁宫,听说还在搜罗各种奇珍异宝来装潢。”这慈宁宫修葺是事实,也算不上诓骗。
熹贵妃放下茶杯,看了看护甲,叹了口气:“这弘历仁孝,本宫自然知道,但是这慈宁宫可不一定是给本宫住的。”熹贵妃故意说出她的顾虑。
熹贵妃:“对了,本宫前日赏给你额娘一对儿点翠耳环,那成色还算好,是先帝在世的时候,赏给本宫的。”
趁着琼莹还在,熹贵妃把“送礼”的事情摆在明面上,她就想着让琼莹和郭布罗氏受了恩惠,然后就该听令于她,助她登上太后之位。
屋内的蕊梨香气越来越重,福伽半掩开着窗户,微风抚过,空气也清新不少。
琼莹:“那妾身还要代额娘多谢娘娘了”遂起身再次行礼。
熹贵妃轻手一挥,招呼琼莹坐着,不要客气,毕竟她也是想动人家郭布罗的势力。
熹贵妃:“这再过两天就是弘历登基的日子了,也不知道本宫的日子还好不好过。”熹贵妃现在算是把她的顾虑和心病彻底展现出来,琼莹是个“软骨头”迟迟不接话茬,干脆挑明说开。
琼莹站起,走进喜贵妃,端起茶杯,为其奉茶:“娘娘尊贵,未来的日子也定是一路光明,又何必担忧呢 。”
熹贵妃并没有接过茶杯。反倒看琼莹,眼神深邃,说:“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为本宫这事添一把火,助一把力”
琼莹微微一笑:“妾身不过是王爷后院的女人,哪有什么本事,只不过在家中就最常听阿玛说人若是想活的开心,便要无后顾之忧。”
熹贵妃的脸上神色不明,语气顿时冷了下来:“看来,你是不愿意帮本宫了?”后宫的女人都是典型的“利己主义”只要看对方没有利用价值,这语气和神态都像是变戏法一样。
琼莹向后退了退,也不冷不淡的说道:“虽说妾身是个无用之人,但却也知道娘娘的大事未了,还有心病在。这心病对着外患,确实难受,但若是没了心病,这外患又有何惧呢。”相信熹贵妃是个聪明人,琼莹将利害关系说得隐晦一些,在宫中最怕的就是隔墙有耳,所以一些话不可放在明面上。
熹贵妃沉默半天,考量这“心病与外患”又听到宫外的鸽子声,突然灵光乍现,挑眉说:“如今本宫倒是糊涂了,一个病猫被关在笼子里,虽是都可以暴毙,何必麻烦别人呢”
这心病不就是乌拉那拉氏,这外患不久是张廷玉。乌拉那拉氏若是不幸暴毙,这张廷玉如何能翻的出浪来。
虽说宫中熹贵妃可自行解决,但是那张廷玉还是心头大患,不除不快。若是单靠钮祜禄氏的讷亲恐是不够,那张廷玉与富察氏向来交好,所以单单以钮祜禄氏的实力,还不足以对抗。要是有鄂硕,可能还有胜算。
熹贵妃:“虽说这样,但是这外患也着实讨厌,本宫不喜”
福伽给熹贵妃呈上来烟斗,琼莹接过火石,为其点燃烟斗:“娘娘,这要是想解决外患,最重要的也就是让他自燃自取灭亡”
熹贵妃吸了一口,吐出烟雾,挑眉:“自取灭亡?”颇感兴趣。
琼莹:“妾身曾看书知道伴君如伴虎,老虎的爪子不能碰,龙的胡须不可碰,皇帝的威严不可碰”
这张廷玉在弘历没登基的时候就四处找事,早就犯了这忌讳,未来又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呢。
熹贵妃也是“人精”自然也懂得这些道理,心中怒气去了大半,笑盈盈的吩咐福伽去传膳,和琼莹说道:“今日,你便陪本宫用膳吧。”
熹贵妃满脸笑容,喝茶都顺心不少,琼莹暗想:看来,此事算是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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