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世界吗?
空努力平复下来自己心中翻腾的怒火,仔细想来自己除却记得自己玩游戏和自己欠债要给系统打工的事,其他的记忆都很模糊。只是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欠债是为了什么人,但究竟是谁其实自己也搞不清楚。
总之,现在完成任务应该是要被放在首位的事。不过,他也不能盲目相信系统的话,有些事,他还是更相信自己看到的。
他拿起手中的观察报告,认认真真地读了起来。当初的阿贝多传说任务中,阿贝多最后只是简单地提了一句旅行者与提瓦特大陆上的人非常相似,隐瞒了提取后瓶中出现神秘结晶的事情,书面报告的内容在蒂玛乌斯手中,也没有怎么提到过。
虽说蒂玛乌斯那家伙居然离谱地开始论证旅行者和元素生物存在亲缘关系的可能性,不过他是阿贝多的助手,这样的实验课题到最后还是会被阿贝多备份出来,和阿贝多自己得出的猜测放到一起,就是不知道蒂玛乌斯的观点是否存在价值这回事了。
报告前部分主要集中在对旅行者原先世界的猜想,“只存在一人可以使用元素力”“所有人都可以使用元素力”相关的字眼在纸上随处可见,有些东西原先写好的猜测下,用不同颜色的字迹清晰地写下了几行明显是以小语种文字书写出的句子,里面夹杂着很多生物炼金方面的专用名词,是对于将那颗来自异世的种子进行实验得出的实验细节作出的梳理,以及课题方面更深层次的理解和运用。
后面还有各项旅行者的身体数据。看到这一页的时候忍不住想要捂脸,全息游戏带给玩家的乐趣除了游戏本身的剧情和核心玩法外,就是初期建号时的捏脸,游戏舱自动扫描玩家的玩家各项身体数据进行建模,由玩家自己选择调整数值。空是个懒癌晚期患者,一开始就是奔着游戏剧情去的,任务模型用的都是自己未改动的身体数据。
想想都觉得后悔,他其实很高,但和游戏里面的成男体型比较,又显得少年体型的自己很矮,不过应该没有魈仙人矮得那么明显。
报告上面的各项数值按照提瓦特大陆的标准来计算,换算成现实中的标准,偏差也没有多少。心里感叹了下阿贝多做实验的严谨和测量的精准,空翻到下一页。
下一页就是蒂玛乌斯的报告了,不过那些论证部分旁边多多少少都有出现阿贝多的批语,有些话可以算是非常无奈了。空看着都想笑,试着将阿贝多代入进教数学的老师,再把蒂玛乌斯想象成课堂上虽然认真但很明显努力错方向,思维错误如脱缰野马般拉都拉不回来的学生,更觉得好笑。
阿贝多对自己的学生其实很严厉,尤其是在实验方面,他本人却感受不到砂糖和蒂玛乌斯那种尊敬中又夹带着的敬畏。他看起来对周围的人非常礼貌友善,但又拥有着异常明显的界限感、分寸感以及疏离感,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保持着浓重的热情与探究,对不感兴趣的东西态度就变得有点耐人寻味,与其说是喜新厌旧,倒不说是研究透彻某样事物背后的可能性后,从未知到已知的这个结果变得乏味而感到厌倦。
蒂玛乌斯的报告写得很长,不过阿贝多这么有耐心继续阅读并批注下去,实在是有点不可思议。
报告中的最后部分是阿贝多有关于杜林的回忆,简单来说杜林是莱茵多特的炼金产物,由黑土创造出来,天生带有不祥的剧毒和腐蚀特性,它在某天降临蒙德,特瓦林与它交战厮杀,最后杜林安眠于龙脊雪山,他的心脏存留在雪山深处,而龙腹中存留着“原初之人”计划失败的产物。
简单详细的总结,至少没从中得到多么明确的线索。空将观察报告夹在第六本日志的时候,忽然想起他在某天日常登进游戏进入雪山刷完愚人众和盗宝团后,在杜林心脏附近闲逛时,突然遇到了写生的阿贝多。
在那个时候,阿贝多曾问过他一个问题:“空,对于你来说,世界的本质是什么?”
“诶,”他被冷不丁地这么一问,有些吃惊,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世界的本质……”
“果然还是太难理解了吗?嗯,换个问法好了,刚才的问题或许会让你产生一些误解。那么,你觉得提瓦特是真实存在的吗?”
“是存在的吧。”当时的他完全没有在意,只觉得是游戏为了让这些人物更加生动真实而设置的突发事件,或是为活动剧情埋下的伏笔。
“相当犹疑的观点。”阿贝多沉吟,眼神莫名复杂地望向他,“也许你所在的那个世界,并非真实存在。”
他从前只觉得阿贝多口中说的世界是旅行者人物背景中原先双子所在的世界,现在想来,只怕是另有所指。
作者:昨天,终于是抽到钟大爷啦,挖矿真的很快乐,加上忙着做游戏主线,就没有更新,也算是给自己放个假。
作者:那么今天是情人节,就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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