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只能根据亲人给你规定好的路线来走吗?
……
这是之前网上很火的一个问题,在这条问题的下面,回复了上万条评论。
工藤在组织的时候,偶然对这些玩意儿有过兴趣,曾点开过这个问题看过回复。
那条点赞量最高的评论是这么说的:
虽然你可以选择开辟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但是我相信,亲人给你规定好的路线一定是对你来说最好且最有利的一条道路。因为这条道路吸取的教训最少,吃的苦也最少。
他并没有把这条回复放在心上,无聊地往下翻了翻,直至一条在几分钟前才发出的评论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位用户的头像是单调的紫罗兰色,并没有显示她的昵称。
她是这么回复的:
人的人生只有这么一次,为何不遵循自己的意愿来呢?
是你,拥有的这段人生,不必拘泥于别人的目光。
为什么不遵循自己的意愿来……
对啊,为什么……
手机的荧光照的工藤蓝色的眸子愈发深沉,细长的睫毛慢慢垂落,最后他闭上了双眼。
来自身体四面八方的刺痛使他在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努力的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想要坐起来,但后背突如其来的重力让他不得不重新趴在地面上。
后背火辣辣的疼,工藤能感觉到自己骨头快要被这恶魔踩断。
"从你回来以后,我们就一直在监视你,Starsky。"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偏头看去,就见那恶魔邪恶的面孔。
"aptx4869……"他的嘴里含着血,似乎要将这个药物咬碎在牙齿之间,溶于血沫之中,"是boss要求母亲制作的药物。"
"也不知道那个老头是不是贪生怕死贪惯了、怕惯了,竟然想要研究出这长生不老、永葆青春的药物。"
工藤狠狠地瞪了gin一眼:"我就在想,为什么父母死后手中拿着那颗药,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就是你们蓄谋杀害了我的父母,就是你们!"如果视线能实体化,琴酒能感觉到脚底下这小兔崽子能将他剁碎后扔到深山老林中让野兽吃了。
"啧。"他用力将工藤踢到墙上。
"就应该把你这双恶心的蓝眼睛挖下来。"琴酒转身看了工藤一眼。
前几天每日每夜收到的刑罚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伤痕累累,能撑到现在确实是一个奇迹。
琴酒缓缓走出房间,将门关上。
他并没有将门反锁,毕竟这小木屋于组织隶属的一座神秘的野山上,即便工藤能从里面逃出来,按照他身上的伤,也活不了多久。
在gin离开不久,工藤新一陷入了昏迷。脑子昏昏沉沉的,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他行动了。
在这时,小木屋的门被缓缓推开。
如果gin得知是因为自己的无心之举导致Starsky逃走的话,一定会气的牙痒痒。
现在,工藤新一重新打开手机,他翻找出那一个贴吧上的问题。
当初那条紫色的评论已经埋没于五花八门的回答之中,他还想仔细找找,却无济于事。
身后传来被刻意隐藏的脚步声,工藤新一没有在意,只是等着脚步的主人踏着残破不堪的楼梯,来到他的背后。
废弃大底下是泱泱人海,人群攒动。
不远处的大楼和路旁整齐的路灯亮堂堂的,这是人们再也熟悉不过的夜生活。
他背对着gin,漫不经心地按着手机。
gin似乎第一次被无视,于是他点燃一根烟。
烟雾缭绕,盘旋升空,他缓缓开口,那沧桑有力的声音再熟悉不过,那几日的折磨也重新回到了他的脑海。伴随则着烟雾传入工藤的耳朵:"好希望你再往前走一步。"
只要他再往前走一步,就会跌下这万丈高楼。
屏幕荧蓝色的光映衬着他的脸庞,工藤新一淡淡开口:"再一次遇见你,你的口中还是会蹦出那么晦气的话。"
他终于转过身,像是勉强施舍给对方一个眼神一般,视线在他身上停留片刻,,湛蓝色的眼眸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没想到你竟然坚持不懈的来见我。"说着,他用力的跺了跺地面,环顾四周,"我记得,这是我还在组织的时候,组织的一个基地吧。"
"这里面还有一些珍贵的仪器。可你们竟然在发现我叛逃以后,一把火烧了这里。"
"实在是可惜。"
黑色的帽子遮盖住银色的长发,gin的语气同样毫无波澜:
"如果你一个叛徒将组织的行踪泄露出去,将会是更大的损失。"
哦~工藤新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自嘲的笑了笑:"那还要看他们信不信任我,接不接受我这一个叛徒的情报呢。"
"毕竟,在帝丹高中,我可是给他们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
gin没再搭话。工藤新一了解他的性子,他能看出gin是很想和他谈一谈的,若按照以往,从见面后的第一秒钟,对方就会掏出枪了结自己的性命,十分干脆。
他们现在还能和平的站在一起,估计跟在gin身旁的vodka都要惊叹几句。
对了,vodka。
工藤新一环顾四周片刻,发现这一楼层除了他跟gin别无他人。
"你那位跟班不会也在大火中丧生了吧。"他手点着下巴,"港口那起爆炸和大火可是席卷了你们好多战力吧,不会vodka也……"
"哼。"gin没有否认,但也没有给出肯定回答,"组织损失那么多战力当然要拜那位叛徒所赐。"
"那是肯定的。"
工藤新一不准备跟他废话,打破了这诡异祥和的氛围,从身后掏出手枪,对准离自己不远的gin:"任何事物都有兴盛的时候,但是在辉煌过后,就会坠入深渊。"
"世间一切都逃不过这死板的规律,我想组织也是一样的。"
工藤新一挑挑眉,那澄澈的蓝色眼眸中竟蕴藏着熊熊火焰:"就像你没有及时杀死我一样,就像我重新出现在你面前一样。"
"那么,你的死期到了。"
又是一阵风吹来,额间的碎发扰乱了视线,工藤眯了眯眼,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他不是不怕gin,是到这种时候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那就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身上的黑色工装服将工藤新一整个人隐藏在黑色之中,他按动了枪的板机。
gin站着没有动,任凭子弹向自己直直射来。
工藤新一并没有管他这意料之外的举动,却被来自旁边的一股力撞到了墙壁上。
射出去的子弹也不知为何偏离了轨道,射入了墙壁之中。
眼前映入一片黑色,工藤顿时明白,这是潜伏在暗处的vodka。
他咬咬牙,尽管知道黑衣组织有很多下三滥的手段,但是在见识过了以后还是气不打一处了。
"去死吧……"
把他死死摁在墙上的vodka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情绪波动,不过还是没有放手。
他用空闲出来的另一只手将工藤新一握枪的手同样摁在墙上,但工藤新一哪能给他这种机会,反手对vodka向他伸来的魔爪看了一枪。
顿时,这篇片战场终于出现了些许血迹。vodka吃痛,但是扼住工藤脖子的手并没有放开。
感受着窒息所带来的肾上腺素地升高,工藤新一发力将双脚蜷至胸前,用力一蹬。
马丁靴坚硬的鞋底狠狠地撞到vodka的腹部,他脱力松手,工藤新一一个翻身跃起。
他一边调试眼镜,一边向gin的所在位置连开几枪,但全都打空,对方不知道潜伏在了哪里。
忽然,逃生通道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工藤一愣。看见了从出口跑上来的几十个人。
"快!老大在那里!"领头的男人喊道。
他们一窝蜂地朝工藤新一奔来,持枪的,举着木棍的都有。
如果说vodka冲出把他撞倒的时候自己还不知道该如何作战,那现在的他低垂着头,看着冲来的人,露出一个恐怖的笑容。
"这么玩是吧……"这句话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工藤新一慢慢抬头,湛蓝色的眼眸在倒映着冲来的人,眼白里布满了血丝。
"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
犹如一只善战的黑色猎豹,在经过几年的艰苦训练和蛰伏之后,看到了令他垂涎欲滴的猎物。
他先是朝最前面几个拿枪准备向他射击的人开了几枪,接着也冲向他们。
他的枪里肯定没有子弹了吧……他们是这么想的。
……
但也只是他们这么想。
其中一个人感受到了来源于腹部的刺痛,他低头一看,不知工藤新一从哪处掏出来的蝴蝶刀,刺穿了他的腹腔。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都没反应过来。工藤新一继续收割着他们。
一个、两个……
无数的人倒在血泊之中,位于后方拿着棍子的人想要冲上前,但工藤新一一个闪身来到他们的身后,双臂抱着他们的头,双脚蹬在他们的背上。
双手的蝴蝶刀在空中划出完美的血痕,两人双双倒地,还有两个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互帮互助,但互相的两个棒子直直地打到了对方,两人被对方打晕倒在地上,工藤看着这两个人,神情没有丝毫动容,划开了他们的颈动脉。
这一楼层瞬间变成了血海,令人作呕的血腥问顿时弥漫开来,工藤新一的身上也沾染了不少血迹。他踢开满地的尸体,为自己开辟了一条道路。
他看见了不远处的vodka,两把蝴蝶刀直直的向他飞去,穿过他的衣服将他狠地钉在了地上。
不过这也是无用功,vodka用完好的一只手拔出蝴蝶刀,工藤新一没有给他摧毁自己武器的机会,用马丁靴狠狠地往上一踢。蝴蝶刀在空中画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落在他的手中。
他将蝴蝶刀收好,低头看了看vodka,对方瞪大双眼。此时的工藤新一嘴角也沾了血迹,他嫌弃的用手擦了擦,并没有擦掉,反而抹出一片血晕。
"这两把蝴蝶刀眼熟吗?"工藤新一施舍给vodka一个眼神。
"它们的名字叫做——蝴蝶骸骨。"
没错,就是茴白生前最喜欢的一套蝴蝶刀。这是单枫偷偷塞给他的。但自己本就不习惯于用刀具,唯一一次用刀具还是在刺杀林夕的时候。
他本想还给单枫,但对方却告诉他:
“这是我在埃默里在临别前给我的。”他苦涩地笑了笑。当时的单枫发现了对方的反常,但是并没有想过会是他单枪匹马地与组织对抗。
他继续说道:“他跟我说,最后一次与你见面给了你不好的印象,自己也不再方便找你。”
“这把蝴蝶刀是茴小姐最喜欢的武器,叫做蝴蝶骸骨。”
“如果到了最后一刻,它们的刀刃上沾上血迹,而且还是组织成员的血迹,肯定会很高兴吧。”
回忆中的卡森用握着刀的手狠狠地锤在单枫的肩膀上,金色的瞳孔是对爱人的眷恋以及对消灭组织的期盼。
“代表我们。”
脑海中卡森的声音与自己的声音重合。
现实中,单枫同样用握着刀的手锤在柯南的肩膀上。
“加入到对抗组织的斗争中去吧。”
“工藤新一。”
回到现在,vodka挣扎着抓住工藤新一的脚踝,他嫌地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组织的走狗,嫌弃的一踢,将vodka狠狠地踹到了墙上。
"以牙还牙。"湛蓝的瞳孔中闪过狠戾,工藤目前不想杀掉他,只要撑到红方增援来,就能场的黑衣组织中高层成员活捉。
他朝vodka的双肩射了两发子弹,想把他死死的定在墙上,但vodka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不可避免的中弹,但他连滚几圈躲避了另一颗。
"切。"
工藤不再跟他纠结,在收集了那些死去之人手枪中的子弹后,向远处跑去。
"大哥!Starsky往东的方向跑走了!"vodka对着对讲机喊道。工藤新一大喊不妙,他没有想到他们之中竟还带着通讯工具。
他回头跑去,又狠狠地踢了一脚vodka。vodka痛的哀嚎一声,工藤踩在他的手上,抢过对方手中的对讲机。
不知是不是信号不好的缘故,对讲机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工藤新一没管那么多。
aptx4869的恢复性时间本就有限制,在经过几次实验后,他的耐药性又大不如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发重新变回小孩。
给自己的时间只有一天也不到,他蹲下身捂住vodka的嘴,朝对讲机古怪的笑道:
"别像缩头乌龟一样嘛,gin~"他学着vermouth的语气,似乎是实在被这群无聊的"接力赛"给气到了。
本就想着自己跟gin一对一打,谁胜谁负在最后一刻揭晓,可现在却躲着不敢见自己。
自己一个人孤身来到这座大楼,并没有做完美的作战计划,而现在这令人不悦的人数差距,让工藤新一在这一刻忍受不住。
对讲机背后没有说话,他露出一个瘆人的笑,看了一眼脚下的vodka。
此时,vodka的墨镜和帽子全部被对方踢飞,他看着工藤眼睛渐渐眯着一条线,不由得瑟瑟发抖。
"这简直就跟埃默里在港口的奉献并没有什么不一样!无非就是减少了一些战力!"似乎刚刚杀了那么多人太累了,工藤新一脸上显现出一种疯癫,"有本事就来打啊!"
在沉默许久,工藤新一以为对方死在那里以后,gin终于开,带着些许电流。
"我不会这种不动脑子无意义的事情。"
工藤新一将对讲机用力摔烂:"行。"
他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我就来找你。"
说罢,他在vodka身上翻找片刻,发现对方身上并没有带枪之后,用大楼中废弃的绳子把他绑了起来。
他托着尸体长长的血迹,离开了。
大楼外,一架黑色的直升机盘旋升空。基安蒂透过瞄准镜看见了刚才的场景。
"可真是精彩呢。"基安蒂感叹道。
"毕竟是组织培养的杀手。"gin开口,"把vodka杀了。"
"他现在已经毫无用处了,如果被FBI抓到肯定会透露组织消息。"
"OK~"基安蒂说着玩的,按下扳机。
vodka的鲜血也融入了众多尸体中。
基安蒂没有犹豫,他知道如果被抓住或者是失败的下场,毕竟在她跟科恩两人射击FBI的时候,就因为撤退不及时,导致科恩被抓了。
现在的他,应该咬破早就藏在牙齿中的毒药自己了吧。
基安蒂叹了口气,她举起狙击枪,问道:
"starsky这个小鬼头为什么不杀。"
"……"gin回答,"他不是想要跟我一对一打吗。"
"那就在他临死前成全一下。"
小汤圆:你以为的新一:可怜纯情无害的小可爱的一枚啊(来到红方实力就削弱了捏~)
小汤圆:实际上的新一:双枪双刀用的贼顺手,消灭几十个敌人是家常便饭。组织五把手是吧,给我死!
*注意为什么写双枪(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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