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慢慢的接近了鬼新娘的地方,也就是刚刚在轿子里的那个女人。
这个鬼新娘一直与君文清不和,虽然他们两个生前都没有成婚,也成了他们终身的一个遗憾,但却从未考虑过彼此成婚。两个人都还隐隐的厌恶着对方。
这次棺材与花轿的相遇也着实是个意外。
在棺材被压在下面的时候,君文清 很不愉悦。 那时棺材的动荡也是他引起的。
但上面的鬼新娘那时诡异的觉得,让你高傲,现在我的花桥还不是压在你的棺材上。
而那时的君文清在注意到雅音的存在后,已经无暇顾及上面的鬼新娘了,所以震动也停止了。
之后两条队伍便分开了。
虽然奎新娘还想领会一下,能够压制住君文清的快乐,但是在君文清的坚持下,她也没有办法。两支队伍就是分开了。
这个鬼新娘此时正在对镜梳妆。
坐在婚床上的则是那个雅音曾经看见的男子。
此时他的瞳孔已经彻底的涣散。
这个鬼新娘其实也是个可怜人物。
她在十九岁的时候便已经死亡,而且在刚要出嫁的时候被一个鬼物虐杀而死。
她还记得那个鬼物癫狂的样子。
那日狂风大作,她的花桥摇摇摆摆的,正是出嫁的那日,忽然一个鬼物爬进她的轿子中。
等到她意识到的时候,那个鬼已经离她非常近了。近的他都能闻到那个鬼物身上粘稠的血腥味,她还记得尖尖的指甲一点一点的刺破她的脑袋,那个鬼还用尖锐的牙齿咬着他的脖子,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上鲜血的流逝,越来越长的时间之后,她感觉自己失去了意识。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听到那个鬼物声嘶力竭的一句话,你该死,你怎么能抢走他?你怎么配和他成婚?
等她再恢复意识的一刻,看到自己的尸体坑坑洼洼,正在被野狗啃食。而送她嫁的仆人也一个一个的被死在那那里,每个人身上都只剩下了半张脸,鲜血淋漓的,看起来竟像是被人活生生撕扯下来。
所有人的身上都是弥漫着鲜血的。
她木然的看着自己的尸体,被野狗一口一口的咬食,看着所有的仆人都因自己而死,连自己的贴身侍女都惨到了这种地步,心中的怨气一点一点的越来越强,渐渐的,她的心口流出了红血。她身上的衣服越来越红,她身上的怨气铺天盖地地向四周席卷而去。
从此能够有一个完整的婚礼,便成了她最大的愿望。
而每当新郎不符合他的愿望时,她就会将他撕裂开。
所以她每三个月找一个周而复始。
而她对那个杀死她的鬼物的怨恨更是尤为强烈。
因为她的怨恨,她获得了空前强大的力量。
一些被虐杀而死的仆人尚留下了灵魂,他便威胁纸扎店的老板,为他们做了许多的纸人身体,他们从此以后便借纸人身体行事。
谁又知道她心中的不甘呢!!
她当然不愿意嫁给他。
她从小自视甚高,骄傲的近乎目空一切。
又怎么会看上那样一个人?
只不过是因为她那时候腹中有子,她父亲为了在严苛的家族中保住她一条命,才要急急把她嫁人。
也是那男子使了手段,否则就她这么骄傲的人,如何会屈身下餐?
只是往事随风而去,已经无人知道当年的事情了。
她悄悄的回去过一次,看过她的父亲,也听到了家族中那些人对她的评价。
父亲在听闻他死的消息后,肝肠寸断,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十岁,本是正年轻力壮的时候,如今却两鬓斑白。
而家族中的那些人,听着一些人留言说,她被土匪给奸杀死了,还说她以前就和土匪不清不楚的。
他们似乎是想通过这件事让父亲交出管家权。
父亲此时十分悲伤,也没有心情打理这些家事。
于是她回去了。
将所有说她坏话的人统统杀死。
之后诺大的家能够管事的人处只剩下了父亲一人,她此时还保持着几分清醒,知道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疯狂起来。
于是只为父亲留下了一封书信,让父亲珍重自身。
父亲看到这份书信,竟然眼泪止不住的涌出。以他自然是能看出这便是自己女儿写的,起码这此时他能知道她在他身边。她一直留在父亲身边,每感觉身体里的逆流的时候,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保持清醒,于是就走了出去,等到清醒后才回来。
在父亲去世之后,她便四处游荡,到处抓着青壮年的男子。
就这么一直周而复始。用着金耳环,翠玉镯一直勾引着那些人,一旦捡了,便与他们成婚,若是不喜,便杀死他们。
鬼新娘:梳妆的动作停了一下,感觉到了他的到来。呦,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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